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的时光,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若是有人走过,会以为康复中心的大门没有锁
好呢。
「说真的,你从头到尾,只和他一个人?」舒文喝的似乎有些多了,「我也
是呢。」
「那今晚我们一起忘掉那两个吧。」轻云拎着啤酒瓶子醉醺醺的靠在他身上
:「我的学长对我说,轻云,记住,律师就像是个婊子,随时要在包里面放上个
避孕套。(原意是律师没有原则,除了——不要给自己惹上一手的鱼腥)」
「真的有这句话啊。」舒文搂着她的小腰,真细啊,仿佛比愚思还细一分呢。
「当然有这句话。」轻云醉眼朦胧的翻开自己的小包包,从里面翻出一盒崭
新的,「你看,我带了。来,我给你套上。」说着,她就要来解他的裤腰带。舒
文也晕的一加一等于几都不知道了,只是助纣为虐的帮她松开皮带,一边松,还
一边笑着问:「真,真的,就在这里?不,不怕被人看见?」
「去他妈的鬼。」轻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了,三下五除二的把舒文
的裤衩给扯了下来,玉手握住还软塌塌的肉棒,上下套弄了几下,那东西果然硬
了起来,她傻傻的笑道:「看,硬了,硬了,嘿嘿。」然后,她咬开那东西的包
装,双手齐下的给他套住。舒文早就忍不住了,将她一下子按倒在草地上,猴急
猴急的拔开她胸前的衣服,一手疯狂的搓揉着那一对丰满的乳房,一面搂着她死
命的亲吻,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而他是如此的用力,几乎就像是要把她给吃
掉了一样。
「嗯,进去了……」轻云轻轻地呻吟了一下,舒文的本钱很雄厚,将她的小
穴涨的满满的,一种异常满足的充实感,有那而开始,迅速的扩散遍她的全身,
而且那儿的每一次缓缓但是坚决而有力的抽动,都让她感到一种火热,好像是整
个人都要烧起来一样的。她难耐的扭动着娇躯,双腿紧紧的夹在他的腰后,忘乎
所以的颠倒着一切,只觉得天地间的一切都倒了过来,星光仿佛将她包围着,衬
托着她花瓣海中洁白的身躯,而他,正骑在她身上,搂着她的身子,和她热切的
亲吻着,两个人相互吻着,彼此交换着唾液,他的手爱抚着她的双乳,将它们两
姐妹牢牢的抓住,还不时的抓着晃一晃。而她则搂着他的肩膀,舒服的爱抚着他
坚实又宽旷的背。多美啊,她仿佛就要陷入到了沉睡中了。
可是,她不会陷入到了沉睡之中,因为他和她,正在那下面紧紧的连接在一
起。他的那个大东西,又粗,又长,又坚实,又火热,将她抽插的浪水横溢,淫
态百出。她仿佛是激情这个大海上的一个独木舟,在暴风雨中随着海浪而起伏,
上下剧烈的颠簸,直到海浪将她彻底的吞没,让她的身与神一同消失在那名为高
潮的黑洞中……
翌日,轻云觉得头有些疼,腰和背也有些酸痛酸痛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揉了揉沉重的眼皮,看见的却是昨晚梦中来与她交媾的
那位……
什么?
她忽的一下子坐起来,差点儿把舒文撞到一边去。披盖在她身上的衣服全都
滑落下来了,裸露出她美丽的上半身。那晶莹白腻的胸脯上,一对如倒扣瓷碗样
的玉乳上,还留着昨晚他疯狂时的手印。
天啊,太可怕了,这难道不是梦吗?轻云慌慌张张的寻找着自己的衣服,压
根都不敢看他一眼,这是什么地方?对了东大的百花园,还好,这里的人不多,
不多,她抱着衣服,低着头,无比羞涩的道:「对不起,我要穿衣服了。你……
能不能……」
「哦,不好意思。」
舒文后知后觉的转过身去,心里想着自己总是这么迟钝,或许,愚思就是因
为这个才离开他的。
「好了。」轻云手脚麻利的穿好衣裙,只是裙子上昨晚留下来的水渍却是…
…要伤脑筋的。
「我,」舒文转过身来看着她,「开车送你回去吧。」
「谢谢。」她低着头坐上他的车。舒文把地上的垃圾都打包收拾好之后也坐
上车,却并不发动它。只是从后视镜中看着她。
「昨晚是我自愿的。」轻云低着头,好像做错事情了的小孩子。
「我想说,你是个好女孩,」他斟酌着自己的说法:「我们去吃早饭吧。」
无声的,她点点头。
妈妈说的对,任何时候,你和人说,我们去吃饭吧,都是不会错的。
可是到了餐厅门口,她却又改了主意。
「请你帮我去买一份早餐好吗?」轻云还是在看着裙子上的那些疯狂的痕迹
:「我还没有洗漱,没有……」
「我明白,我去买,你要吃什么?」(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