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她主动弄起来,动作虽说略显笨拙,却全然不像是个口交新手。
「在家没少给老公吹喇叭吧?」我笑问。
「我这可是头一回嗍啰男人的鸡巴。」
「得了吧!头一回能这么熟练?」
吴姐风骚地笑了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在哪儿见过?」我有些好奇。
吴姐只是握着大鸡巴,上上下下嗍啰个不停。
「到底在哪儿?」
「就在这儿。」吴姐一笑。
「这儿?!」
「你知道那个太原来的老邓吗?就是那个大胖子,他有毛病,最喜欢叫别人
看着他嫖妓,我常给他当观众,看来看去,不就什么都看会了。」
「喔,还有这么好玩的事!」
「在这里干久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能遇上。不说别的,天天早晨打扫卫
生时,光用过的避孕套就能收拾十几二十个,晚上你去听听,有一半屋里嗷嗷叫。」
吴姐说得没工夫嗍啰了,我干脆将她翻倒,扒光裤子,压身上去,大鸡巴一
捅,如老僧撞钟般一下下缓慢而沉重地肏起来。这一回吴姐的老屄已经适应了,
而且又有我射进去的精液润滑,大鸡巴抽来顶去相当顺畅,因此她不再像最初时
那样难受,那张不算好看的老脸上荡起无限春色,叫得也越发骚浪了。
「刘姐也给老邓当过观众吗?」我边肏边问。对我来说,做爱与挖掘女人背
后的故事是同等重要乐事。
「她呀……」吴姐欲言又止。
我的猎奇心更加浓厚,忙追问:「她怎么了?」
吴姐嘻嘻一笑:「她看没看过我不知道,不过……,我告诉你,你可别到外
面瞎说去。」
「我能跟谁说去,你快说吧!」我有点焦急。
「她帮男人打过飞机,吹过喇叭,而且是双打双吹,这你不知道吧?」
「喔,真的?!」我兴奋得大鸡巴一颤。
「我亲眼见的。去年夏天来了两个陕西跑买卖的,晚上喝醉了,把刘姐骗进
房去,拿出五十块钱来,非叫她嗍啰鸡巴。刘姐那人你还不知道,见钱眼开,当
然答应了。我那天正好去给老邓当观众,回家晚了,他们弄得时候门没关严,结
果全叫我瞅见了。」
想到比吴姐的姿色和身材还要欠佳的刘姐,一手一个抓着两根又腥又臭的鸡
巴,交替撸套,轮流嗍啰的古怪场面,我忍不住发笑,同时欲火也被这种奇异的
乐趣弄得更加炽烈。
一来,时间上实在不允许我慢条斯理;二来,吴姐这样的老娘们也确实不适
合细细把玩,所以我不再多说什么,逐渐提升抽送的速度,进而奋力冲刺。
我闭着眼睛,幻想着同为良家妇女的瑛姐,一鼓作气,马不停蹄地直冲终点。
想像总是那么美丽动人,仿佛抚摸着瑛姐的娇容,仿佛搓磨着她的玉乳,仿佛撩
动着她的花心,仿佛震撼着她的灵魂,世界在这一刻变得飘渺,我感到如同在天
空中飞舞般的快乐,没有紧张,没有悸动,只在无限舒畅之际,精液不知不觉飞
散而出。
「妈呀,真受不了你这根大鸡巴。」吴姐喘嘘嘘的浪声将我拽回现实。
我吐出一口大气,爬起身来,用吴姐浓密的阴毛拭净鸡巴上沾着的精液。
彻底发泄之后,欲火随之熄灭。
看着身下的吴姐,看着她臃肿的肉体和苍老的下阴,我忽地感到一阵乏味与
厌恶。连日来郁结的不良情绪已经完全消散,一切回归正常,我对吴姐再也提不
起兴趣了。
……
送走吴姐,我正要关门,就见斜对面的客房里探出昊杰的脑袋,看到他那充
满邪气的笑容,我就知道这个小色鬼听见我和吴姐的事了。
昊杰自从前两天我开玩笑说要带他去见识一下外面的花花世界开始,就变得
对我格外热情,不但见了面大哥长大哥短,嘘寒问暖,而且还主动为我免费洗了
汽车。我当然明白他的心思,他已经十八岁成年了,其实带他出去玩玩也不算什
么,可是瑛姐和小敏成天都在店里,万一纸里包不住火,弄出纰漏来,反而会影
响我对瑛姐的狩猎计划,那就得不偿失了,因此一直没有让这个小色鬼梦想成真。
「大哥,我不会跟我姑说的!」昊杰说得很恳切,但听着却像要挟。
「难道我还怕你跟你姑说吗?」我多少有些心虚。
昊杰面带狡猾的笑容,凑到我跟前:「我知道你喜欢我姑,我姑要是知道了,
你这一辈子都别惦记了。」
「小屁孩,谁说我喜欢你姑了?」
「你以为我这一百六的智商是白长的,你那点心思我早看出来了,当着我姑
的面给吴姐家随礼,没事到前台泡点儿,早晨送女人走还要先侦查,看我姑在不
在前台,你想装成好人骗谁呀?」
我没想到昊杰把我看得这么透彻。这小子总是自夸智商一百六,真假没人知(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