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栅栏外。这个时候,人性与兽性开始交战,站在栅栏边的男人有的竭力地后退,
而有的依然把肉棒挺在外面。六个女个爬了没几步,便各自含住了一根肉棒。
“那是我的老婆!”一个男人使劲地从一侧挤到另一侧高声叫道。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被笼外女人含住肉棒的男人努力地向后拱了
拱身,把肉棒从她嘴里拨了出来。
女人继续往前爬,但转过拐角就看不到了。他的丈夫又挤到另一边,许多仍
没看到妻子爬过来。
“那是我的老婆。”透过人群,他看到妻子又含住了另一人的阳具,他又大
叫起来。
“那是我的女儿呀!”一个头发已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焦急地喊道。
“那是我的妈妈!”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带着哭腔大叫。
“不好意思!”
“真太挤了!”
“我不是故意的!”
在叫声中绝大多数男人这样说着,但也有例外的发生。
那个喊着“妈妈”的孩子又突然找不到妈妈的身影,他焦急地挤来挤去,终
于在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身后看到了她的妈妈。她的妈妈没有象刚才一样含着肉
棒,而是背向铁笼而立,一双有力的手掌穿过铁栅抓着她突起的胯骨,两根铁栅
栏深深地陷入雪白屁股的两边,象擀面杖分开馒头般将丰满的屁肉切成四片。他
更惊恐地看到一根硕大的肉棒插入母亲的股沟,正以极快的速度抽插着。
“那是我的妈妈,放开她。”那孩子抓住了男人粗壮的手臂。
那男人转过头,目光中闪过犹豫之色,他依然没有放开那孩子的母亲反恶狠
狠地道:“我八岁的儿子被杀了,我没亲人了,我不想活了,想活也活不了,让
我爽一下又怎样!反正你妈妈也被别人操了!”
“我不要,你放开我妈妈。”孩子细得象树枝一般的手臂拚命拉那男人的手,
见怎么也拉不动,一张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放手!”男人吃疼一掌打在孩子的脸,顿时孩子鼻血长流。
“你怎么打我的孩子。”笼子外的母亲喊道,她挣扎着想转过身,但那男人
紧紧抓着她胯骨,极为有力的手掌令她动弹不得。
“你怎么能打孩子呢!”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不要脸!”
“放开她的母亲!”
欲望与人性在这个铁笼里碰撞。
“反正就要死了,我不放!以后没机会了……”那男人话音末落,有个年轻
人挤了过来朝着他头颈就是一拳,顿时两个扭打起来。虽然很多人渴望着进入笼
子外女人的身体,但毕竟还有人良知仍存,很多人选择帮那个年轻人,那个刚才
把肉棒插入孩子母亲的男人被狠狠地暴打了一顿。
在笼外爬着的女人中有一个已没了亲人,他的丈夫跨出了铁门被打死了,她
也想跟着他一起死,但却没这样的勇气。别人有亲人的关心,而她没有,所以她
一直含着男人的肉棒,直到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喉咙。要不要这样活下去,她真
的想站起来勇敢地迎接那黑洞洞枪口,但她还是没这样的勇气,于是她向前又爬
了一步含住另一根伸在栅栏外的肉棒。在她身边的男人有的已经想要她站起来和
她交合,但刚才那小孩救母亲而导致的骚乱让他们犹豫起来。
欲望与道德、人性与兽性剧烈地斗争着。虽然在铁笼外爬着的女人时不时将
伸在栅栏外的肉棒含入嘴里,虽然当女人进入笼子时已经有不少男人偷偷地向她
们赤裸的身体伸出手掌,但除了亲人、朋友之间的交合仍在继续,却也没人做出
和那被暴打了的男人一样的举动。
对亲人的关心、对死亡的恐惧、对欲望的渴求掺杂在一起,笼里笼外的气氛
压抑到了极点。虽然亲人朋友被强暴,但人多少还抱有一丝幻想,幻想他们和他
们的亲人能活下去,那一丝最后的幻想在所有女人被枪杀后彻底破灭,哭泣、嚎
叫再一次响彻夜空。
他们似行尸走肉一般被驱赶着进了大厅,在他们面前除了核枪实弹铁士兵,
还有六个女人,两个赤身裸体被粗大铁链吊在半空、两个在行军床上正被男人奸
淫,还有两个穿着衣物,不过也极为性感。
虽然在死亡阴影笼罩下,但前眼的女人却令所有的男人眼前一亮更心神激荡。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眼前的女人之美丽是他们平生仅见。在他们亲人被杀时,
在极度的痛苦里多半的男人肉棒软了下去,但看着眼前的景象,肉棒软了的男人
大半又都再度坚挺起来。
“昨天我们袭击一艘上海开往日本的游轮,他们都是游轮上的旅客,就在刚
才他们的老婆、孩子或者姐妹朋友都已经被杀了。”阿难陀长身而起走到了纪小
芸、程萱吟她们身边向着那些男人道:“很抱歉的告诉你们,你们也活不了太久,
从现在开始每个小时会杀掉你们其中的五人。你们刚好还有五十人,最幸运的也(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