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然后就生下了她,因此起名凤来。骑红马的是上官小姐的贴身大丫头,叫柳
鸣蝉,是上官家管家的女儿,听说曾经在武夷山追随名师学过十多年的武功。」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扭头看了看大壮那瘀迹越散越大的手背:「难怪出手如
此之快,如此之狠。可是我自幼在韶州长大,这座城的犄角旮旯都踏遍了,怎么
到今天才见到这两位那么出众的小姐?」
「回少爷的话,少爷您有所不知,上官小姐的爷爷、父亲都是京官,祖上则
是韶州人氏,后来考上了官,才进京的。去年上官小姐的父亲病逝于任上,在京
城也没有什么亲戚,老夫人就决定带着小姐回祖籍韶州居住。城西有她们的祖屋,
她们是上个月才搬回来的,也不常上街走动,所以少爷可能没见过。」
我这才恍然大悟,我就说嘛,这么出众的人物儿,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老丈,这些消息你是从哪里得知的呢?」「回少爷话,她们家有个老妈子,天天
出来采买肉菜日用,也来找老朽算过几次命,嘴巴子很快,什么都说,老朽就是
从她那里得知的。」我朝二猴努了努嘴:「赏他五两银子。」说罢我一展折扇,
径自转身离去。老头在身后连连道谢:「谢少爷赏!谢少爷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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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穿过长廊,进了会客厅,我把扇子一丢,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
满脑子都是上官凤来的倩影,一笑一怒,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么迷人,我也经常
到杏花楼喝花酒,那里的头牌姑娘翠屏号称是韶州第一美女,可是拿她跟上官凤
来一比较,恐怕还不及人家的脚后跟好看。那柳鸣蝉也是个大美女,跟上官小姐
相比,一个是出水芙蓉,一个是艳丽牡丹,各有各的风情,随便哪个往杏花楼一
站,都能把那些姑娘比得没了颜色。
我年纪也不小了,作为韶州首富的独子,自然上门提亲的人是少不了。上这
儿来说媒的媒婆都走马灯似的,我都快全部认识了。可是她们给我说的姑娘我都
不满意。今天看见上官凤来,我简直惊为天人,要是能把这绝世美女娶过来,嘿
嘿…
「少爷,您吃什么酸东西了?」二猴吃吃地笑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赶紧举
起袖口拭了拭涎水,照着他那枣核脑袋就是一巴掌:「多嘴,大壮怎么样了?」
「回少爷话,还是痛,瘀痕越来越大。」「让他去帐房支五十两银子,找郎中看
伤,富余的都赏他。」
「诶!」二猴转身就要走,我又喊道:「等等!」二猴正蹦蹦跳跳往门口冲
呢,一听到我喊他,急忙扭过身子,好悬没把腰扭了:「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你去找个最好的媒婆来,嗯——要找那种气死百灵,不让话眉的。你也去帐房
支五十两银子,随你支配。」二猴乐得眼睛都没了:「谢少爷赏,我一定办好。」
五十两银子是他十个月的月钱,他自然高兴得不得了。
两天后,媒婆的回信就到了。上官凤来并不同意这门亲事。这可就挠头了,
我急得在房子里打转。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一着急就想上厕所,我让二猴陪媒婆
先坐着,转身除了会客厅前往茅房方便。
进了茅房,刚解开裤子,掏出不祥之物。其实也没有尿,就是心理作用。正
在哼哼着,就听见隔壁茅房有动静,一男一女,声音挺耳熟,我的好奇心顿起。
我家的茅房都是一间一间用木板隔开的,但是难不倒我,我这间茅房的木板,在
一人多高的地方有个小眼,我到院里找了几块砖头垫脚,趴在那个眼上看过去。
隔壁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我一眼就认出来了,管家戴福,打小跟着我爷
爷,爷爷去世后又跟着我爹,两朝元老了,今年都六十五了。这老头正搂着一个
身穿绿裙的丫头啃着,枯瘦的手在那丫头身上乱摸。
那丫头的脸被戴福的头挡着,看不清面目,只听见她在喘息着:「死老头,
光天化日的,你也不怕人看见,昨晚不是刚来过……」
戴福在她脸上拼命啃着,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揉搓着乳房:「红毛国来的药
太灵了,我昨晚只吃了一颗,就干了你半夜,今天一早起来又兴奋了……」
「别了,待会儿被人看见……」「不会有人来的……老爷去银号里查账了,
夫人去庙里上香,少爷忙着找媒婆提亲,下人们都被我打发到前院干活了……」
「老色鬼……这么老还啃我这嫩草……」「……你管我老不老……我有钱,个个
月都给你开双份的月钱……」两人的头终于分开,我这才看清,那丫头是我娘身
边的贴身大丫头——夏荷。
「夏荷,快,快,忍不了了……」夏荷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把亵
裤褪下,然后弯下腰,把裙子撩到光滑的背上,一个雪白丰满的肥臀献给了身后
的老头。
戴福赶紧伸出枯瘦的手,捧住那个大白屁股,迫不及待地撩开自己衣服的下
摆,露出一根细长的阴茎,也不用手扶,轻车熟路地对准肉洞儿一挺腰,整根肉(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