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之后,他就要准备与其他评议会成员的视频会议了。jim那里,他已

    经决定了,把他抛出去做替罪羊。美国发生这么大的事,总要有人承担责任,何

    况他既然软禁了paul,与jim之间总会有心结,还不如借评议会的决定,

    来除掉他。现在,他的卫士,已经控制了jim休息的房间,那老头,估计还搂

    着linda与susan睡呢吧?哈哈……

    他在房间中无目的地走着,不自觉地,走到了一扇紧紧关闭的门前。他犹豫

    了一下,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小房间,房中什么家具都没有,如果,不算房间中央的那张椅子,

    与椅子上坐的人,房间几乎就是全空的。

    那张椅子设计得很奇特。那是一把金属椅子,四支椅脚,都焊死在地面上,

    而椅子上,坐着一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妇人。

    这妇人年纪大约五十出头,双手被反绑在椅背上,两条大腿也被打开,从膝

    盖处绑在椅腿上。那无法合上的双腿之间的女人隐密部位,直接曝光在苏慕文的

    面前。而那他再熟悉不过的小穴,却坐在一根立在椅面的金属棒之上。那金属棒

    有手腕粗细,把女人的阴门完全撑开,而且在不断地上下活动着。女人的淫水沿

    着金属棒,流到椅面上,成了一大滩。女人脸上,却是痛苦与快乐交织的表情。

    这女人,就是他结发的妻子,孙婉如。本来她是很乖的,可是,那次,她居

    然敢与自己的卫士通奸!

    苏慕文永远也忘不了那天他提早回家,却看到婉如与自己的保镖赤身裸体,

    在床上纠缠的样子。他亲眼看到自己老婆的阴门,被自己部下的阳具刺穿。那原

    本以为只属于自己的小穴,当时却紧紧地包着别的男人的性具,而且从那淫逼里

    面,还不断地流出半透明的淫水。

    看着老婆那快乐的表情,他当时怒不可遏,立刻把那男人揪了下来。那男人

    的阳具从婉如的小穴中被拉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扑」的一声响,甚至还把她

    小穴的肉也带得翻起,看到里面白白的精液。自己老婆的逼居然被这个男人给操

    翻了,还射在了里面!

    他当着惊恐的老婆的面,命人把这背叛自己的部下全家都带了过来。所有的

    男人,一律把阳具割掉,让他们捂着下身在地上哀号打滚。所有的女人,都被剥

    得精光,上至男人六十多岁的母亲,他的妻子,刚刚嫁人,才二十出头的妹妹,

    下至他两个十四岁与八岁的女儿。

    他命令部下用所有能想得到的方法,去干这群老,大,中与小白羊们。两个

    小时后,男人们的哀号声已经听不到了,女人们的哭叫与呻吟声也停下来了,只

    剩下地上的背叛者,他老父亲与妹夫三个下身流血不止的男尸,与五个全身浸满

    精液,下巴被卸下以免咬伤施刑者工具的女人们。

    女人们还在动,但她们也快了。最小的女孩,下身已经完全被撕裂,血象泉

    水一样从她两腿之间涌出来,染得两条大腿与小屁股全红了。她的母亲挣扎着想

    去帮女儿,但苏慕文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他命人把小女孩架起来,亲手,拿着一

    把铁钩子,钩入了女孩的肛门。那肛门刚刚被不知多少只鸡巴鸡奸过,但仍然紧

    得象处女的逼一样——不,要比处女的逼还要紧很多。钩子伸进去,都好费劲。

    他把铁钩子在女孩的小屁眼中搅动着,女孩的哭声,孩子母亲的求饶声,都

    不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他猛地将钩子一扭,钩住了女孩的肠壁,然后向外猛力

    一拉。一声痛彻心肺的惨叫,女孩的肠子,被他活活拉了出来。他就用这肠子,

    绕到了女孩祖母的脖子上。

    这老太婆,早就因为承受不了刚才的奸淫而昏厥过去,就连被人扒开屁眼,

    把鸡巴塞入她那年老的肛门,都没能醒来。大家还以为她已经死了。但大概是骨

    肉连心吧,孙女的肠子上面的血腥气,居然让她苏醒过来。不过,迎接她的,只

    是被自己孙女的肠子活活勒死的下场。

    她死之前,苏慕文随手把从她儿子下身割下来的那只鸡巴,塞到了生出他来

    的地方。老太太圆睁双目,死前才受到了一生最大的凌辱。

    剩下三个女人,都吓得昏了过去。不过,她们也没能幸免。等她们疼醒的时

    候,就发现原来自己比死还不如。

    背叛者的妻子,被双脚悬起,倒吊在两棵树之间。她的下身与屁眼里,分别

    插着一只金属管。管子并不粗,应该比之前奸污她的那些鸡巴要细不少,所以这

    本身,除了屈辱之外,倒也没有什么痛苦。很可惜,管子的另一头,是通过塑料

    管,连到了两罐浓硝酸上。

    浓硝酸一滴一滴地滴入她的阴道与肠道,每一滴,都烧得她全身一颤,被堵

    住的嘴里,也发出呜咽的声音。但是,她死不了,酸没有那么快就腐蚀到她致命

    的器官,而被堵住的嘴,也无法咬舌自尽。她只有盼着快死,以结束这无穷无尽

    的折磨。

    叛徒的妹妹,则是另外的相对「速死」法。她被固定趴在一张金属平台上,(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