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媚香反噬中了淫毒的,对你,我只有着感动,歉疚,及深深的爱!」

    「萱萱!」行云动容地拥紧我,「谢谢你的体谅,我以后只碰你一人。」

    「嗯。」我微哽地点点头,「后来,你是怎么当上阴魔教主的?」

    「血凤与我有过一次欢爱后,一厢情愿地想与我白首偕老,我不愿意。在她

    向我第二次求欢时,我事先备好了天下至毒见血封喉,骗血凤喝下,可血凤此人

    武功高深莫测,喝了毒药竟然一时之间死不了,本来以我的武功,若正常与血凤

    交锋,不太有胜算,血凤中了剧毒,再与我交手,必死无疑,血凤死后,我命人

    将血凤的尸体丢下万丈高崖,取而代之阴魔教的教主之位,未免朝廷的人起疑,

    发现我的身份,我让人对宣称,我名为天魔,当然,阴魔教中不服从我的人,我

    已尽数根除。」

    我挑起眉,「我不明白,江湖传闻,血凤练的是阴魔功,专靠吸取男人的精

    阳保持不老之貌,凡是与血凤欢爱过七次的男人,皆会精损人亡,她如何能与你

    白首到老?」

    行云一脸冷然,「血凤那老妖婆要保持不老之貌,至少每七天要与男人交合

    一次,同一个男人与她欢爱七次就会死亡,最慢,七七四十九天,她就会害死一

    个男人。那老妖婆极喜欢与男人淫欢,一天都不知与男人交欢多少次,害死的男

    人不计其数。她与我练采阴补阳心法,据她所说,此心法一旦练成,与我交欢的

    女人次数一多,就会慢慢虚耗死亡,而我每回与女人交欢采到的阴气,够弥补与

    血凤交欢时耗掉的阳气。血凤那老妖婆自以为她用男人的命换来的青春有多迷人,

    诸不知,我每回见她都想吐。又岂会同她白首?我所爱,所要的,至始至终,除

    了萱萱你,没有别人。」

    「哦,原来是这样。」我又问,「江离竹这个人,你知道吗?」

    「他是我阴魔教要杀之人,两个月前,已经落崖死了。」行云不解地望着我,

    「萱,你怎么会问起他?」

    我微微一笑,「行云,我想知道,阴魔教的人为什么要杀江离竹?」

    行云轻轻一叹,「还不是血凤那老妖婆,她看上的男人没一个跑得掉,江离

    竹不从血凤,自然被追杀。而我则幸运地杀了血凤。」

    我一脸的疑惑,「那血凤死后,出阴魔教主是你,为什么你要继续追杀江离

    竹?」

    「那只是一笔交易罢了。血凤死前,用她所知道的,汴京城郊的一处墓葬与

    我交换,条件是除掉江离竹。血凤所要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得不到的,她没得到

    江离竹,就要江离竹死。血凤所说的那处墓葬我略有所闻,是一处旷世古墓,从

    来没人找得到其入口,古墓里有着数不尽的金银财宝。想不到血凤找共产党了。

    而我承诺,若古墓中的宝藏是真,我便履行与血凤生前的交易,杀了江离竹。」

    行云顿了下,又道,「墓葬是真的,我不能自毁承诺,江离竹自然要死。」

    汴京城郊的古墓!汗,该不是我强奸皇帝君御邪的那座古墓吧?那座古墓里

    可是有着享用不尽的金银财宝啊。

    我心神激动,「行云,有空,带我去那座古墓里看看好不好?」我要进去拿

    钱啊。

    我想起我在强奸君御邪的那座古墓里见到的万贯之财,要行云说的是同一座

    墓,那我可真他妈发了,我一直遗憾没君御邪带路,我进不了古墓呢。

    现在有行云带路,一样。哈哈。

    如果不是同一座古墓,那两座墓中都有那么多财宝,我更是发晕了。钱啊钱

    啊!我仿佛预见了无数的金银财宝向我飞来。

    光是想想,我人都晕陶陶,屁颠颠的。?

    行云抚摸着我的后背,「我说过,只要萱萱想做的事,我都会为你达成。」

    「真的?不管什么?」我的眸光奕奕生辉。

    行云露出上了贼船的憋屈,他皱处眉头补上一句,「只要你只属于我。」

    「哦,与这无关的。」我笑道,「江离竹没死,我要阴魔教的人停止追杀他。」

    行云神色一敛,「江离竹怎么会没死?他的尸首都被狼啃得不全了。」

    「江离竹落崖侥幸没死,他用计与他一起落崖的阴魔教徒互换了衣物。死的

    是阴魔教的人。」

    「怪不得有名出任务追杀江离竹的教徒失踪未归,原来做了替死鬼。既然萱

    萱不想我杀江离竹,我自然听你的。」行云有些不高兴地瞪着我,「萱萱,你为

    何如此关心江离竹?若你喜欢他,我不但要让他死,还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我把我娶了史名花做老婆,史名花肚子里的小孩子是江离竹的事情,简略地

    跟行云说了一遍,行云好笑地盯着我,「天啊,我的萱萱假死了四个月,居然娶

    妻有子了,哈哈,可惜那孩子不是萱萱你的,你没那能力,史名花给你的绿帽扣

    得真好!哈哈,江离竹是萱萱的妻子的奸夫,我当然可以放过了哈哈。

    「有这么好笑吗?」我恼羞成怒地瞪起眼,行云依然爽朗大笑。(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