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寝室东厢,正室等如今竟还沦为一个尽情偷欢之地,两夫一妻,夜夜笙歌,

    如此般出人意料的境界实在是闺蜜淫乱,荒淫至极!

    蓦地我再也无法用理性来压抑住体内的欲望,此际我亦感觉到体内的热液快

    要宣溢出来般,一股既耸动又强劲的酸溜热流彷佛即要从龟头传递到整根肉身之

    上。

    过了半刻,玉莲登时楞住了,她带着半惊半喜的眼神,视网膜彷如盯珠似地

    看着眼前得的胯下之物,胯下那布料不知怎地居然凸起了一块高挺的棚子,眼前

    的景像就像有个不知何物的东西正在裤内蒸蒸膨胀着,发光发烫似的。而就在下

    一瞬间,随着喘息声的此起彼落,她亦不由得暗忖起来,心下也情不自禁地浮起

    了一个怪念头,她震憾地暗想着:难道眼前那物体就是传说中所谓的男子汉的兴

    奋感应不成?

    对于一个性经验半知半解的玉莲,毕竟她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女生,对于自

    己年小时在一个双亲尽失,被迫卖入洪府当丫鬟婢女的坎坷日子,她实在有点记

    不起了,只不过长达十五个年头的青春光阴就此独自在一个充满雌性阴气的地方

    重新过活,长期间陪伴于跟她芳龄不相上下的洪府大小姐以及那两位洪府妾侍,

    所以才造成她对男性的认识一知半解,但如今她竟然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到

    外地来的男性身躯,浑身洁净的心灵再也制止不了内心的好奇心,不禁的感到惊

    讶又震憾了起来。

    玉莲若非亲眼瞧见了眼前的巨物异像,彷如一个情窦未开的小女生根本就不

    敢相信。

    「刘公子,」玉莲怔了一怔,心情惧怕,双颊泛红,随即终于结巴地开口颤

    道:「可否……让……让奴婢瞧一瞧你……你下面的东西?」

    『什么?!』我惊闻之下,心里为之一诧,瞬间亦彻底语塞了。

    玉莲那双眼眸波动如浪,心下更是春心波动,赫然间全都凝住在我的胯下,

    接着她似要伸手轻轻的在我胯下触摸,电光之际却见她登时咬了唇胆怯地停顿下

    来,可是她那玉指头彷佛早已在我的胯下撩起了体内的欲火,以致我顿时窒息般

    的压抑不了,几乎一发不可收拾了。

    被比自己的年龄少一倍的少女如此的抚弄着,可能是想到幼女恋的关系吧,

    这也使得我不得不惊吓起来,全身耸动。转瞬间,丹田腹部就有一阵冲击而来的

    触电感,顿觉全身四周散发出一阵光芒,导致我一阵晕眩,眼前金星直冒似的,

    令我刹时间沉淀于一种时光倒错的气氛当中。

    「玉……玉莲住手,你……你不如先回去吧!」我忽地回过神,心跳加速之

    下,迅即一把手将她给扶了起身,接着再示意地说道:「玉莲对我的心意,我已

    经心领了……你还是快点出去吧,以免你家老爷发觉我俩同在一间房间做出如此

    伤风败德的事情。」

    此时候,被扶了起身的玉莲也随着沉默的空间楞住了,她一边带着半分惊觉

    半分惊喜的眼神凝住前方,一边呆在那儿察言观色。

    几乎过了半晌,玉莲仍然默默地站在床边,心下为之一愣,修长睫毛闪闪摩

    擦着,明眸像是一潭深水,一股脑也深深被方才那鲁莽的行为给怔住了。虽说方

    才有着一股想要看她能够达到什么极致深入的好奇心,所以才本着黄花闺女的少

    女冒险心,隔着布料伸手去触摸那位陌生男子的秘处,还以为可以亲身证实男子

    所谓的兴奋感到底是何方神物,殊不知竟然泼上了一潭冷水,这下身为黄花闺女

    的她也不得不为了方才的行为而感到羞耻。

    玉莲登时睁大眼睛,脸上羞得像个红番茄般,像是觉得不胜惊讶,心中断然

    暗忖道:『对……对……我怎么可以如此放肆,竟敢在洪府檐下做出如此伤风败

    俗的丑事?若果给洪老爷发觉了此事,东窗事发,一旦家法伺候,我猜我要被打

    死一百次都不行了呀!』

    我把全身僵直的四肢放松了下来,然后再急速地缓了个气,心跳也逐渐平复

    了下来,终于可以镇压着下体的膨胀,再举眸瞧见她彷佛久久默不作声,脸上亦

    显出一副闺女羞涩的神情,所以才对她微微一笑,苦笑道:「其实玉莲你年纪尚

    轻,总有适合你的一个人正在那方静待着你,所以将来你一定能够遇见你生命中

    最为紧要的男人,到时候你方可从他身上体会到何谓男女之道。至于我自己……

    唉!实不相瞒,其实我并不适合你的,与其要欺骗隐瞒你一时间,那不如坦白相

    对,若然不是将来整一辈子又怎能朝朝暮暮在一起过活呢?其实啊……男女之道

    的含意只不过是要互相不欺骗、不隐瞒的关系下共活在一起,直至如水交融的境

    界,这才是正确的男女共处之道。」

    此时此刻,我竟然说出如此头头是道的人生真理,根本和自己当下的性格有

    所不同,若要一一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这下我也开始对自己狐疑起来了,究

    竟为何自己会有如此般的差异转变,竟会放过一头早已掉进自己嘴巴的羔羊?

    我俩各自沉默了良久,瞧见她仍是垂首不语,还以为她深受了感动,于是好(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