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愤怒。

    我眸中蕴上感动的色彩,「邪,你真傻,若隔墙没打通,我们都能从地下暗

    道通向外界,介时,再相见,岂不更好?」

    「不管是生是死,有你相伴,才是最好的。」君御邪的神情无比的认真,让

    我找不出一丝他撒谎的痕迹,生死关头,最易深情流露,我微哽着嗓子转移话题,

    我赞赏地看向任轻风,「二哥,祁王与皇上精通玄门五行之术,想不到,二哥你

    在这方面的才学,竟然不亚于皇上与祁王,真让三妹好生钦佩!」

    任轻风神色淡然,「我自小就喜欢奇门遁甲,玄学之术,这些都是从书中看

    来的。」

    我眸光奕奕生辉,「这么说,二哥是无师自通喽?」

    任轻风温雅一笑,算是默认了我的话。

    君御邪霸道地将我搂得更紧,「萱,在我面前,我不许你将心思放到别的男

    人身上。」

    我轻轻挣开君御邪,「你搂疼我了!」

    君御邪搂着我的力道微松了些,我瞥了眼任轻风,又仰首看了眼仍旧抱着我

    的君御邪,「你们两人对谕文皇帝与他的皇后柳悠悠的事都很清楚吗?要不要我

    跟你们说一遍?」

    君御邪笑道,「若萱萱说的都是史书上记载的,那就不用了。」

    任轻风则宠溺地看了我一眼,「若三妹愿说,二哥就愿听。」

    唉,不同的男人,不同的答案,任轻风对我的宠爱,连我说废话都爱听。我

    感动地望着任轻风,「谢谢二哥,我忘了,二哥你跟皇上二人都熟读史书,又精

    通奇门遁甲,用不着我再多此一举。」

    「没事,不管什么事,只要三妹高兴就好。」任轻风语气中对我的怜宠令君

    御邪有丝不悦,「轻风,萱萱她是皇后,朕命令你说话注意分寸!」

    我不高兴地板着脸,「皇上!任轻风他是我的结拜二哥,如果你承认我是皇

    后,那么,就是承认是我丈夫,任轻风是我的二哥,也就是你二哥,长兄如父,

    请你对你的哥哥尊敬点!」

    君御邪冷哼,「哼!朕是天子!至高无上!」

    「自私又霸道的男人!懒得理你!」我翻了个大白眼,想挣开君御邪的怀抱,

    奈何他却将我抱得死紧,我没办法,只好作罢。

    任轻风面色平静地看着我与君御邪斗嘴,君御邪眼中对我无言的宠爱让任轻

    风深感失落。

    其实,我也没有真生君御邪的气,要知道,我说君御邪自私霸道,君御邪是

    帝王,若非他真的爱我,他不会容许我在祁王与逍遥候面前对他不敬。

    我转眼望向身旁空空如也的白色棺材,我第一次来这墓室中时,是见到君御

    邪躺在谕文的棺材内,我再次抬首问搂着我腰的君御邪,「皇上,谕文的骸骨哪

    去了?」

    「被朕扔了。」君御邪平淡的四个字让我蹙起了眉宇,「你占用了人家的棺

    材,还把人家的骸骨扔了?」

    「那又如何?」君御邪一脸的霸道,「朕能用他的棺材,是他的福气!」

    「老大,你搞错没?」我挑起秀眉,「你是皇帝,谕文也是皇帝,凭什么你

    占用人家的棺材,还说是人家的福气?我看,是你的福气才对!」

    「哼,他已作古,如何跟朕相提并论?」

    「你应该对死者有最起码的尊敬!」我柳眉倒竖,双手叉腰,「谕文的骸骨

    被你扔哪去了?我捡回来!」

    君御邪随意指了下一处珠宝堆,「应该在那堆珠宝下方。」

    我一脸讶异,「他的尸骨怎么会被埋在珠宝堆下头去了?」

    「朕把他的骨头随手扔角落,边上的珠宝又正好滑落,就把他的骨头盖住了。」

    汗ing!我撇撇嘴角,推开搂着我的君御邪,君御邪这次倒是放开了我。

    我想将谕文的骸骨从珠宝堆里挖出来,刚朝珠宝堆走了没两步,我又回首对

    着任轻风嫣然一笑,「二哥,你帮我用掌风扫开珠宝堆好不好?用手挖多辛苦…

    …」

    我甜美的嗓音,蓦然回首时的绝美笑容,让任轻风、邪与行云这三个绝色帅

    哥看傻了眼,他们微微一愣,任轻风回神淡笑,「当然可以。」

    任轻风淡雅怡人的嗓音还萦绕在我耳边,他云袖优雅一挥,珠宝堆立即被内

    力掀开来,皇帝谕文的白骨立即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我发现我不敢去捡那具白

    骨,只好求救般地看着任轻风,「那个……」

    任轻风知道我的意思,他刚想走过去捡谕文的骸骨,行云却快他一步将谕文

    的骸骨捡起,放回白色的羊脂玉制成的棺材内。

    君御邪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任轻风与行云,他火红邪气的眼眸倏然一冷,貌似

    怀疑我与行云、轻风这两个男人之间有些什么。

    我当作没看到君御邪不悦的眼神,走回棺材边,看着谕文的骸骨安然躺回棺

    材内,我叹息着,「瞧瞧,人家谕文皇帝的派头多大,死了葬在那么豪华的地下(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