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了有将近半个钟头,杨璋要高潮了好几次的穆英华站起身来,改以男下女上的姿势,让她背对着他坐下来,让阳具笔直插进屁眼。杨璋的阴茎天赋异禀,既粗又长,龟头也大,勉强戳入穆英华乾涩紧绷的菊门,让女人大吃苦头,立时痛得闭着双眼,淫叫起来。杨璋拍打着女人的屁股,要她不停上下移动臀部,用后庭配合他的动作来套弄鸡巴。穆英华被粗暴肛交了超过半小时,实在支持不住,哀求般地说道:「拜托饶了我喔,你太强了,我受不了,快点出来啊」在穆英华多次求饶下,杨璋抽出意犹未尽的肉棒,叫她躺下。穆英华以为总算男人想起要怜香惜玉,让她可以休息了,那知道杨璋之所以要她改变姿势,是要进行乳交。无可奈何的穆英华,只好双手扶住奶子,让杨璋的阳具插在她的乳沟之间,来回穿梭。累坏了的穆英华拼命叫床,只盼男人赶快泄欲,她已经筋疲力竭了。又过了三十分钟,杨璋终于喷出精来,穆英华的乳房和脸上全部沾满了浓稠的体液。

    穆英华让男人在她肉体上发泄完兽欲,这才提出要求,请杨璋帮忙让女儿进入警官学校。穆英华一边说着,一边叹气道:「我知道当时没跟着你,伤到你的心,你别怪我。当时我怀了倪振的孩子,又能够如何?我现在只有一个女儿相依为命,拜托你帮帮忙。」杨璋既然讨到便宜,还巴望着以后再常见到旧情人,因此答应下来。

    因为母亲牺牲了自己的灵肉,不内知情的倪静宜以候补的身份,勉强得以进入警官学校刑事系就读。四年的警校总算顺利完成,倪静宜被分发到国境担任基层刑事警官。自从父亲离家之后,受到军政府的迫害,她和母亲一直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因此倪静宜发愤读书,告诉自己一定要力争上游,有朝一日扬眉吐气。在蛮族后代充斥的边境担任警察,不仅任务单调、危险,而且升迁困难。她倪静宜实在不甘心就此虚度青春,埋没她的热忱和才华,思前想后,她终于咬着牙,向校长杨璋求情。校长和老情人的美丽女儿朝夕相处,早就想染指这个被全校公认的校花,不过一直苦无机会。这次女学生自己送上门来,当然满口答应帮忙,但是要她通过特别考试。所谓的特别考试,就是被杨璋脱光衣服带到床上,用手铐、绳索捆绑之后拿警用宽皮带粗暴抽打凌虐,而后再加以奸淫,替她的嫩穴开了苞。原本杨璋连她的处女屁眼也不肯放过,在倪静宜百般苦苦哀求下,色狼校长才同意由女学生以口交的方式含出精来。

    杨璋的魔掌连续在昔日情敌的妻子和女儿身上得逞,吐了多年怨气,这才答应替倪静宜打通关节。于是倪静宜被改为分派到首都警察厅,担任刑事科社会安全组的便衣警官,负责强暴、扫黄之类的案件。

    好不容易达成多年来渴望担任刑警的心愿,正式走马上任的倪静宜当然是跃跃欲试,竭尽所能查缉盗匪。她想出的点子是每天打扮成外型不同的单身女子,有时是在首都各处风尘女子聚集的场所拉客的流莺,有时是在暗巷里徒步返家的上班粉领族,或者是在深夜独自搭乘公车、地铁的女学生等等,借以勾引图谋不轨的登徒子们。如果男人只是想要用钱收买美色,把她带进酒店、汽车旅馆、电梯间,甚或住家、车站厕所,倪静宜采取的方法是立刻表明刑警身份,然后要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男人一边自己手淫,一边将他们狼狈不堪的模样用照相机拍下来,最后把照片和射出的精液搜集起来当做证物。被倪静宜逮捕的罪犯们因为人赃俱获,百口莫辩,只好在法庭上俯首认罪。如果对方不肯就范配合,甚至诉诸蛮力,倪静宜会毫不客气地使出看家本领,用柔道、擒拿术等将男人摆平之后,拿出手铐或绳索捆绑起来,再由女警官亲自用手来强迫取精。被倪静宜手淫的罪犯,可别以为是走了桃花运,能够享受由女警官提供的性服务。倪静宜会先揉搓男人的肉棒,等到罪犯的阴茎完全勃起,她接着在的龟头上涂抹大量万金油,而后才继续大力套弄,把男人整得苦不堪言,最后才在极度疼痛之下喷出精液。

    最为戏剧化的一次,是上个月她在夜深人静的公园广场里,装扮成练习动作的啦啦宝贝。一个男人猛然从背后将她一把抱住,拖往公厕。倪静宜挣扎着,但是暂时无法逃脱蛮力十足的壮汉。到了灯光昏暗的男厕,歹徒总算将倪静宜放开,说道:「穿得那么骚,肯定是要吸引男人操你的贱穴。快把衣服给脱了!」身材壮硕的男人开始动手撕她的紧身运动衣。倪静宜立刻还击,略微吃惊的壮汉也不甘示弱,更加以暴力相向,骂道:「妈的,你这贱货,竟敢反抗。待会看老子怎么狠操你的全身肉洞。」。两个人对决许久,倪静宜总算把年纪大她十岁的罪犯制服,押到公厕外的大树旁,用手铐将男人的双手悬在枝干上。

    倪静宜一向嫉恶如仇,尤其是对女人使用暴力的男性歹徒。原因之一是小时候她时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听见父母卧房里传来隐约的惨叫呻吟声。她偷偷溜到双亲门缝间窥视,发现平日道貌岸然的父亲,把全身赤裸的母亲用绳索捆绑之后,用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和情趣用品加以残酷折磨、性虐,让她在脑海里留下无可磨灭的印象。所以长大之后,下意识地对男人存在着报复心态。父亲不顾家里,出走参加游击队,更是令她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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