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磕头谢了爹,默默的爬过去,撩开旗袍,撅起腚来跪趴着,几乎把脸挨到
地上,去吃魏龙的鸡巴,因为他是跪在地上的,只有摆出这种淫贱的姿势才能吃
到。
还没叼住魏龙的鸡巴,我的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这个贱货哪配这么享受”,二虎爹喝道。
我暗自羞愧,真是婊子做的时间太长,下贱的以为是根葱就比自己高贵了,
都是爹的儿女,魏龙这种贱货,自然是和我平级了。
“爹恕罪,爹的”豆浆“和”碧螺春“太够味了,让小蹄子回味无穷,都乐
糊涂了”,我连忙认错。
二虎爹又扇了我两巴掌,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见二虎爹心情大好,心里一松,脑筋也变得格外好使,想起以前和王清表
演口交时的一个姿势,相信二虎爹会满意。
“兔崽子,躺下,把腚撅起来”,我把不知所措的魏龙推躺在地上,命令他
双手抱住膝盖,把双腿抱到胸前分开,摆了一个女人做妇科检查或者挨操时的标
准姿势。他没穿内裤,光溜溜的屁股一下子暴露出来,好笑的是,那根白白的小
鸡巴居然在两腿之间竖了起来,被我一口叼住,粗暴的吞吐了几下,粘稠的精液
像喷泉一样涌进我的嘴里。
平心而论,魏龙的鸡巴不算太小,不过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和二虎爹
的伟大阳具一比,就渺小的像豆芽菜一样了。
虽然精液的味道实在算不上好,可毕竟是粮食,能多吃一点就多吃一点,以
免待会儿干起活来没力气。
鉴于魏龙的功能只是生产豆浆,并没有舒服的权利,我也就没采用什么技巧,
只是给予强烈的刺激,嘴巴象挤奶一样,拼命嘬着,小鸡巴在我嘴里软了又硬,
硬了又软,差不多半分钟就射一次,短短几分钟,我觉得肚子不是那么空了。至
于魏龙,估计这几天憋坏了,刚开始时,还发出舒服的哼哼声,不过很快就变成
了杀猪般的惨叫,然后声音越变越低,豆浆的质量随之也越来越差。
“停,你要把他吸干呀”,二虎爹笑道。
我这才从机械的吮吸动作中回过神来,发现“豆浆”变的象水一样稀的了。
抬头一看,魏龙已经面无人色,嘴唇煞白,目光呆滞,口水直流,好在身体还不
时的抽搐一下,说明他还活着,那根可怜的小肉虫,软的像面条一样滑稽的耷拉
在两片雪白的大屁股之间。不过我对魏龙还是颇有几丝佩服,都半昏过去了,还
保持着那个妇科检查的姿势,不知是毅力使然,还是这个姿势真的很适合他。
“叫醒他给你化妆”,二虎爹道,原来豆浆机只是魏龙的兼职之一,他还是
我的化妆师。
这次我有了经验,没有再去做高抬魏龙身份的事,促狭的伸手攥住他的鸡巴
根部,用力一掐。
“嗷”,魏龙一声惨叫,醒过神来,伸手就去捂鸡巴,不过双腿还是大张着,
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敢把腿放下来。
“兔崽子,快起来给小蹄子化妆”,我冲着魏龙吼道。
“再给他提提神,这么没精打采的怎么干活”,二虎爹皱着眉道。
“是,二虎爹”,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伸手掰开魏龙捂着鸡巴的手,在
他惊恐的目光中,温柔的把那根软软的小鸡巴整个吞进嘴里,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啊”,魏龙下意识的双手抱住我的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我不慌不忙
的把鸡巴吐出一半,在棒身上又是狠狠一口,不等他第二声惨叫落音,小龟头上
也留下了我的牙印,一股混杂着精液的尿水喷了出来,魏龙疼的失禁了,不过我
早有准备,完美的吞下了这最后一泡豆浆,一点也没弄脏地面。
我这一招大有来头,是从“品萧诀”之“一咏三叹”改良而来,只是稍微加
大了些咬合的力度。
“兔崽子,有没有精神些,我这招效果怎么样,要不要重复几次巩固一下疗
效”。我笑眯眯的盯着那根不停抽动着的小鸡巴问道。
“不用了,兔崽子现在精神百倍,爹,您看兔崽子现在多精神”,魏龙吓的
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冲着二虎爹哀求着。
二虎爹笑得几乎岔了气,连连摆手。
“好了,快化妆,待会儿赶不上接新娘了。”
魏龙心有余悸的爬了起来,开始给我化妆。
在魏龙的指挥下,我闭着眼睛跪直身子,一勺勺滚烫的浆糊浇在头上,浸润
到每根发梢。不等浆糊凝固,魏龙拿起梳子把我的头发梳成三绺,接着拿出三朵
大红绸花,绸花的根茎是用几根钢丝拧成的,他把钢丝根茎插进我成绺的头发里,
直到头皮,然后把裹住钢丝的头发像麻花一样用力拧紧,再拿红头绳系上,让我
用手扶着向上竖起。他轮番炮制我的三绺头发,拧的很结实,几乎要把头发揪下
来,疼得我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头发上的浆糊很快就凝固了,我把手放了下来,三朵喜庆的大红花朝天直立,(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