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光芒,无数蝌蚪状符文在里面流动嬉戏,慢慢变成一个眼睛的模样,我对着看
傻了眼的黄樱勾勾手指,将红色眼睛扣在她眉心上,这是秘术:化血为瞳,只要
放在对方颅骨天眼处就可以形成破幻之眼,看破一切虚妄,将真实的影像传达给
施术者,像个监视器一样极为方便。
天,渐渐黑了,夜,渐渐深了,我和黄樱聊得颇为投机,因为见多识广眼皮
子杂,我对于各种奇闻异事如数家珍,加上之前干得几件漂亮仗黄美人也有耳闻,
此刻好奇宝宝一样缠着问个不停,一会咯咯娇笑,一会吓得俏脸煞白,听得如痴
如醉。
我们一直聊到座钟敲响十声,黄樱脸色微变,我拍拍她的手,安慰着让她回
房上床睡觉,而我悄悄的来到卧房隔壁的保姆房里埋藏起来,打坐静气,运起神
通,双眼闪过一丝血色,正是联通黄樱额头血眼的征兆。
血瞳视野极为广阔,如帷幕一样将整个卧室尽收眼底,此时只见身材高挑丰
满的黄樱躺在床上,手微微发抖,闭着的双眼眼皮轻颤,长长的睫毛不停抖动着,
显然正忐忑不安,想着心事。
又等了许久,约莫有四五十分钟,终于窗外呼啦啦刮起一阵旋风,吹得院子
里花树沙沙作响,整个房间里的月光仿佛都暗淡下去了,耳边突然什么声音都没
有了,不再有虫鸣风啸,静得可怕,静得诡异,我赶紧打起精神,正主来了。
一股子黑气从窗口如脓水一般流进来,渐渐翻腾不休,凝聚成形,在这诡异
无比的过程中,黄樱在床上却毫无知觉,本来还辗转反侧的娇躯反而停下来,呼
吸沉稳,显然已经进入梦乡,看来这东西每次都是用这种方法让黄大美人入睡,
伪装成梦中交媾,这种术显然不是鬼压床这种货色能使得出来的。
我静静地看着,那个黑影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凝实,渐渐形成了一个黑皮肤
白眉毛胖乎乎的小老头,约莫一米高矮,只是那张丑陋布满老年斑的脸上五官明
显不似常人,反倒更像某种野兽,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嘴巴突出,又宽又大,下
身更是狰狞恐怖,硕大的完全不成比例的阳物在胯下晃来晃去,尽管没勃起仍如
同正常成年人的一般,子孙袋就跟个面粉口袋一样,随时可以把大的夸张的阳物
整个包进去,这样的奇物长在它那侏儒似地身躯上,只是看着说不出的诡异。
它咧着嘴淌着口水怪笑着走向毫无知觉的黄樱,慢慢爬上床,肥胖短小的身
躯压在丰满高大的黄樱身上,在硕大高挺的乳房上乱吻乱啃,睡梦中的黄美人嘴
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娇躯轻微扭动着,看起来春梦中正发生着一幕幕淫靡的场景。
就这样一直到东方微白,鸡鸣初起,矮胖老头方才又化黑气而去。我赶紧捏
起法决,那黄樱眉心的血眼化成无数血色蝌蚪,瞬间消失,然后在那团要溜走的
黑气上一闪而过。
血眼不仅能监视,而且可以化作符文粘附,好比信号标记一样,这样妖物就
无所遁形了,便于顺藤摸瓜。我简直能够想象得出在那个青铜兽印上面感受到浓
浓符文波动时的情景。
凌晨的妖魔灵力犹在,不可力敌,所以我又等了数小时,直到天亮后,天光
大作,朝霞遍天,方才志得意满的走向兽印存放之处,边走边想着各种应对之术。
世事不尽人意处,十之有八九。我惊讶得无以复加,瞪着眼前这个毫无半点
感应的青铜印,看着那古朴苍劲的夔纹,无言以对。
失算了,彻底失算了,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怎么办?怎么办?为什么?
完全没道理啊,难道不是这东西?可是故老代代相传,秦朝以上东西决不可
碰,早已是铁定的红线,我的思绪简直是一团乱麻,连黄樱什么时候走到后面都
不知道,直到她一双丰润洁白的双臂从背后抱住我,整个娇躯都扑在我背上簌簌
发抖。
”我是不是很放荡?你都看见了什么?”她流着泪,颤抖的嗓音沙哑着,散
发出迷人的妖异魅力。
”没有什么,你坐梦了,恩,我会找出根源的,给我点时间”我安慰着她,
当然不能把真相告诉她,这一切的罪恶,就当是场噩梦吧,只要我知道我承受就
可以了,她就当一个一无所知的傻瓜好了。
我默默的思索着,踱着步,详细地回忆着所有的一切,企图找出其中的蛛丝
马迹,黄樱看我一脸严肃默默不语,也亲昵地挽着我的胳膊,陪我一起走着。不
知不觉,我们居然已经走到了院子里,看着这满院的绿色美景,小鸭戏水,我长
叹一声,实在是可恶啊。
此时一只雪白哈巴狗跑到我脚下,摇着尾巴好奇的抬头看着,黄樱摆摆手,
它很知趣地叫了一声,转身跑了,在一棵大树下转了几圈,然后猛地尾巴倒竖,
扭头就溜,也不知怎么就受了惊,我颇为奇怪,走过去一看,只见一个灰毛黑纹
的胖乎乎的小东西正蜷缩一团在树底睡觉,发出微微的鼾声,像人一样。(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