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身更是一踏糊涂,浓浓的阴毛已经被白色的精液沾成一缕缕的,两腿
之间的桌子上,有一大摊不知是精液还是她的淫液的液体,而一个白人男子,正
站在她两腿之间,操着她。
「他在插她的屁眼呢!」小柔突然惊叫起来。我这才看清楚,那男人把她两
腿高高举起,向上抬高,把她的肛门露出来,正用他那巨物蹂躏那空姐的小小屁
眼。每随着他的一次抽插,从那空姐的阴道中就流出一股白色的液体——看来不
知道有多少人操过这女人了。
而那空姐两手软软的放在身边,好象根本就没有反抗之力。除了她之外,房
间里还有两个同样穿着空姐制服的中国姑娘。但这两个人并不象她那样躺在桌上
被轮奸,而是自己撅着大屁股,四周去轮流吸玩男人的鸡巴。
看来很多男人都已经至少射过一次精了,否则这么刺激的场面,鸡巴不会还
那么软软地耷着。那两个空姐的任务好象就是让男人鸡巴变硬,她们扭着屁股,
时不时撩起自己的制服裙,露出没有穿内裤的下体,又不断亲吻着周围男人的肉
棒,或者用手帮助他们重振雄风。被他们「鼓励」起来的男人们,便又上前继续
奸污桌上那可怜的空姐。
「这就是不给我面子的下场。」这声音来自一旁,一位西装革履,看似三十
出头的中国人,坐在房间的角落里,身边站着两个大块头。
这小子有点面熟,在哪里见过?正想着,那个黑人屁股一抖,又在那空姐的
嘴里射精了。空姐的意识好象已经模糊了,她的头仍然悬在桌边,白色的精液从
她的小嘴里倒灌出来,流到她的鼻孔与眼睛上,她痛苦地想挣扎,但屁眼被鸡巴
贯穿的感觉显然更加痛苦,使得她一动就痛得抽搐了一下,不自禁地抬了下头。
「是她?」就算满脸都是精液,我还是认出了她。白茵,是我妻子薇的姐姐。
她是空姐,但我并不知道她今天也正好飞纽约。她怎么会在这里?我立刻后
退一步,看着满面羞红的小柔,「柔,立刻命人把她救出来,送到我在纽约的住
处。
另外,看住那个中国人,把他暂时关起来。」
「是阁下,请问可以惊动警方吗?」
「最好不要,虽然警方有我们的人,但不能保证外人不会知道,这里的其它
人,给他们些钱,让他们别乱说就是了。那另外两个空姐,也给我关起来,不过
把她们和那男人分开关。」
被救到我在纽约寓所的白茵,脸上的精液已经被柔擦干净了,但是头发上精
液的味道,还是扑鼻而来。她的制服裙,已经找不到了,柔只好找了一块毛巾,
替她围在腰间。她显然被折磨得很惨,双眼无神,嘴里喃喃地嘀咕着:「救我,
不要,救我,不要……」突然,她认出了我,脸色变得煞白,好象要避开,但立
刻明白这根本没有意义。两行眼泪,从她的眼角流下。
「姐,先去洗个澡吧。」虽然她是薇的姐姐,但我们接触不多,她来我家玩
的时候,我也很少称呼她「姐」。现在听到我这么叫她,她仿佛全身一震。保镖
和柔扶着她,走向卫生间,但一放手,她就软软地要倒下。
「小柔,请你帮她一下。」
「是阁下。」
「不要,求求你,在我身边,求求你。」
我很为难,她毕竟是薇的姐姐,我确实不好意思看她洗澡,但她现在情绪如
此激动,而且受了这么大罪,我就算帮她帮到底吧。
我点点头,跟着柔把她扶入浴缸,柔打开水龙,热水流出来,柔帮她清洗身
上的污物,而我,则一直握着她的手,让她安心。
她太可怜了,和老公关系本来就不好。她一心一意喜欢老公,但是老公却常
常在外寻花问柳,在家又对她打打骂骂。现在又碰上这种事。我目光不禁向她下
身移去,柔正在为她清洗下身。红肿的阴唇,是刚才被轮奸下的痕迹,而她的阴
道中,还在不断流出白色的精液。
我感到她的手往回抽了一抽,忙把目光移开,看到她也迅速把眼光转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没什么,我不怪你,还要谢谢你救了我……我现在是脏女人,亦新还
会喜欢我吗?」
「别傻了,好好休息,什么都别说了。」
她感激地看着我,「你真是好人,薇嫁给你真是幸福。」
「姐,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没人会知道的。」
她看着我,又哭了起来。
「都是那个乔飞。他仗着自己老爹是军方的高层,天不怕地不怕,总是纠缠
我。」
我想起来了,那个西装革履的中国男子,正是中央军委副主席,乔鹏的小儿
子。我以前还亲自批准卖给过中国军方几批武器,其中主要都是乔鹏经手的。
帝国的政策是维持地区均衡——只有和平的环境,才最有利可图,因此我们(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