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法老王的手下周旋,眼看已接近秘密的核心,但却被法老王精锐高手重重围困。

    解菡嫣环顾四周,神色平静如水,越是凶险越要冷静,她调整着紊乱的气息,

    准备迎接敌人下一轮的进攻。

    千年的宿战才拉开帷幕,即使有片刻的平静,战斗依然在无休无止地进行。

    ◇台湾,嘉义县新港乡◇

    年近五十的老渔民阿全天还没黑就去了海顺街,那里是新港乡小姐最集中的

    地方。他不理会街上两边浓妆艳抹的女人召唤,直奔“新皇宫”按摩院。“新皇

    宫”名字虽然气魄,却也只是单间门面,寒碜得很。

    昨日他听朋友提及,“新皇宫”新来了一个品质极佳的小姐,今天他是冲她

    而去的。

    来得虽早,可却也要等,好在他也算是这里的常客,老板阿新给加个了塞,

    也等了足足三个小时才轮到他。

    走入灯光昏暗的房间,一个女人正蹲在地上用一盆混浊的水洗着阴部。阿全

    急不可耐地把她拖了起来,当目光触及到她敞开的衣襟,顿时如被雷劈一般呆若

    木鸡。他从来见过甚至都没想象过女人的乳房竟会如此的丰满硕大,更令他惊诧

    的是,其中一边乳房竟然没有红艳艳的乳头。

    那女人正是水灵。数天前,罗海带着她驾驶着快艇逃离了无名岛基地,但这

    艘艇油量不足,更不巧的是海上突然起了风浪。巨大的海浪掀翻了快艇,水灵与

    罗海只得穿上救生衣逃生。

    那天,新港乡按摩院“新皇宫”的老板阿新到海滩散步,发现了昏迷的水灵,

    便把她带了回去。无庸置疑,不要说“新皇宫”,就是整条海顺街的所有按摩院

    也找不出这样又漂亮、身材又好的人。阿新本是个好色之人,在水灵还昏迷不醒

    时就色胆包天地奸淫起她来,一个晚上足足干了她三次。

    在阿新第三次奸淫她的时候,水灵其实已经醒了。初时,她想反抗却没有气

    力,等慢慢恢复了一丝气力时,她又不想反抗了。

    天地之大,还有何处可以容身?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没有钱,没有熟人,连

    身份证都没有。她是有能力把眼前强暴自己的男人打得满地找牙,但这样必定会

    引来警察,会被送回香港。水灵忽然想到燕兰茵,想到极道天使不顾一切要杀她

    的情景,瞬间她冷得哆嗦起来。

    这一晚上,水灵想了很多,当天亮阿新再次走入她的房间时,她睁开眼睛,

    只说了两句话“我是谁?我在哪里”。

    阿新很高兴,他想过对付她的各种办法,但没想到这个大波漂亮女人竟然失

    忆了,这下还不任他摆布。于是,他放下心事,胡乱说了两句,无忧无虑、快快

    乐乐地又畅快干了她一炮。

    虽然对满嘴黄牙、猥琐不堪的阿新厌恶到了极点,但当水灵知道自己呆的地

    方是个妓院后,她打起精神表现出讨好他的意思来。看她这么乖巧,阿新也很是

    犹豫,一方面钱固然好,一方面又想独占她,新港乡是个小地方,“新皇宫”来

    了个大波美女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数日后,颇有些势力的竹林帮的混混找上门

    来。阿新不敢得罪他们,只得把他们领进了房间。看着眼中冒着火一样欲望的男

    人,水灵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因为竹林帮的男人上了她,阿新不再把她当个宝,第二日就让她坐到大厅去

    接客,不用说,她的生意特别好,基本上只要在房间里呆着,客人都得排队。

    粗糙得似沙皮、坚硬如枯木的手掌揉搓着丰硕的巨乳,乡里大多是渔民,就

    象眼前阿全,打了一辈子的鱼,提了一辈子的网,手掌的力量自然极大。水灵雪

    白的乳房被捏得乱颤乱摇,极是触目惊心。

    鼻间传来浓浓的鱼腥味,水灵被老渔民连推带拉按在不足一米宽的小床上,

    她还没来得及洗净上一个客人留在身体里的秽物,又是一根青筋斑驳如老树盘根

    般的阳具捅进了她敞开着的花唇里。

    如果水灵愿意,她能明的或者暗的离开这里,离开这里或许会好,或许会更

    不好,但她不想走了,她累了,她的心累了。

    出卖朋友、出卖亲人,水灵也很难过,她甚至恨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怕死,为

    什么会去做这些禽兽不如的事。

    哀大莫过于心死,水灵甚至把这种生活当作上天给她的惩罚。那是自己应该

    接受的惩罚,那为什么要走呢?

    阿全嘶声叫着,将水灵两条赤裸裸的大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在他如垂死一

    般的痉挛中,赤身裸体的水灵脑海一片空白。

    ◇朝鲜,南浦市◇

    林岚又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走着,这段时间以来,她经常喜欢这样。不知为什

    么,她总是越来越感到心烦气燥。她不喜欢独处,独处让她感到寂寞空虚,她也

    不喜欢热闹,热闹让她感觉有压力。

    自己是谁?自己来自哪里?腹中的生命又是谁的?无数的疑问象巨大的石头

    压在心头,让她透不过气来。只有走在街上,既不孤独,那些来往的行人也不会(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