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轻谁重。

    一夫一妻,更是笑话。汉人高级干部这些年有多少人娶了小老婆?原先的老

    婆不过做个样子,打个离婚就行了。又有多少是离婚不离家的?这还不是公开的

    秘密!我来了这么几天就都知道了。

    就说那个徐副主任,他不也是老婆孩子一大堆,听说他老婆还是个比他军龄

    还长的老革命。徐副主任要离婚,他老婆一直都没有松口。他不在乎你丹增副司

    令为什么在乎?

    至于陶岚会不会答应,我看副司令你也不必担心,汉人讲究个组织纪律性,

    陶岚是在组织的人,组织出面还由的了她。

    只要进了这个门,就是你的人!还不是你副司令想怎么调理就怎么调理?”

    我的一番话说的丹增顿时云开雾散,眉开眼笑。可他笑着笑着又为难的说:我是

    副司令,这要娶属下文工团女团员的话怎么说出口啊?

    我和帕拉交换了个眼色,为这事,我们事先商量过好几次,早就想好了词。

    帕拉接过话头说:这个事副司令不用去找别人。现在赵司令在北京开会没回

    来,你就直接找唐政委。只有他能做的了陶岚的主。

    至于说辞吗,其实也没什么难的,汉人那套词不是现成的嘛。你就说参加革

    命以来,深感以前罪孽深重,跟不上同志们进步的步伐。现在决心洗心革面,不

    但与自己的剥削阶级出身一刀两断,而且和剥削阶级的家庭一刀两断。

    就说小陶同志革命思想坚定,你对她爱慕已久。希望能和她结成革命夫妻,

    以便时时接受她的革命思想熏陶,早日成为合格的革命战士,不负组织的重托。

    这套词拿出去谁也驳不倒。只要说服了唐政委,这事就算成了。人娶回家,

    难道还怕她不乖?

    帕拉的这一番话说的丹增心花怒放。当即就找出纸笔,和帕拉商量着按刚才

    的说辞拟就了给军区的报告。

    丹增拿着写好的报告,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好像那就是羞花闭月的陶岚本

    人。翻来覆去端详了好一阵,最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把报告揣进了怀里。

    第二天正好军区开会,丹增怀揣那份沉甸甸的报告惴惴不安的去了军区。

    开完会,别人都走了,唯独丹增和唐政委留在了会议室。半个小时之后,丹

    增出来了。一点也没有要迎娶美人回家的兴奋,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回到家里,我忙问他怎么样。他不安地说,会后他特意请唐政委留下,郑重

    其事地把报告交给了他。唐政委看了他的报告吃了一惊,半天没有吭声。搞的他

    好紧张。

    后来唐政委问了他一些情况,比如什么时候喜欢上陶岚的,为什么一定要娶

    陶岚。他按我们商量好的说辞,讲了一通决心跟共产党干,希望能有个革命伴侣

    之类的话。

    最后唐政委只是说,这是件大事,他们要研究一下。看不出他到底是个什么

    态度。

    说完他心神不定地问我:你说我是不是闯祸了?

    这时丹增对我已经不是对一个卫士的态度,而是当心腹来对待了。

    我安慰他不必担心,英雄迎娶美女是人之常情。军区现在正是焦头烂额的时

    候,绝对不可能为此而降罪于他。说不定他这封信正中他们下怀呢。

    看的出来,我的话显然让丹增释然的不少。

    随后的几天丹增整天坐立不安、食不甘味,一直紧张兮兮地等候军区的消息。

    五天后终于有了动静。唐政委专门派车来接他单独去军区。

    他兴冲冲地去了,却又灰溜溜的回来了。

    据他说,唐政委只是详细地问了他家里的情况,包括老婆、孩子,还有老家

    父母等。关于陶岚却一个字也没有提。这让分他摸不着头脑,愈发的心神不定。

    我听了安慰他说:这是好消息,如果他们不同意,今天就会通知你了。问你

    家庭的情况,说明他们是在认真考虑这事儿,说不定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了。

    丹增这回是半信半疑,忧心忡忡。

    第二天军区大礼堂文工团演出慰问换防的部队。丹增听说,兴冲冲地去了。

    谁知台上的报幕员却换了人,整个一台节目也没见到陶岚的影子。丹增一下就沉

    不住气了。

    我通过在军区大院的眼线四处打听,好不容易才打听出一点消息。

    据说陶岚前天和政治部徐副主任大吵了一场,吵过就病了,躺在床上发高烧,

    见到人就哭,眼睛都哭肿了。

    听到这个消息,丹增一时也没了主意,六神无主地问我怎么办。

    我笑呵呵地给他出主意: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陶岚为什么会和徐副主任(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