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罢不能的惊人画面,在欲火茂盛的空间里,这个画面实在令我看得冷汗尽溢、
神情惊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哎呀……真要了贱妾条命了呀……要……要死了……」倪凤
咬着牙,眯着凤眼,瞬时又伸出了双手,且紧紧推向身下的结实胸膛,小嘴却吃
力地叫嚷着:「慢点……请老爷慢点……人家要没命了……」
洪老爷仍然默不作声,只见他一副蛮牛般的神情,随着他全身的耸动,身体
上的筋骨更是突兀紧绷,肌肉紧成一团。此刻,在他的亢奋冲刺之下,他猛然觉
得跨在体上那坠跌不稳的身躯,就有如一座不倒翁的人像一样,撩乱的秀发连同
戴在头上的珍珠钗子更像似正在空气中飘荡不定的羽毛般,整具玉体似乎愈摇愈
快,愈摆愈癫……
「为夫要爱妾你坦白直言,要知道你的心底话。」蓦地,洪老爷边操边喘着
道:「到底你还要不要黄隽来陪伴?而经过了这些幽会的日子,你是否已爱上了
他?」
「不……不……」她浑身泛红,微摇着头,随即一脸羞怯地眯住了眼睛,续
而心坎底下彷佛羞得一片旋涡般,茫然之中突想回在于情郎与夫君两位男人之间
的她,由于本身经已不清楚自己到底渡过了多少个夜晚春宵,何况在两男轮流的
陪同下,什么男女闺事,什么男女常规统统已经磨碎成灰,化为粉末,随风拂去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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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此际她自知无法再去分别他俩的关系了,联想起自己当初一开始
在夫君的恩准之下,日日夜夜跑去陪同她的情郎幽会就寝,另一方面此事之后得
立刻回到她夫君的怀抱里赔罪,在房檐下再度拂起天翻地覆的交合。然而这种两
男共事一女的日子不用一段时期,她不觉的感到自己好像怀上了什么精神分裂病
症,即使俯躺在她本身的夫君胸膛上,撒着娇卖弄风情,心里面却是静悄悄地想
念她的情郎。
而这种异常的关系就像锐针般的熬煎在心头,然而心中的无奈感受就像左右
手的掌心一样,如此般的难舍难分,她渴望要衷情于自己的夫君上,但老天爷总
会玩弄缘分,她总是和情郎黄大哥有着千丝万缕的暧昧联系,以致两男在心中各
占了一个重要位置,真情与恩情岂奈不敢坦言直说。
「说吧,为夫别无所求,你他之间的关系已成定局,如今不该发生的事情亦
发生过了,为夫只期望想要搞清楚,清楚去了解你的心情罢了。」默然间,躺卧
在床上的洪老爷正在察言观色,他本身似乎狂操了半晌,换了换气又把下腰动作
放缓了下来,双手紧握体上那玉体的柳腰,顿作歇息。
倪凤几乎沉思了良久,情绪失措之下,她登时侧了侧面,香腮红霞,支吾地
发出一阵沉吟浪声:「贱……贱妾不敢说……贱妾真的不……不知道……」
歇息中,他登时放眼凝视,深知眼潭底下的那位爱妾并非不知情,瞧见她一
脸涨得像含羞草的神情,隐约间又显露一丝娇媚的神色,果真撩起了他的霸气欲
望,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二娘呀,」洪老爷一眼见状,突然敛去了笑容,心跳触动,接着又急促说
道:「瞧你我夫妾一场的关系,万大事,为夫必定会守候你身旁,即使你的心若
真飞到姓黄那小伙子那边,为夫也不会有任何的嫌弃之意。」
倪凤暗忖了一刻,旋即又长长嘘了一口叹气,并且轻了语气道:「老爷到底
想知道啥事?」
「比方说……」洪老爷彷佛正在深思熟虑,一瞬间只见他彷如深情般伸出了
手,抚摩着她那张白皙泛红的小脸颊,然后指尖在她秀鼻轻轻一触,沿着那秀鼻
滑过她的娥眉水眸,忽又顿住那儿,道:「说起来,为夫已接纳二娘入门已有好
一段日子了,二娘亦服侍为夫也有多时了,那在这些日子里,二娘在洪府究竟过
得快不快乐,幸不幸福?」
倪凤已被吓阻了,气香如兰,水眸闪亮,口中喃喃道:「日夜陪伴在老爷左
右,当然是快乐幸福呀!况且当初若然不是老爷你来赎身,小女子现今恐怕仍在
红花楼那儿被迫陪客,出卖灵魂与身躯……」
洪老爷登时加速了臀部的抽插,在「啪」的一声之下变色说道:「傻丫头,
为夫并非指这一方面!」
「嗯……」倪凤如鸟兽散般,仰头弓起了半身,白嫩无瑕的纤手更紧紧地搂
着身上的雄臂两侧,失声问道:「贱妾说,贱妾说,但是老……老爷真的不生气
吗?」
洪老爷蓦地抓紧了她的香肩,虽然面不改色,但心底下却是淌下了血液,随
即又失声喝道:「哼!若然生气,为夫就是个乌龟王八蛋!」
倪凤似乎震惊了一会,瞬时又瞧了瞧眼前的夫君,他一副毫无动怒的神情,
心下确是翻起了一阵暗涌,当她思忖了半晌,也终于开口唏嘘道:「其实……跟(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