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诗儿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再强劲的掌力挥打在一人身上也不该出现这样
的伤口,即便是淤青也不会喷洒出如此高的血柱。而且你们看,他除了这个掌印
外,其余地方的皮肤都已发白,而且离的越远越是苍白,这不该是一个刚死之人
所呈现的样子,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相公这一掌将他周身的血液全都牵引到了这
一块。」
雪儿点了点头赞同了诗儿的说法,又走到我身边将我一只手掌拿起翻看:
「不像是练过刚猛掌法的手啊,你以前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吗,」
我连忙摇头道:「当然没有,这可是我第一次杀人啊,以前都只是和人切磋,
不可能用十成的功力去击打他人要害的」。
雪儿又道:「那会不会是无相神功发挥到极致时所呈现的现象呢?」
我心中也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我的无相神功又有精进,可是最近只顾着逍遥
玩乐那有放心思在练功上,越想越是不通:「应该不会吧,我没听我爹说过中了
无相神功后会出现这样的伤口。会不会段天虎之前就受了伤或中了什么毒,才会
导致被我一击毙命的。」
诗儿摇了摇头:「我检查过了,他死前没有任何受伤或中毒的痕迹,唯一说
的通的就是相公你的内力远在段天虎之上」。
雪儿看着我仍是一脸狐疑:「那估计就是你家传功法的特质了,或许在情急
之时会加倍的发挥出来,无相神功独步武林,自然有它的强大之处」。
我根本不相信以我现在半吊子的功力会胜过段天虎,而且还是一掌将他打死。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不相信也不行,更不知如何去解释,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等
过段时间回南盟了再问问父亲是怎么回事吧。
我抬起头冲两位娇妻一笑:「不管他了,说不定是雪儿家人庇佑,暗暗祝我
们报得大仇,现在一切顺利我们还是快快拿些财物就走吧」。
两人对视一笑纷纷点头,雪儿将还沾有血迹的短剑还鞘入怀,和我一起走到
书柜旁翻查,书柜也是由红木所制,柜子里整整齐齐的放满了书籍和字画,细看
之下竟都是绝世珍藏,有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韩滉的「五牛图」,蔡琰的
「文姬归汉图」等等,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我和雪儿都看的啧啧称奇,
如此之多都不知该如何下手,想想拿了这些宝贝去卖很有可能被追查到是我们杀
了段天虎,而且又不易携带,还是偷些最实在的吧。
翻了一会,在衣柜旁的一个大箱子里发现了满满的一箱金银珠宝翡翠玉石,
边上还放了个盒子,打开一看全是百两的银票,数数竟有百多张,毫不客气全放
进了衣袖里。
喜气洋洋的想看看诗儿在干些什么,却差点没把我笑背过去,只见她将丈大
的虎皮床单滚成一团用布带捆好一副要打包带走的样子,我哈哈笑道:「诗儿你
在干嘛,你不会想把这一大坨东西带走吧」。
诗儿笑脸盈盈的看着我:「这东西舒服嘛,人家把它带回家铺地上,以后就
能在屋里打滚了。」
我笑的更欢,连雪儿听了后也跟着摇头笑了起来:「那你准备怎么把这个头
和你一样大的东西带出去呢?就算带出去那之后你又如何带着它闯荡江湖呢?」
诗儿满脸羞红,踩在床上一脚将那床单踢到了地下:「有什么好笑的,不要
就是了嘛,笨相公」。
看着她小脸红红气呼呼的模样只觉的娇婉可爱让人怜惜无比,也舍不得再取
笑她,便走到她身边,将她一把抱住柔柔哄到:「宝贝诗儿最乖了,等你和我回
了天元山庄,我给你买个比这还大还舒服的,就留着我们成亲那天用,怎么样?」
诗儿捂嘴偷笑,可仍然倔道:「谁稀罕你的臭东西啊,你还是留着自己睡吧」
挣扎的想要逃离我的怀抱,我那里肯,便和她在没了床单的木床上滚打了起
来,终于还是不忍怕弄疼了她,被她一推借机跑开,一个不注意袖中银票散落一
床,雪儿白了我们一眼,我呵呵傻笑,方才察觉还在虎穴之中,只好停止嬉闹和
诗儿将床上的银票又一张张的捡了起来。
可这床也恼人,无端端的木床中间竟然有一条木缝,一张银票刚好从缝隙间
掉了下去,诗儿见我烦躁便过来帮忙,一样任是取之不出,越弄越急一气之下提
掌对着木床狠击下去,本来只为解解气,没想到竟将木床一掌打穿。
我和诗儿都是一惊,雪儿也被我们的举动引了过来:「你们也差不多一点,
什么地方都闹的起来,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和诗儿嘻嘻冲雪儿一笑,雪儿只是无奈的摇头,一副拿我们没办法的样子,
我爬到床边一把将她拉上床:「你看,我和诗儿好像发现了什么宝贝」。
雪儿这才向我之前打穿的洞看下去,虽然盖板被毁,可依然可以看出之前是
一个平整的凹槽,凹槽中放着一个长六寸宽四寸的木盒,我小心的将木盒拿出,(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