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刘翠芳’,都在杭州解百工作,居住地址是杭州市湖滨路23-7号楼502室。”
“你父母的职务?”“我爸是百货理货员,妈妈是公司售货员。”听着少女老老
实实地回答,马曾勇心里更加踏实了:“哈哈,看来这小靓马子没什么来路,今
天你让老子逮住了,老子不好好搞搞你都对不起共产党啊!”他想到这里,“啪”
地一拍桌子:“张怡!你今天犯了什么事儿,老实交代!”
“啊┅┅”张怡心里一阵慌张,“我,我,我没干什么啊?!”“你这个小
娘们儿表面上看去还光溜水滑的,看来,你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黄涛
早已按捺不住欲火了,“腾”地站起身来就要对张怡动手动脚。还是马曾勇经验
老到一些,他把黄涛按住说:“黄老弟,别急,先办完正事儿再说。”然后,他
眯起一双细眼,上下打量了着局促不安的张怡,吐出一口烟气说:“好吧,我先
给你提个醒,然后你可要老实交代了,这一关过不过得去就要看你自己了!”他
看了看资料说:“你今天晚上是不是打过一个传呼啊?号码是20897888?”张怡
心里一沉:“这正是那个牛总的传呼号啊!他们怎么知道的?”张怡聪明的脑袋
里此时快速地周转着,“莫非,对,一定是这个号码被监控了,我当时就觉得自
动转人工台就有些奇怪的,莫非,莫非,那个牛总出事了!!”张怡运用大学生
的逻辑分析迅速地作出了自己的判断:“一定是那个牛总犯事了才被公安局监控
的,什么他们才从传呼留言上找到我的,可是我跟牛总毫不相干的啊,我找他只
是为了,为了,唉,我真是解释不清了!”
“我,我,”张怡开始支吾着,“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忘记究竟打给谁了┅
┅”这可真是一个愚蠢的回答!还没等马曾勇发话,黄涛就跳起来冲到张怡的面
前,“啪”地就是一个耳光子,打得张怡的秀发飘散起来!“好你个小婊子啊,
敢耍警察啊!你哪儿不舒服,老子给你松松皮子!”说着这小子又扬起了手!
张怡已经被打得哭泣起来,见警察又要打她,赶紧用手捂住面颊,连声说道:
“别打我了,别打我了!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黄涛站在她的身旁,一手
按着女孩儿那圆润的粉肩,一手指着女孩儿的鼻尖骂道:“你真是个贱屄啊,不
打就不老实!把衣服脱了!”“啊┅┅”张怡被这个无耻的要求惊呆了,年青的
女孩儿怎么也想象不到人民警察会发出这种要求来!她哪里知道,这些所谓的
“人民”警察审问年青漂亮的女嫌疑人时,强迫脱衣服已经是公开的一道程序了,
这样一来可以满足他们下流的性心理,一来又可以让女嫌疑人在失去肉体屏障后,
也失去对抗的信心。这一点在黄涛念大连警校时就已经明白了,并且多次“实践”
——这小子至少扒光过上百个年轻女孩儿的衣服,仅随马曾勇在“610”实习几
个月里,他就蛮横地撕碎过六七十位20岁左右的年轻姑娘的裤衩和乳罩,有的漂
亮姑娘的裤衩儿和乳罩还被他强行扒下后收藏起来,不时地回味炫耀!可以说是
一个十足的流氓败类。
黄涛的老爸是市局政委,权力很大,通过关系把连高中都毕业不了的黄涛免
试送进大连警校,又通融学校混了毕业证后分到了分局刑警队。他老爸知道刑警
权力大、晋升快,但是也是威胁的行当,所以就又让黄涛挂在了几乎没有什么危
险“610”办公室,因为炼**轮**子**功**的青壮年男子很少,而且又是“打不
还手骂不换口”的所谓“真善忍”。马曾勇这家伙知道黄涛老爸的分量,于是处
处照顾黄涛,他知道这小子以前就是个小“太保”,于是两个人就臭味儿相投地
凑在一起,不但让黄涛拿那些男**轮**子**功**成员练出了心狠手辣的拳脚,同
时又一起肆无忌惮地污辱轮奸那些可怜的年轻女**轮**子**功**学员,只要是有
些姿色的年轻女犯儿,几乎都逃不过他们的魔爪,前前后后,光是被黄涛一个人
强奸过的年轻女犯儿就有百名左右!!马曾勇和黄涛就象两只发情的公狗一样,
在他们的辖区内四处追逐年青漂亮的女孩儿,过足了“夜夜当新郎”的乐子!
今晚,他们两个刚刚在北京“团河劳教所”二大队里,搞了一个刚刚逮进来
的25岁的山东商专的教师,他们两个手段毒辣,花样叠出,把那姑娘搞得是死去
活来。反正马曾勇也没有老婆,就带着黄涛开车回刑警养精蓄锐,以利明天“再
战”。黄涛这小子年轻火力壮,就翻看起当天的《**轮**子**功**监控动向》来。
上面都是北京辖区一些原来划定的**轮**子**功**“辅导站站长”、“辅导员”
之类的通讯联络监控记录,看着看着,这小子忽然被一份用传呼台最新传来的记
录吸引住了,就见上面一个监控call机号码上打印着一条未与发送的信息:“我
有要事找您,请速给北师大舞蹈系二年级张怡小姐回电话!”——“张怡小姐?
女的,北师大舞蹈系二年级,我肏,马子,而且是学舞蹈的!!”黄涛顿时来了(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