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行的发式。摩尔纳少校不难看出,她们是姐妹俩。

    「你的通知书也丢了吗?」摩尔纳少校问那个烫发的姑娘。

    「我已经读二年级了。」她有点羞涩地回答。「今天陪我的妹妹到这里报到,

    没想到把通知书丢了。」

    「请你们在这里等会儿,我到里面去查询一下。」摩尔纳少校说着转身走进

    了报名处的房子。

    几分钟之后,摩尔纳少校又退了回来。

    「通知书一定是你们自己搞丢的。」他说。「学校告诉我,如果把入学通知

    书弄丢了,就要到原来的考场查对考证的号码,否则不给办理报到手续。」

    「那可怎么办呢?」戴眼镜的姑娘急得脸色涨红。

    「我是在深山考场,离这里有很远的路呢。如果等职来我的考证号码,报名

    的时间就要过了。」

    「你不要着急。」摩尔纳少校见目的已经达到,心里十分高兴。

    「我对溪山很熟悉,距离西贡不过只有四十公里左右。正巧我有一个朋友在

    军事顾间团工作,乘他的汽车几个小时就可以赶回来。」

    两个姑娘用越语商量一会儿,好像不太放心。最后,戴眼镜的姑娘说:「对

    不起,我们只好打扰你了。」

    就这样,两名无辜的越南姑娘轻易地落入了他们精心策划的圈套。

    中午时分,吉普车开出了西贡市,沿着公路一直向南驶去。

    直到那时,两名姑娘们不知道她们已经踏上了死亡之路,反而怀着感激的心

    情不住地向他们致谢。

    在交谈中他们得知,她们是溪山一家碾米厂老板的女儿。戴眼镜的姑娘名字

    叫萍,十八岁,报考了西贡大学经济系,烫头发的姑娘是她的姐姐,名字叫玲,

    二十二岁,已经在西贡大学读到二年级。

    她们把摩尔纳少校当作一位热心肠的「法国青年」,一路上为他们介绍着沿

    途的村落和风光。

    罗克森一直默默地开着车,每当他从反光镜里看到那两个吱吱喳喳的姑娘,

    仇恨就从心底涌上来。他似乎看到被倒悬在棕搁树上的琼斯和伊丽莎赤裸的体在

    随风晃动着,看到他自己在老鐹边境被一群疯狂的巴特僚士兵用刺刀深深戳进心

    脏,看到他的被遗弃在荒无人烟的森林里,一条大象把尸体踩扁……

    坐落在东威吉河北岸一片沼泽附近的一个军事所在地,驻扎着澳大利亚一个

    营的作战部队,它的作用是作为西贡堤岸南部的屏障之一。在距离它不远处另一

    个营地,驻扎着第一七三空降旅。

    他们到达那儿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整个营地静悄悄地,炎热的天气使士兵

    都躲进了营房里去了。在营地四周大片开阔地上围着铁丝网,高高的木制岗楼里

    有个士兵在懒洋洋地打着磕睡。

    他们的吉普车停在一座伪装得十分严密的房子前面。

    「进去休息一下吧。」摩尔纳少校对她们说。

    一个多小时在被太阳晒得发烫的吉普车里颠簿,萍和玲看上去都显得非常疲

    倦。

    她们下了车,同他们一起走进那座房子。屋内很舒适,里面坐着威林特少校。

    摩尔纳少校给他们作了一番简短的介绍,然后与威林特少校一同走了出去。

    几分钟以后,威林特少校和摩尔纳少校回到房子里。威林待少校打量着萍和

    玲,眼睛现出淫秽的神情。

    「姐儿,」他扯下衬衣,露出了毛绒绒的胸脯,然后一步步地向萍和玲走了

    过去。「把衣服脱了。」

    两个姑娘明自了,她们惊恐地向后缩,躲避着威林特少校通人的充满邪念的

    目光。

    威林持少校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把她们逼到屋子里的一角。

    「脱下衣服!」威林特少校在她们脸前晃着锋利的匕首。「不然就把你们宰

    了。」

    她们不敢再动,只是从她们的喉咙里发出极度恐惧的声音。

    威林特少校走过去,把两个惊恐万状的姑娘剥得一丝不挂,然后把她们的衣

    服卷成一团扔到窗外。

    「躺到地上去!」他命令道。

    下午三时左右,二十多个身穿军服、便服的士兵抱着两个尖声嘶叫的姑娘分

    别向两个营房走去。

    威林特少校站在门口望着疯狂的士兵们笑着说:「我从来不把她们当作平民

    看待,因为越共游击分子就混在她们当中,每时每刻都在杀害我们的人。有一次,

    看到几名越南军人朝我们走来,以为是邻近越南部队的士兵,没有想到他们突然

    拿出反坦克火箭筒向我们射击,当场打死了我们部队的五名士兵。从那时起,我

    就决定对他们的袭击要采取坚决的报复行动,他们杀害我们一个人,我就杀死十

    个、一百个越南人。」

    傍晚时分,士兵把两个已经不醒人事的越南姑娘抬了回来,放到屋子中央的

    地上。她们在兵营里遭受了士兵们可怕的轮奸和凌辱,赤裸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