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这个依靠,惠姐的身体一下子变软了。
我躁动难耐,一股想要尽情发泄的冲动在四处乱窜,心里只渴望一件事,那
就是插入、插入、再插入,以最激烈最狂暴的方式发泄,而至于发泄什么,此时
此刻我也说不清楚,混混沌沌的,脑子里除了这份执着,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一边解惠姐的衣服,一边拥着惠姐往卧室里走去,惠姐一转身,扯住了我
的衣襟,同时也为我脱起来。待到我们一步一步挪到床前时,两人的上身已经完
全赤裸了。
我无心去欣赏惠姐的双峰,一把将惠姐推到床上,扑上去,手忙脚乱地继续
脱惠姐的裤子,惠姐眯着眼,任凭我啃吻她的脖颈,嘴里喘着带有酒味的粗气,
伸手拉开我的裤链,将我那根早在路上就已经极度勃起的大鸡巴掏了出来,并握
在手里来回撸揉。
不一会儿,我就将惠姐和自己都扒光了,双双滚进了被窝里。惠姐醉态迷离,
近乎本能地劈开双腿,我亢奋得急不可耐,全然没有调情和爱抚的动作,握着大
鸡巴顶住惠姐的屄口,然后奋力一冲,又一冲,直接将整根大鸡巴都肏了进去。
「嗯~~。」惠姐一声娇哼,没有睁眼,而是双臂一伸,环抱住了我的脖颈。
大鸡巴上传来的包裹感让我更加冲动,此时惠姐的屄里尚不怎么湿润,弄起
来也不怎么顺畅,但我还是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而且是以最大力度和最高速度
进行抽插。
不到一刻钟,已经憋了一路的我就稀里糊涂射精了,之后,身体和脑袋都好
似空了,一阵虚脱,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转天醒来,我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看了看表,十点四十八分,我以为惠姐
走了,可坐起来一瞧,却瞧见了在地板上散落一路的惠姐的衣裳,尤其她那条性
感的黑色蕾丝内裤,此时正玉体横陈在我眼前的被子上。
我捏起蕾丝内裤看了看,刚定了定神,忽地听见一声开门关门的声音,紧跟
着就见惠姐头上缠着一条毛巾,身上裹着一条浴巾,像只受惊的猫一样,从外面
窜了进来。
「呀,峰哥,拿着人家裤衩发什么呆呀?」惠姐玩笑着,闪电般钻进了被窝:
「咝~~,我就讨厌这个月份,要暖气没暖气,可说冷就冷了。」
我忙扔下惠姐的内裤,瞧了一眼惠姐,此时的惠姐刚洗完澡,脸上的浓妆已
卸去,身上也已没有了酒味和汗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洗发露和沐浴液混合的香
气。
「还没醒盹儿呐?」惠姐抽离浴巾,赤条条地贴上我。
我顺势一把搂倒惠姐,伸过鼻子在惠姐的脖颈处用力嗅了嗅:「香!……可
没昨晚上的味儿带劲儿。」
惠姐咯咯笑了,一边围被子,一边问:「昨晚上什么味儿呀?」
「臭!」
「这叫什么道理,臭到比香好。」惠姐笑得更厉害了。
「酒臭、汗臭,臭到一块儿,臭得够野性,干着带劲儿!」我有感而发。
「这么说,咱们昨晚上干做了?」惠姐紧紧黏进我怀抱,似乎要把我身上的
温暖气息全部吸到她的身体里去。
「干得你嗷嗷叫,你都忘了?」我夸大地说。其实虽然我已经尽了全力,惠
姐却只是醉迷迷的胡乱哼哼。
「都怪昨天那几个熟客,临完事了,还非要灌我白兰地,我最扛不住这种酒
了,后劲儿大。……唉,本来从黄哥家里出来只是有些软,可后来就越来越迷糊,
到峰哥你这儿,被你一抱,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惠姐的说辞让我有些气馁。
「就模模糊糊地感觉有人在我身上折腾,弄得我挺不舒服,可又叫不出来。」
说完,惠姐马上抱歉地一笑:「昨晚上扫了峰哥你的性了吧?」
「可不是吗,原本想好好和你大战三百回合的,结果一炮就了事了。」我趁
机表示不满。
「我没想到那两杯白兰地这么耽误事儿,老没喝了,我还以为我能降住呢。」
说着,惠姐又往我身上贴了贴,骚媚地一笑:「要不这样,晚上你没做的,咱们
现在补上。」
不等我答话,惠姐已经摸到了我的鸡巴,夹进了她的双腿间。我一阵冲动,
忍不住将还未勃起的鸡巴向前一挺。
「啊!呦~~。」一阵意外的疼痛从我的龟头上传来。
「怎么了?」惠姐问。
我慌忙撩开被子,坐起来一看,龟头红彤彤的,一触就疼,尤其是龟楞,简
直就像被无数细针刺到一样疼。这让我暗暗惊慌,我不知道是因为茜茜的超级冰
火九重天,还是因为我昨晚上肏惠姐的动作太粗暴了,或是因为染上了什么见不
得人的病,总之,我的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怎么了?」惠姐又问了一边。
「龟头疼。」(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