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问出口,问完旋即闭上眼,被泪水打湿的弯长睫毛不安地轻颤。

    阿韩举止温柔地帮她把黏在脸颊边的湿发拨开,柔声说:「你觉得你现在这

    种样子,还被几百个男人围观,肚子里装满了街友肮髒的精液,我会对你有胃口

    吗?」

    恬怔了怔,泪水立刻溃决出眼眶。我也气得几乎昏厥!

    但他对她的羞辱还未停止,我在盛怒中听到了恬的一声羞喘,以及四周男人

    的暴笑。

    「少……少爷……别这样啊……」

    当我看去,才发现阿韩手臂上抱着的那条丑巴哥犬,正伸长脖子在舔恬耻缝

    中不断冒出的浊精,她想将大腿合起来,却被肥仔从后面扳住膝盖而无法办到。

    「你不弄清洁,哪个男人愿意要你啊?」阿韩像魔鬼一样的说。

    「我……我会洗乾净……但请别用这种方式……阿韩少爷……」她全身不停

    地扭动,痛苦的神色和愈趋急乱的喘息,不难看出她正忍受多大的肉体煎熬。

    「你如果不配合清洁,就别想我会要你!」阿韩又威胁我的爱妻说。

    这招从阿韩口中说出来,对恬真是屡次见效,果然她不再强烈挣扎,而是咬

    紧下唇,发抖的忍受被舔耻处的肉体折磨和自尊摧残。

    「这样才乖,自己蹲好把腿张好,不要人家帮你吧!」阿韩冷酷地示意在她

    身后抓着她的腿的肥仔离开。

    恬认命地把大腿张到最开,那贱狗粉紫色的舌片紧黏在恬柔嫩的肉瓣及黏膜

    上快速地滑动,半秒都舍不得离开,我看牠连狗鼻都快塞进阴道里了,这样的煎

    熬,恬又怎能忍受得了!

    「啊……阿韩少爷……少爷……」只见恬踮起了十根脚趾,扬起下巴辛苦地

    呻吟,身上的汗珠聚成水条,不断从她光滑白腻的肌肤上滑落。

    「再忍耐五分钟,快舔乾净了。」阿韩谑笑着说,四周那些男观众有的喘着

    气在打手枪自慰,有的则是说些不堪的话来嘲笑。

    狗舌从恬两腿间的肉沟不断舔出大量白浊的浓精,没想到那流浪汉的精液量

    竟如此惊人,就和他的性能力一般。

    「……少……少爷……不行了……」恬痛苦地甩动湿发,她蹲不稳差点就从

    台上跌下来,还好即时双手扶住面前阿韩的肩膀。

    阿韩不但没怜香惜玉,反将她一对纤细的手腕抓在一起,高举到她头上,任

    由那狗继续狂舔她。恬的身体就像被抓起来的白鱼一样拼命挣扎、扭动。

    「啊……不要啊……」终於,她发出了悲羞的哀鸣,只见两条不断抖动、抽

    搐着的大腿间,从狗舌与耻肉缠夹的缝隙间喷出大量金黄色的尿液,她在这样被

    迫的高潮中,再也没力气挣扎了,软绵绵的让阿韩提着她双臂,就这样昏厥在台

    子上。

    他们终於拿下了我口中的箝口棍,我愤怒的大骂阿韩是人渣、禽兽,却讨来

    一顿拳打脚踢。在我被打得浑身是伤后,肥仔拿了恬刚签过的离婚证书给我,要

    我在同意栏上签字。

    「你们有种就杀死我,我是不会签的。」我没多余的力气,充满悲愤地瞪着

    阿韩和肥仔表明我的立场。

    这时恬也悠悠的转醒,听到我说的话,她羞惭的偏开脸不敢看我。

    没想到这时阿韩竟也拿了恬刚签过的结婚证书给那叫大中的流浪汉,要他在

    恬的名字旁边签名,等於真正要将恬和那流浪汉送作堆了!

    我的怒吼和恬绝望的哭泣同时响起,不过他们很快再度为我塞上了箝口棍。

    「阿韩少爷……我不是要和他……我不要……」恬摇着头淒凉地哀求阿韩。

    「怎么不要?你刚才不是被他干得很舒服吗?还叫他射进你肚子里没关系,

    你要不是很爱他,怎么会叫男人在你体内射精?」阿韩说。

    「那是因为……你们和我……做的时候……都没拔出来……就直接射在我里

    面……」恬一边说一边掉泪,而且脸也惭红了,但她仍忍着羞辱继续说:「况且

    我也怀了少爷的骨肉,不会再受孕,所以才要他这么做……不是我喜欢他……」

    这段话又惹来了周围那些禽兽残酷的爆笑。

    「反正你就是要嫁给他,少废话了!」阿韩冷酷地说,随即目光射向我,问

    那肥仔说:「这废物还不肯签吗?」

    「他还不肯。」肥仔回答,他正用皮鞋跟踩着我那被铁线缠绕起来、龟头前

    端马眼都裂开的软肉根在玩着。

    「那就帮他们两个动手术吧!」阿韩看着我、又看着恬说。

    从他的话中,我感到有股凉意从我背脊往上升,他们不知要对我和恬作什么

    可怕的事,折磨到我答应签离婚证书,并将恬和那流浪汉送作堆。

    不久,表演台上多了两座冰冷的白铁台子,与其说那是手术台,倒比较像国

    中、高中实验室在用的桌子。

    我和恬都被他们抬到冰冷的铁台上,我的腿被两条皮带绑住腿弯拉开,手也(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