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外快赚得多,以前常请我「开荤」,如今我发财了,理当做个东道,吃喝玩
乐一条龙,也请老陈好好爽一爽,乐一乐。
吃完火锅,从饭馆出来,已经将近八点半了。
「我听说邯郸的金百合不比咱们大连的差,泡个澡,待会儿找个歌厅吼吼,
再弄几个小姐出来怎么样?」我问。
「你也知道我不爱在洗浴中心找小姐,再说大冷天的,洗完了出来倒不舒服,
不如咱们直接去歌厅。」
「你可别为我省钱。」
老陈哈哈一笑:「放心,你现在当老板了,我宰你还宰不过来呢。这不是钱
的事,你也知道我的脾气,那种高档场所我去着不舒服,白叫人当冤大头宰。」
老陈的嗜好确实有点特别,他不喜欢年轻又漂亮的小姐,反而喜欢姿色平庸,但
玩起来却非常浪的女人,用他的话说:天仙是用来看的,母狗才是用来干的!
「主随客便,我听你安排。」
「那好。你不是爱走女人后门吗,我上个月去过一家歌厅,那有好几个小姐
都做这活儿,当然人不怎么年轻漂亮,不过要多浪有多浪,而且不用去开房,包
间里就能上。」
老陈带路,我们来到火车站附近的一家小歌厅,歌厅位于小胡同里,地点很
隐蔽,破旧的门面就像待拆的危陋建筑,门口只有一个不怎么亮的灯箱,根本一
点营业的气氛都没有。
进到里面,更觉得这家歌厅破旧与狭小,装修估计至少是十年前的,走廊的
宽度两个男人并肩都有点挤,不过这里的生意却挺火爆,仅有的十来个包间几乎
都在用着。
老陈轻车熟路,找妈咪要了走廊尽头最大的一间包间,说是最大,其实顶多
能容下七八个人。
我并不厌恶这种糟糕的环境,反而觉得颇有一种亲切感和熟悉感,毕竟曾经
的我只是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骆驼祥子」,只能光顾这种低档场所,也只
有这种档次才符合那份属于社会最底层的卑微心态。
几句客套之后,妈咪要去领小姐来给我们挑选。
老陈招招手,将妈咪叫到跟前:「你们这儿不是有能走后门的小姐吗,给我
们叫来看看,别的不要。」
「两位老板来得巧,做这活儿的小姐我们这里就五个,很吃香,早十分钟来
都没办法给二位凑上一人一个,不过现在刚好四个有空,两位老板稍等,我马上
带人来。」妈咪笑眯眯地退了出去。
「老陈,你又不好那一口,别光顾着我呀。」
「我要前面,你要后面,花一份钱能玩俩娘们,这不挺好的。」
听老陈这么说,我没话了。
不多久,妈咪领着四个衣着暴露的小姐进来了,说是小姐,可看模样没有一
个低于三十岁的,十足的「老姐」,浓妆艳抹不一而同,高矮胖瘦却一应俱全,
昏暗的彩灯之下,让人瞧着真有一种光怪陆离的感觉。
这四个小姐的相貌算不上美丽,不过在艳妆的粉饰下也找不出丑陋的地方,
以这种档次的歌厅来说,这样的小姐已经算是出人意表了。
其中,名叫波波的小姐最合我意,三十岁出头,胖嘟嘟的圆脸,笑眯眯的双
眼,身材极度肉感,一对高耸的奶子和两瓣浑圆的屁股都豪硕到夺人二目、直撞
眼球的地步,再加上腰部恰到好处的赘肉,那份丰腴之态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口水直流。
老陈喜欢的则是另一个叫阿钰的小姐,阿钰满嘴广东口音,年纪和波波差不
多,身材矮小,也不丰满,可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浑身结实紧绷,一看就知
道是那种在床上吃苦耐劳、能征惯战的狠角色。
至于其他两个也有自己的特色,叫雅惠的有一双非常不错的修长美腿;叫淑
艳的有一身雪白细腻的肌肤,只可惜两人年龄都差不多四十岁了,未免吸引力大
打折扣。
看来看去,最终我和老陈意见相同,还是把四个小姐都留下来了,好坏搭配,
一人两个,享受一下左拥右抱的快乐,至于完事之后要带出场过夜的人选,当然
早已内定好了罢了。
很快,我们点的酒水果品之类也上齐了。
「你们几个别愣着了,快脱吧。」老陈高兴地催促。
阿钰立刻讲价:「裸陪可要一百,听说两位老板想玩点特别的,那还得再加
……」
我没等阿钰说完,随手掏出两千现金,响亮地砸到桌面上:「不就是钱吗!
你们实实在在、诚心诚意把我们伺候舒服了,钞票自然少不了你们的,谁表现得
好,晚上还带她出去包夜。」
四个女人见钱眼开,脸上顿时都堆起了灿烂的笑容,态度也跟着一百八十度
大转弯,风骚的眼神里都好像带着钩子,钩得人心又痒又热。
「既然两位老板是爽快人,那咱们还有什么说的,咱们这儿的老板靠山硬,
不用讲外面的规矩,包间一关,想玩什么咱们就有什么,真枪实弹也没问题,保(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