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墨震天的笑容她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心中无由来地一寒,“请你再把话说明
白一些。”看着水灵危在旦夕,程萱吟硬着头皮追问道。
“哈!”墨震天一笑道:“做爱嘛,不是强奸。也就是要男欢女爱,我强奸
过你,虽然你美艳动人却似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这有何乐趣可言。我希望你能
放开对的成见和敌意,认认真真、全心全意地和我做一次爱,你快三十岁了吧,
按理说女人这个年纪欲望最强,我想领略一下昔日的对手情欲勃发到达欲望巅峰
的美妙风情,我想这样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程萱吟虽已有所料闻言仍是一震,在被阿难陀强奸之前,哪怕是尚未经人事
的她或许还能明了什么叫情什么叫欲,但那次严重的创伤,伤的不仅是身体更是
她的心,世俗间的男欢女爱已与她永久隔绝,她知道即使她答应也一定做不到。
程萱吟恍急中看到被拉出水桶的侄女已经陷入昏迷,一时间姐姐的身影浮现在眼
前,只要有一线可能、一丝机会,她都不会让水灵死在自己的眼前。
“好!我答应你!”程萱吟绝决地道。
墨震天打了手势,水桶被移到一边,水灵赤裸的身体跌落到了甲板上,其中
一人冲着失去一粒乳头的高耸胸脯狠狠地踩了几脚,在一声拉破风箱般的长长喘
息后她剧烈地咳嗽起来,一连咳一边吐着水。
“来,把她身上的丝丝缕缕都剥个干净,再好好洗一洗,准备工作总要做一
下的。”墨震天松开抓着她乳房的手。
虽然排在后面尚未领略她身体的男人心中不甘,但墨震天的威严无人可抗,
几个抓着程萱吟从大铁墩上拖了下来,扯去剩余不多的衣物,猛烈地水柱从不同
方向冲刷着一丝不挂的身体。
阿难陀的药物抑制她的真气,此时程萱吟的气力与普通人无疑,强劲的水流
冲着她左摇右晃,可她依坚定地、努力地站立着,不让自己倒下去,更用似寒冰
一般的眼神看着前方的墨震天。
“唉,怎么看你都是块万古不化的寒冰。”墨震天长叹道:“让你的侄女帮
帮你吧。”
左右两人男人架住程萱吟的腿,又有人拖起仍急促喘息着的水灵,架着程萱
吟的男人半蹲下来,让她以坐姿敞开着双腿,微微有些红肿的花唇一览无余。那
边水灵被拖到了她的面前,男人抓着水灵的头发,把她的脸贴近程萱吟的私处,
一边还“给我舔、舔!”地大声吼着。
水灵吃力地扭着头,试图让自己的脸离开程萱吟的双腿间,但她已经没有气
力,虽然她抗挣着,但唇鼻依然在她小姨的花唇间拱动。边上的男人看水灵不肯
配合,又有人拿着钢索向着她背臀一顿乱抽。
“水灵!”程萱吟喝道:“按他们的话做,不要做无谓的抗争!”
听到小姨的话,水灵眼角沁出泪花,刚上甲板时,小姨并没对她有太多表示,
这让她更感无依无靠,但此时她知道小姨还是关爱着她,瞬间一种难以克制的酸
楚填满胸膛。“我不——!”水灵倔强地用含糊不清的哭声答道,依然不肯按着
指示去舔程萱吟的私处。
“水灵!听话,按他们说的做!”程萱吟用更大的声音喊叫,见水灵依然不
听程萱吟扭头对边上的男人道:“让我和她说几句。”
边上的男人抬头看了看了墨震天,见他颌首表示同意,遂抓着水灵的头发让
她仰起头对着程萱吟。
程萱吟深深地看着水灵一眼道:“水灵,我为你骄傲!”
“姨!”水灵顿时泣不成声,豆大的泪珠扑扑地往下落。骄傲?只有她才知
道,哪来有什么骄傲,有的只是深重的罪恶,这份罪恶比山还重、比海还深,是
一生都无法洗脱得掉的罪恶。
“水灵,无论我们遭遇多大的痛苦,都要努力活下去,来,听话,按着他们
所做地去做,小姨不会怪你的。水灵,活下去才会有看到阳光的希望。”程萱吟
坚定地道。
水灵哭泣着说不出一句话,为了活下去,她已经付出了太多太多,别人活着
还有希望看得到阳光,而自己却注定已经不可能了。
无论程萱吟怎么劝说,水灵依然不肯这么做,看着她不断被折磨,程萱吟急
得额头冒汗,但此时的水灵心智若丧,什么人的话也都听不进去。
正当墨震天开始皱眉时,李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会长,要不让水灵的朋
友试试。”李权在房间里与燕兰茵交欢过后便携她也上了甲板,燕兰茵身着一身
黑色长裙,挽着李权的胳膊,神色变幻不定。
“也好。”墨震天挥了挥手,众人将水灵从程萱吟身边拖开,李权把胳膊从
燕兰茵的臂弯里抽了出来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过去。
夜风中,燕兰茵娇躯一震,然后慢慢地走了过去,她的视线一直看着甲板,
不与程萱吟的目光相接,走到她身前后蹲了下去,双手扶在敞开的大腿内则,红
红的舌尖轻触她的花唇。(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