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感叹的说:”我们走的时候,还是个让人肏的淫水四流哇哇乱叫的女娃子。

    这么几天不见,就变成了这么一块肉脯!”

    葛朗对我的话似乎有些不以为然,从我手里拿过肉莲,一手一个,爱不释手

    的摩挲起来。

    我好奇的问:”你到底怎么弄的,这么几个月就真把它弄成了。”

    葛朗得意地对我说:”你在甘登看到的只是炮制过程很少的一部分。你们走

    后,我们把那小妮子足足炮制了九九八十一天。这块骚肉肿了消,消了肿。经过

    不知多少轮次,最后这牧户再也不肿,变得厚实紧缩,凭你再怎么肏小妮子也不

    哭不闹了。”

    我忙问:”后来呢?”

    葛朗犹豫了一下说:”后来就是最后一关:九蒸九炼。”

    我心头一震,脱口而出:”原来这肉莲最后是上锅蒸出来的!”

    葛朗摇摇头说:”九蒸九炼并不是割下来上锅蒸。这方法记在祖师爷传下来

    的秘籍里,叫作冰炭同炉。就是白天把那小妮子坐到极冷的冰河当中冲刷,让经

    过百杵穿莲和百毒不侵炮制的牧户在冰水中滋润、收缩。等太阳一落山就要让她

    坐瓮,用炭火慢慢的灸烤莲坯。前后要两个九天,所以叫九蒸九炼”.

    我奇怪的问:”放到瓮里用炭火灸烤,岂不是一下就把人烤熟了吗?”

    葛朗摇摇头道:”哪里。这灸烤的方法非常讲究。”他指着屋角的一个半人

    高的陶瓮说:”就是这样的瓮。”

    我走过去一看,这是个开口的粗陶瓮,靠近瓮沿的地方有个隔断,隔断中央

    是一个比拳头大一点的洞。隔断离瓮底有二尺多高。

    葛朗也走过来,比划着说:”灸烤的时候,人坐在瓮上,牧户扣住隔断上的

    孔洞。瓮底点上炭火。靠上升的热气将炮制过的肉莲慢慢的灸烤成型。”

    我担心的问:”那不会烤焦烤糊吗?”

    葛朗笑着摇摇头道:”不会的。这是炮制肉莲最后的关键。不要说烤糊皮肉,

    就连绒毛都不能烤焦。

    你看瓮底离牧户这么高,炭火又是极小的一点,而且一定要用陈年的樱桃木,

    气息极软。你就是把一张纸放在隔断上,也不会烤糊。加上牧户已经经过千锤百

    炼,又在冰水里泡了一天,灸烤之下只会一点点紧缩,绝不会焦糊。”

    我吃惊的问:”就这么烤二九一十八天?那女娃能受到了?”

    葛朗微微一笑道:”那时候哪里还能依她?人无论坐在冰水里还是瓮上的时

    候都少不了绳捆索绑,丝毫也动弹不得的。

    再说,经过一百零八支金刚杵和九九八十一天毒虫药草的炮制,那牧户早已

    麻木酥软,虽然还暂寄在那妮子身上,但早没有什么知觉了。”

    我还是好奇:”二九一十八天就一定成吗?”

    他点头道:”二九一十八天一到就要割莲。成与不成都在这时了。”

    我忙问:”怎么才算成了呢?”

    葛朗道:”按秘籍所说,\'割莲之时须无血无肉\'.就是说割莲时不能见血,

    割下来的也不再是肉。此时血肉筋骨已经炮制成天地一体的法器,只不过是暂寄

    莲主的肉身之上。如果割莲时见了血就说明炮制未成,前功尽弃了。”

    我忽然想起葛朗刚才说过的话,忙问他:”你刚才说,你是五天前大功告成

    的?那就是说,那汉人女兵也一直活到五天前吗?”

    葛朗点点头道:”当然了,一直到肉莲最后炼成,人都必须是活的。如果在

    割莲之前断了气,也就前功尽弃了。”

    我这时才又好奇地从葛朗手里重新接过那个神秘的法器,再次仔细端详。果

    然像熔铸出来的器物一样浑然一体,不过在边缘之处隐隐能辨认出刀割的痕迹。

    我脑海里想象着,在最后的时刻,一群喇嘛如何把那个经过了整整一百零八

    天炮制的女电话兵赤条条的按在台子上,用利刃将这已经彻底变了样子的牧户从

    她光溜溜的大腿中间活生生割挖下来。

    我脱口问:”你们割莲的时候,她哭了吗?”

    葛朗摇摇头:”她那时已经无知无欲,不会哭了。给佛祖献出肉莲之后,她

    睁着眼又活了一夜,天亮后我们就送她升天了。骨头都砸碎了和肉一起拌着酥油

    喂了天鹰。”

    这时葛朗从我手里拿回了那个肉莲,握在掌心里不停地把玩。(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