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在她旁边坐下,然后,将她推倒。我俯身注视着她雾朦朦的双眼,十
分无耻地说:「喂,你明知我是只大色狼,还敢要我陪你……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呸,谁……谁喜欢你了?臭美!」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稍稍别过头去。
我的大手抚上了她的腿弯,惹得她一阵颤抖。
「口虽不认,身体却很诚实。」我淫笑着说,同时大手从套裙下钻入,沿着
大腿渐渐往上。
她夹紧双腿,一手抵紧胯间,一手撑住我的胸口,低声娇呼:「你……你别
太放肆!」
我贱贱地笑着,并不与她作正面冲突,大手越摸越后,终于摸到了一瓣肥美
的臀肉。
「我既然是色狼,放肆就是肯定的了。你说世间岂有放着嘴边大好美肉不尝,
只是斋看流口水的色狼呢?」我一面说,手上一面加大了力度。方婷婷撑在我胸
前的手软了下去,她紧抿着唇,默不作声,眼中水光渐盛,没多久,居然哭了出
来。
我心下叹气,俯身舔了舔她脸上的泪水。
她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这一巴快而不重,仅仅把我的脸打开了几公分。我不管她,继续舔。这一次
她不再动作。我渐渐舔到她唇角的位置,很自然地就吻了上去。她开头紧闭牙关,
不让我进入,直到我将中指伸入她的股沟,在她的菊门上按了一按,这才趁着她
惊呼的瞬间,侵入了她的口腔。
她的舌头凉凉的,滑而不腻,让我差点想咬下来。而她更狠,真的就咬了我
一下。作为回应,我将潜伏在她股沟的中指向下滑去,堪堪顶住了她的阴门。
她浑身一震。那早已濡湿的布片上,又沁出了更多的媚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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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可以是一件幸福的事,但那幸福却不在于插入本身,而在于两个人能够
彼此接纳。
做爱也可以是一件残忍的事,而那残忍往往会不知不觉地腐蚀人心。
我一件件地剥开方婷婷的上衣、套裙、丝袜、胸衣、内裤,看着眼前这一具
雪白耀眼晶莹如玉的美妙裸体,感到一阵晕眩。
我俯身抱紧这赤裸的白羊,用膝部打开她的大腿,腰下微沉,龟头前端触到
了一片湿暖的软肉。她发出一声娇腻的闷哼,双手死力地抱紧了我。
「要来了哦。」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嗯……」她羞意难忍,赤热的脸在我的颈部不断地磨擦,又吻又咬。
「喂,不要乱咬。」我说。
以防不测,我含着她的耳珠嘬咬一阵,意图恐吓。她嘤咛一声,腰肢扭动,
浑身美肉乱震。我的龟头忽然间陷入了一处肉缝之中,那紧窒柔媚,直爽得我禁
不住长号一声。
「哦……」
听见这一声淫叫,怀中白羊渐渐安静下来,俄倾,她取笑说:「男人家也叫
得这么淫荡。」
我脸上微红,半恼半笑地说:「小淫妇,敢笑我?我倒要听听你是怎么叫的。」
话未说完,我就沉腰一挺。怒龙破开层层肉障,尽根而入。
「啊……嗯……哈……」方婷婷的叫声柔腻无比,骚到骨子里去。
我的肉棍在紧热的肉壁中越发坚硬胀大,龟首堪堪顶着一处妙肉,微微跃动。
身下的白羊全身雪肉绷紧,口中不停地娇喘。
我不失时机地调戏她:「我就知道,你这个闷骚娘。」
「啊……都……都是你……啊……」我不给机会她狡辩,缓而有力地抽动起
来。
「小淫妇,平时有没用假屌自慰?」我一边抽插,一边捏着她娇挺的乳尖问。
「啊……你以为……啊……人人都像你……死淫贼!」
「淫贼这个称呼,我喜欢。咦,那你岂不是久旱逢甘露,名付其实的旱妇?」
「你去死……嗯……」我咬住她另一边的乳尖,加快节奏。她抱紧我的头,
曲着背,娇喘连连,下体嫩肉不住收缩。
我被她吸得几欲射精,连忙停止抽插,仰头与她接吻。她的吻情烈如火,舌
头湿淋淋的,在口唇间缠绵难舍,状若颠狂。
我被她吻得一时间头脑发热,拔出肉茎,颠昂昂地举到她唇边。她痴痴地看
着我。我厚颜无耻将那沾满淫液的龟头伸前,抵紧她的唇。
她微微地张开口。我缓缓捅入。
四周,忽然静得难以置信,只听见一阵阵淫媚的吸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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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婷婷的口技比我想象中要好太多,以至于我竟然一时不慎,射在了她口里。
看着她用纸巾接着口中吐出的一滩浓精,我有点愧疚。于是,很自觉地扒到
她的腿心,为她舔阴。
刚刚交合过阴门发出一阵难言的骚味,肥厚的阴唇到处沾满淫汁,稀疏的细
毛湿湿地贴着水光盈盈的嫩肉,中路肉门微张,偶有沾液泌出。
我跪在她身下,将那紧俏的玉臀托起,伸长舌头在她的肉缝中心缓缓淌过。(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