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才會去吸屌,但她那副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樣,在不知不覺中也洩露出她所
具有的淫蕩本質。
從浴室裏的放浪形骸,到重新回到床上的激烈喘息,兩具交纏在一起、汗
流浹背的身體,在沙可曼一次又一次高亢的呻吟過後,終於緩緩的靜止下來,
這次他們倆相擁而眠,一直到天亮以後,才手牽著手走進浴室裏,只是兩個人
才一擠進淋浴間裏,熊熊的慾火便又即刻燃起,這回由站姿到跪姿,沙可曼整
整讓蔣士剛幹了有一小時之久。
一夜激情過後,蔣士剛幾乎每天都想把沙可曼帶上床去大快朵頤,但冰雪
聰明的沙可曼並未讓他得逞,因為除了肉體關係,女人更渴望的是愛情的延續
,所以沙可曼雖然在內心深處業已默認自己是蔣士剛的女人,但她的一切假設
和願望全都是建立在婚姻的基礎上,因此為了能夠順利的和心上人步上紅毯,
她只好壓抑著自己生理上的強烈需求,同時為了維持愛與慾的平衡,她還刻意
和蔣士剛約法三章,那就是除了接吻和愛撫以外,每個月他們倆最多只能上一
次賓館。
對這項約定蔣士剛心裏縱然有著千百個不願意,但為了尊重沙可曼他也只
好點頭同意,因為出落的宛如完美女神一般的沙可曼,早已佔據了他的心靈,
所以他不僅暗自發誓一定要娶沙可曼為妻,而且還在心上人面前誇下海口,他
信誓旦旦的告訴沙可曼:「我一定要在兩年之內完成五子登科的任務。」
男人所謂的『五子登科』就是指銀子、房子、車子、再加上妻子與孩子這
五項,原本這是對事業有成又家庭美滿的男性所作的恭維,但蔣士剛卻把它變
成奮鬥的目標,殊不知尚未結婚生子的他如此一來,根本上已犯下本末倒置的
錯誤,但他卻以為只要賺夠大把銀子,那麼車子、房子當然都不成問題,就算
是妻子他也認為自己勝券在握,因此他已經不只一次對沙可曼說過:「至於孩
子嘛,我絕對要在洞房花燭夜就讓妳懷孕、而且說不定會是龍鳳胎!」
這『五子登科』看似容易,但對一般上班族而言也非輕易可以達成,除非
是祖上積德、家有恆產,否則以蔣士剛和沙可曼皆來自小康家庭而言,這不啻
是項艱困的挑戰,但明知困難重重,沙可曼並未給心上人潑冷水,因為男人的
雄心壯志本來就是吸引女人的要素之一,何況蔣士剛這個目標還是以她為中心
,所以沙可曼除了讚賞與鼓勵之外,還不時提醒蔣士剛說:「不要急,房子我
們倆可以一起繳貸款、車子你現在這輛老豐田就很好。」
本來沙可曼這麼說是為了不想給蔣士剛造成壓力,但心高氣傲的年輕人總
是有著某些非份之想,在蔣士剛的展望中,要帶沙可曼這麼一位絕世美女出門
,若不是有台大賓士、少說也要有輛小寶馬,以他現在所使用這輛二手車,實
在是有點難登大雅之堂,因此他暗地裡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卻更加堅定決心要
盡快完成目標。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的執著,導致蔣士剛踏出錯誤的第一步,他在玩股票輸
光僅有的積蓄以後,不但回屏東老家將父母的老本都壓在期貨上,到最後甚至
還鋌而走險找上地下錢莊借款,沒有人知道他怎麼會在短期之內欠下龐大的債
務,就算是沙可曼也只知道他的總負債金額超過二千萬而已,至於詳細的狀況
恐怕只有蔣士剛自己明白,因為他在沙可曼面前流下懊悔的眼淚時並未和盤托
出一切,他只約略說了個大概,然後說為了避免牽連到沙可曼,他必須暫時躲
避一陣子,否則恐怕討債集團會循線上門找沙可曼的麻煩。
在和沙可曼約定好隱密的聯絡方式以後,蔣士剛便開始過著躲躲藏藏的日
子,雖然沙可曼在難忍相思之苦的情形下,有幾次要求要和他碰面,但蔣士剛
就宛若驚弓之鳥一般,在顧及他自身生命安全為前提的理由之下,就是堅持不
肯和沙可曼見面,當然他的顧慮也並非多餘,因為沙可曼也確實發現有可疑人
物在號子裏出現過,而且還有人在暗中打聽她和蔣士剛的關係,所以她只好無
奈的裝作若無其事。
但是這種提心吊膽又茫無頭緒的生活已經過了三個多月,別說蔣士剛的債
務沒有解決,同時利息還似乎有越滾越大的情形,因為今天已是她第二次匯款
給蔣士剛的母親應急,如果類似的狀況再來一次,沙可曼也不曉得自己是否還
有能力應付,畢竟以她每個月四萬多的薪水和有限的儲蓄,到時候只怕也會陷
入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境地。
然而不管情況多麼惡劣,沙可曼都已下定決心,她一定要在心上人最艱困
而落魄的日子裏陪他走完這段旅程,假如不是因為她的父母反對,她甚至還打
算晚上再去兼一份工作,好幫蔣士剛早日渡過這個難關,只是,她雖然願意為
愛情義無反顧的勇往直前,但東躲西藏、行蹤飄忽的蔣士剛卻越來越少與她連
繫,就連原先說好最少每兩天會有一通電話的約定,他似乎也已經忘掉了,想
到這點沙可曼不禁有點黯然神傷,但是她並未因此而怪罪自己的愛人,相反的(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