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层厚厚的绵布隔开,她的手腕脚踝上早就被绳子磨出伤痕来了。

    「这么湿,想要了吧?」陈百胜终于玩够了,将右手放到胡妍玫面前,让她

    看到手掌上属于自己的大量淫水。

    「没有!」胡妍玫否认着,现在她的脸蛋倒是和名字相符得很,红得像朵艳

    丽的盛开玫瑰。

    「还嘴硬?」陈百胜并不急着插入她,刚刚才发泄过一次,自己的耐性还很

    多,他继续爱抚胡妍玫,不管她再怎么尖叫着不要,他都不理会她,只顾着用手

    指和舌头将她的欲望不断撩拨起来。

    陈百胜改变了一点战略,他精准地控制着爱抚的强度,让胡妍玫不断攀上顶

    峰,但就是在最后一刻停止所有动作,甚至带给她痛楚,硬是不让她得到那至高

    的享受。

    越燃越炽烈的欲火烧灼着美丽少妇的理性,熟悉性爱的肉体忠实地随着陈百

    胜的把玩而摆动,两腿之间的床单上早已被她的爱液弄湿了一大片,从她水汪汪

    的哀怨双眼来看,就算能再撑也熬不久了。

    不过胡妍玫在贫困的生活中锻炼出来的韧性依旧超越陈百胜的估计,在他又

    花了半个小时去挑逗她,对方却仍是咬紧牙关死不认输,纵使身体已经完全准备

    好了,纵使发泄的欲望已经吞噬了她的理性,但她心中仍然留着丈夫与孩子的身

    影,阻止她吐出恳求的话语。

    「老公……」胡妍玫梦呓般地呢喃着。

    陈百胜心中一阵嫉妒,对这美女所深爱的丈夫起了强烈的敌意,不过念头一

    转,他立刻对着胡妍玫说道:「别叫了,你这个不贞的荡妇。」

    「啊!」胡妍玫脸色大变,反驳着:「我才不是!」

    「你别忘了,你已经被我干过一次了,你丈夫如果知道自己的老婆被别人上

    了,不知道会怎么对付你……」

    「不!不!不会的!是你……是你强奸我的,我要告你……」

    「告我?可以啊,只要你不在乎被丈夫知道他的老婆被另一个男人弄得那么

    湿、那么爽,还体内射精的话……」陈百胜毫不在意地说道:「反正我有钱请律

    师,大可和你们耗下去。」

    「呜……」胡妍玫双目含泪,瞪着陈百胜。确实,自己家根本没有钱和财大

    气粗的陈百胜对抗,加上一想到得让丈夫知道自己的丑态,胡妍玫的决心就软了

    下来。

    一看到胡妍玫的表情,陈百胜就知道这一注押对了,因此立刻落井下石,说

    道:「只要你顺着我,我保证你的生活情况会比现在更好,你丈夫也不会知道,

    这不是很好吗?」

    似乎被陈百胜说动了,胡妍玫的脸上显现出难以决定的表情,如果有了钱,

    家中的经济自然会有所改善,但只为了钱就要把身体交给他玩弄……

    「啊……」胡妍玫思考之间,陈百胜仍持续着对她的爱抚,甚至将她的淫水

    均匀涂布在她剧烈起伏的双峰之上。在这种情况下,胡妍玫只觉得陈百胜的建议

    似乎比当场撕破脸的好,反正只要不说,丈夫不会知道的。

    这一切都是为了心爱的丈夫和孩子。

    胡妍玫紧闭着双眼,脸颊红通通地,像献出初夜的少女一般,轻轻地点了点

    头。

    「呵呵。」陈百胜奸计得逞,兴奋地叫出声来,一双魔爪更是积极,弄得胡

    妍玫淫哼不已。陈百胜发挥出媲美日本某加藤氏的指技,右手食中二指直刺少妇

    饥渴的蜜穴深处,并快速抽插着。

    「啊!呀啊!不……不要……快停……停下来……啊……」

    胡妍玫像快断气的人一般,艰困地吐出每一口气,双腿用力撑在床上,沾满

    爱液的臀部完全悬空,但却仍逃不过陈百胜两根手指的蹂躏。

    「不……不要……我会完蛋的……真的……要……死了……啊!不……啊呀

    呀!」胡妍玫全身一阵颤抖,砰地一声瘫在床上,火热的蜜肉紧夹着陈百胜的手

    指,比先前更多的阴精狂泄而出,弄得他满手都是。

    「哈啊……哈啊……」胡妍玫喘着气,双眼迷濛地看着天花板,从来不知道

    区区手指也能让她得到这么猛烈的高潮,心中不自觉地涌起一阵莫名的甜蜜感。

    「怎样?舒服吗?」对于陈百胜的问话,胡妍玫只能红着脸不敢搭腔,她不

    敢承认自己被丈夫以外的人弄上高潮,何况对方还是个意图强奸自己的恶徒。

    「如果还想要的话,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

    「诚意……」胡妍玫睁开美目,正想发问,但一看到陈百胜把他的肉棒放在

    她面前,就算不问也知道了。她也不是没有口交的经验,只是除了丈夫以外,连

    夺走她处女之身的初恋男友都没有福气享受这个服务。

    看着陈百胜的肉棒,胡妍玫芳心大跳,不由自主地拿来和丈夫比较着。就尺

    码来说,不管是粗细或长度都是丈夫的比较大,但其实陈百胜的也已经比普通人

    还大很多了,只是赵天财的「本钱」实在雄厚得过分,以致于相较之下还是矮了(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