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操啊!操啊!好棒的鸡巴啊,又热又大,快把我的骚屄撑破了!快操啊!你
不是很想操我吗!把我操烂了才好呢!用你的鸡巴操我!操我吧!你不操也会有
别人操!不操白不操!操啊!像狗一样操!我的脸不是很漂亮吗?我的奶子不是
很饱满吗?我的屄不是又热又烫吗?这么好的屄为什么不操呢?瞧瞧,多美的阴
毛!又流水了!阴毛全湿了!我们的阴毛全湿了!
我在喘息中发出喑哑的呼喊。他用手指揉我的阴蒂,眼睛里闪出异样的光彩,
因为兴奋脸色也红润起来。我立起身子在他的鸡巴上上下套弄,多么漂亮的肉套
子!皮肤这么白!乳房这么大!快速的运动使我的乳房颤动起来,鲜红的乳头就
在他眼前飞舞。他闭上眼,向后仰过头去,张着嘴呼吸!
看我!我低声说,看我!
他猛力地抓我的乳头,像是要把它们从我的身体上揪下来。他的脸狰狞扭曲
了,我知道我的脸也一定狰狞扭曲了。但我不管!我还是那样迅速地套弄着!我
的阴户喜欢那大鸡巴!那张没有舌头也会呐喊的嘴美美地吞吐着他的肉棍子!那
张嘴才是主人!藏在大腿间的魔鬼!分开我的大腿你就能听见她在吃吃笑!操她!
用你的鸡巴操她!又热又湿的骚屄!她想把那鸡巴融化掉!把它化成水喝进肚皮
里去!可是它那么硬!化不掉!化不掉也没关系!她咬着它!吸着它!吮着它!
吐出来又吞进去!她才舍不得放它走呢!操不烂的小骚屄!还在笑!还在叫!还
在流水!还在喊好棒的鸡巴鸡巴太棒了你的鸡巴真是太棒了快快操啊哦太棒了…
…
我咬着一缕头发不让自己喊出来;我暴戾地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好像那不是
自己的皮肉。我在他的阴茎上拼命挣扎,像落入陷阱的猛兽,张开嘴,撕咬着刺
入身体的长矛。长矛刺在我的阴户里,把我挑起来,我向后仰,把乳房高高地挺
起,然后俯身摇撼,想挫断他的利刃。这景象对他来说太蛊惑了,他抓住我用力
摇,像是要把我摇散架然后看看我的骚屄到底长得什么样,最后他猛地挣了一下,
而我阴户里的摩擦也到了白热化,小腹里突然一阵震动,有什么东西爆炸了。我
喊了一声,听见他好像也喊了一声。然后我被炸得粉碎。我就在他的龟头上爆炸
了。我的阴户炸了。淫水喷涌,汗水从我的每个毛孔里激射出来。不是汗水,是
精液,我就是他的精液!我像精液一样被射到半空,像礼花一样落下来,落在他
身上,和他的汗水混在一起,慢慢凝固,凝固成两具皮囊,一个肉棍子,一个肉
套子。肉棍子插在肉套子里,肉套子凉了,肉棍子软了,被肉套子挤出去,湿淋
淋的。
他重重地喘了口气,翻身从床头拿起手表,说:两个小时!
我轻轻哼了一声:什么?
你跟我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他笑着说,从来没有女人跟我连干三次。
我妩媚地一笑,再伸手摸他的下身:要不要来第四次?
他大笑起来:留着下次再干吧。
他起身去淋浴,我从床上下来,腿一软几乎摔倒。我坐在地上休息。他从浴
室里出来,问:你需要洗一下吗?
我说不了,谢谢。
他帮我把衣服穿好,然后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面额很大的票子。我看见他的钱
包里装满了卡,他应该是那种出门刷卡而很少带钱的人。他恐怕是把包里的钱都
掏给我了,不是很惊人的数目,但足够应付很多应招女郎了。
啊,不!我说,有长期包间的客人不需要付钱,都算在包房的钱里了。
我知道。他说,我只是想给你留个纪念,但我现在身上除了钱没别的东西了。
我说:那好吧。从他手里取了一张钞票。
他说:你愿不愿也给我留点纪念?
我说:我身上没带钱啊!要不这张钱再转送给你?
我要别的!他说,上前解开我的衣服,退下我的内裤,蹲下身,把脸贴近我
的阴部,然后猛一扬头。我啊地叫起来。他笑吟吟地看我,齿间咬着我的两三根
阴毛。
我笑了笑,转身要走。他问:下次我来,你再来好吗?
我说:那可说不准了。
他说:那我现在就去预定,你跟我一起到总台去吧。
我说:你不可能预定的。
我走到门口拿起茶杯。茶水已经凉透了,浮着一层油。他扳过我的肩说:可
我下次还想要你。
我深深地看着他:你找错了人。我和那些女人不一样。今天我是自愿和你在
一起——我从来、从来都没有卖过身。
(五)
我在自己房间的门口停住,轻轻悄悄地打开门。座厅里没人,却从卧室传来
了男女嬉笑的声音,夹着低低的啜泣和呻吟——是那个穿刑具的女孩。我本来想
让她在我的房间里休息,看来她非但没能松口气,反而成了取乐的对象了。我实(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