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方竟然敢施展祿山之爪,以往魏英才最多就是經常
找藉口挨近她桌邊,然後找機會由上往下欣賞她的乳溝、或是故意碰觸她的肩
部或摸摸她的小手而已,不過由於辦公室裏還有其他三位職員,所以魏英才並
不敢太過於明目張膽,因此儘管沙可曼對他的舉止有著說不出的厭惡,卻也只
好息事寧人的忍受下來。
然而今天的情形卻有些不一樣,因為魏英才那個放肆的舉動似乎是無所忌
憚、同時還帶點挑逗和邪惡的意味,那種被上司調戲和侵犯的憤怒,伴隨著一
絲莫名所以的悲傷,使沙可曼的嬌軀又輕輕地顫慄起來,而且不曉得為什麼,
從剛才被魏英才碰到身上的敏感部位那一刻開始,她突然對這個瘦削的好色經
理首度感到有點害怕。
略顯激動的情緒過了好一會兒才平息下來,沙可曼靜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再次思考著自己是否應該立刻遞出辭呈,如果不是為了想幫自己的男朋友重新
在事業上站立起來,即使是在這個百業蕭條的當下,她也會毫不考慮的先辭職
再說,因為打從魏英才接任經理職務之後,對她的邀約和性騷擾就沒停止過,
因此早在今天的事情發生以前,她就已經有過好幾次想要辭職的衝動,但是為
了避免使自己的心上人陷入雪上加霜的局面,她總是在思之再三以後便打消念
頭,否則她實在很不願意在魏英才這種無恥色狼的手底下工作。
事實上在沙可曼突然被指派去擔任尤耀祖的交割員那天,她在還沒跟那位
在號子裏傳說紛紜又惡名昭彰的駝背大亨見面以前,便已經打好了一份辭呈,
因為她並不想讓自己陷入前有惡狼、後有餓虎的危險境地裏,但也許某些女人
的命呔拖袷请s風飄散的花粉一般,到底會飄落在什麼地方著床並非自己所能
夠主張,就在她下定決心想要遞出辭呈的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電話
那頭是她男朋友蔣士剛的母親,那位聲音焦慮的婦人告訴她:「可曼,士剛被
討債集團的人抓走了,他們要我先湊五十萬利息去換人,要不然就要把士剛打
成殘廢,但是我現在只湊到三十多萬....。」
那頭電話還沒講完,沙可曼已急促的說道:「伯母,妳不要慌,我馬上從
這邊匯二十萬過去給妳。」
那天蔣士剛雖然毫髮無傷的獲得釋放,但沙可曼卻因此撕毀了那封辭呈,
因為她心裡比誰都清楚,這並不是一個適合辭職的時機,所以在那天收盤以前
,她硬著頭皮走進了那間尤耀祖個人專用的貴賓室,只是恐怕連沙可曼自己都
沒料想到,就是從那天開始,她的生命也正在邁向另一個重要的轉折點。
家鄉在屏東的蔣士剛,出身於老舊的眷村,軍人子弟的他原本是個奮發上
進的青年,大學讀的是財經系,服完兵役以後又馬上考進台北的銀行上班,照
理說如此一個前程似宓娜耍瑧撌遣粫陀憘瘓f扯上任何關係,但或許是
為了想加速達成他對沙可曼所作的承諾,蔣士剛在一年多前開始涉足股票市場
,後來還跟著一群投機的股友去玩期貨,但前後才不到一年的時間,一向只對
女朋友報喜不報憂的蔣士剛,忽然在沙可曼完全不知情的狀況下,不但爆發了
財務危機、而且在不久之後還被銀行辭退了工作,而蔣士剛卻一直等到紙包不
住火的那一天,才淚流滿面的在沙可曼懷裡懺悔。
高大英挺的蔣士剛和沙可曼雖然隸屬於同一個金融集團,但並不在相同的
機構工作,他是在銀行的放款部門任職,而且是在上班六年多之後,才在一場
集團員工必須全部都參加的郊遊活動中,認識剛進入證券部門不到半年的沙可
曼,這對可說是一見鍾情的金童玉女,很快便相偕墜入愛河,而在雙方交往還
不足三個月的某一個月圓之夜,沙可曼便在他的甜言蜜語攻勢之下,將自己珍
貴的處子之身交給了他。
破處之夜的那一天,無論是對沙可曼或蔣士剛而言,都是一次終生難忘的
美好體驗,當身長一米七二的沙可曼一絲不掛的玉體,橫陳在汽車賓館的大圓
床上時,她那膚如凝脂、雙腿修長、擁有36d——23——34惹火三圍的魔鬼身材,頓
時讓她的男朋友看傻了眼,儘管向來風流倜儻的蔣士剛並不缺乏床第經驗,而
且和他上過床的女人少說也有十幾個,但沙可曼那完美無瑕的嬌軀,還是令他
在屏氣凝神的注視了一、兩分鐘以後,才雙手微微發顫的將那副白裏透紅、光
滑細緻的誘人胴體擁入懷裡,除了恣意的愛撫和親吻之外,他還從額頭到腳趾
、然後又從腳趾到額頭,盡情將絕世美女的曼妙身軀來回舔舐了兩次。
興奮的顫慄、羞怯的嘆息,一個由不安的蠕動到完全接受的純情少女,讓
蔣士剛在深入她體內的那一刻,便下定決心要將這位人間絕色永遠據為己有,
他一邊強悍的挺動著下體、一邊喃喃訴說著他的深情與愛意,而嬌喘連連的沙
可曼雖然時而下唇輕咬、時而搖首蹙眉,但在心上人一波比一波激烈的進擊之
下,她畢竟還是忍不住用四肢緊緊纏抱住了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而就在蔣士
剛一次全根盡出、隨即又全根盡入的猛烈抽插之下,再也壓抑不住的沙可曼,(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