我喜欢惠姐这股浪劲,连连催促惠姐加速加力。折腾了二十来分钟,也不知

    道是快感超越了痛感,还是痛得太久而麻木了,至少我感到了轻松,所以忍不住

    想要主动进攻了。

    我起身抱住惠姐,一滚身,将惠姐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惠姐老练地察觉到

    了我的想法,双腿一劈,环缠到我的大腿上,同时双臂搂抱住了我的脖颈。

    「啊~~,嗯~~,真粗,……峰哥,使劲干我,……干我。」也不知道是

    惠姐真的动情了,还是为了引诱我尽快射精,不管怎样,此时此刻,惠姐在我的

    身下骚媚无比地欢叫,那声音就像虫子一样,一声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爬到我

    的心窝里,又蠕动入我的大鸡巴里。

    我欲火狂飙,不顾一切地奋力抽撞,向最后的高潮冲刺。惠姐随着我的粗暴

    动作,叫得更加淫荡凄迷,气息也变得更加粗重急促。

    又干了十分钟左右,我在大龟头的阵阵胀痛下感到了高潮的来临,但是我又

    不想就这样射在保险套里,于是连忙抽出大鸡巴,挣扎起身,快速扯去保险套,

    然后想要再次插入。

    「别射里头了,要不还得去洗。」惠姐满脸浪笑地说出了这个让人一点也感

    觉不到浪意的要求。

    此时,只要不射在保险套里,我觉得射在哪里都爽,因此没有对惠姐的骚屄

    太过于固执,跪着往前挪了挪身子,握着大鸡巴,对准了惠姐的脸面。

    惠姐知道我的心思,大大地张开嘴,泛起极其淫荡的笑容,等待我的发射。

    我狂撸大鸡巴,没七八下,一阵酥颤颤的快感传来,紧接着龟眼暴张,浓热腥浊

    的精液激射而出,并在我连续地狂撸之下,飞溅到惠姐嘴里,甚至额头、鼻梁、

    下颚都是。

    我看着眼前这幅自己创作出来的杰作,忍不住将大鸡巴往前又送了送,惠姐

    很懂得迎合我的心思,伸嘴含住我的龟头,抬眼骚笑着,一口一口地舔吮龟头上

    残留的精液。

    「爽,真爽!」我虽然这么赞叹,但龟头上还是因为被惠姐的唇舌直接刺激

    而传来强烈的疼痛,不过我忍住了,直至惠姐将我的龟头,甚至尿道里残余的精

    液全部吮食得干干净净,我这才吐出一口大气,翻身歪到了一边。

    惠姐拿过纸巾要擦拭被我射在脸上的精液,我忙一把拦住了,恶作剧地说:

    「别!叫我再看会儿,这可是我的杰作。」

    「峰哥,你可真变态!」惠姐笑着将纸巾扔到一边,伸手又拿起一个在床头

    柜台面上放着的方盒。

    那是一个通体金色,表面上雕花缀钻的方形扁盒,我早看见了,还以为是惠

    姐的化妆盒,可惠姐打开来,从里面取出的却是一根迷你雪茄和一个同款的打火

    机。

    惠姐将打火机递给我,一副反客为主,颐指气使的神情,那意思是说:「想

    要看,就帮我点上。」

    我一笑,拿过打火机照办了。惠姐夹着雪茄,深吸了一口,脸上顿时浮现出

    一副极其舒畅的表情,紧跟着嘴一嘘,又吐出一团与我平常闻过的香烟味完全不

    一样的清香烟雾。

    「让我把你现在的模样拍下来好不好?」我被眼前这幅优雅而淫荡的画面彻

    底吸引住了。

    惠姐笑了笑:「越说你还越变态了。」

    我看出惠姐没有不愿意的意思,连忙跑出卧室,拿来我的摄像机,对着惠姐

    的脸,一边摄像,一边抓拍特写。惠姐面对镜头,泛起骚媚地微笑,又吸了一口,

    然后很有技巧地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

    惠姐的这一连串表现让我感觉自己像是在拍雪茄广告,不过显然惠姐手中的

    迷你雪茄与她脸上的精液无法契合为一个主题。

    「如果你手里是一根又粗有大的大雪茄,那我现在拍的可就能当雪茄广告了,

    估计没那个男人看了不动心。」

    「对我,还是对雪茄?」惠姐笑问。

    「当然是两样都不能少了。」说着,我不禁也有了种想要叼着大雪茄,像强

    盗头子一样,肆意玩弄女人的渴望与冲动。

    「好了吧?脸上都把得慌了。」惠姐又拿起了纸巾,等待我的同意。

    「行了。」我答应一声,但没停止拍摄。

    惠姐也不管我还在没在拍,自顾自地将脸上的精液一点一点擦去。直到惠姐

    擦净后,我见没什么可拍了,这才关机,拉好被子,将两个人双双裹进被窝里。

    「来一支吧。」惠姐说着,递给我一支迷你雪茄。

    「我不抽烟的。」

    「来吧,你没听过,人生三支销魂烟,早起饭后打炮完。……办完事,来一

    支,包你更爽。」

    惠姐说得我有些动心,如果是普通香烟,我是绝对不抽的,但对于刚刚惠姐

    吐出的烟味,我却很有好感,于是我接过来,自己点上,浅浅地吸了一口,果然

    滋味不同,感觉很柔和细腻,而且还带着丝丝清淡的香味。

    惠姐看我又深深地吸了一口,不由得问:「爽吧?」(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