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都泛起了泪光。
“啊?!”犹老慢慢松开她的双颊,用深情的语气对她说:“是吧,你也是
这么想的吧,只要此间事了,就跟我一起回去吧?啊?”
米娜双目饱含着泪水,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的爱人:“是,我本也以为我俩是
相爱的,可你,你自己问问自己的心,你到底爱过我没有!你爱过我么?不!你
从没有爱过任何人,你爱的永远是你自己!是你自己!!!”
“不,我爱你的,我爱你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我是爱你的,我爱
你的,我一直都爱着你的……”犹老面色慌乱,一把坐到了女人大腿上,围着她
的后脑,胡乱地在她脸上吻着,忽然“啊”的一声,犹老舔舐掉嘴角的血迹,
“啪”地给了她一巴掌,道:“贱货,你敢咬我!”
米娜左脸出现了一个红透的掌印,吐出嘴里的一口血痰,又倔强地转回来,
勇敢地目视着犹老说:“哈哈,爱我?可笑,可笑,你想想从你受伤之后,每天
借酒消愁,我知道你苦,也知道那只是个意外,所以我不还照样对你嘘寒问暖,
何曾有过离开你的想法!还天真的以为只要我俩有爱就行,可你!你想想你自己
做了什么!打我,每天都打我,一个人,一个女人,怎么受得了,受的住!直到
我遇到了约翰……”期间米娜面色变了几次,有不屑、有同情、有嘲笑、有痛苦,
但说到约翰时,脸上竟浮现出幸福。
而犹老也随着米娜的话,转变着脸色,痛苦、后悔、不满,但听到约翰后,
又愤恨地打断了米娜的话:“贱货!说到底还不是因为这个鬼佬有一根大屌!”
用力地给了米娜右脸一巴,“说到底还不是一个淫妇!为了你,我买了多少
拟真的!还不够你这个淫妇爽嘛?非要找野男人!非要他妈的给我戴绿帽。”说
完犹自再给了米娜左脸一巴掌。
“呸,”米娜吐出了含在口中的血水,仍旧倔强地转回来,不屈地目视着犹
老说:“我也是人,更是个女人,既然在你这里我找不到爱,找不到留下的理由,
我当然只有离开!”最后,声嘶力吼地对犹老喊道:“我也是女人,我也想做母
亲!”
“不!你骗我的!说!快说!你就是一个淫妇,你就是一个贱货,说呀!告
诉我!你就是一个想要男人大屌的淫娃!你就是一个没屌不行的母狗!你不……”
犹老双眼充满血丝,如同恶魔的双眼紧紧盯着这个青梅竹马,疯了似地拉扯住对
方的长发。
“哼,”米娜嘲弄玩味地看着疯狂的犹老,似乎丝毫不觉得头发被拉扯的痛
苦,居然笑着对犹老说:“是!我就是一个淫妇!就是一个没屌不行的母狗!你
有吗?死太监!你没有!你没有我想要的男人大屌,没有!你就只是一个死太…
…唔……“
米娜每说一句,都仿佛一根针刺进了犹老的心,他不敢置信地倒退了两步,
痛苦地捉扯自己的头发,接着竟拿出一个塞口球塞住了米娜的嘴,那球中间只留
下一个孔洞,米娜只能“唔唔……”地发出声响。
“贱货,你终于说出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了!我就知道,就你这个骚包肯定
是嫌我不能人道!肯定是嫌假的家伙不如真的!终于让我套出你的真话了吧!什
么爱啊爱的,统统都是假的!假的!”犹老愤恨地指着米娜,阴沉着说。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犹老扶住额头,疯狂地笑起来,“啊哈哈哈
哈哈哈啊呜呜呜呜……”笑着笑着,又挡住眼睛哭了起来,呜咽着说:“假的,
假的,没有爱,没有爱!统统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呜呜……”
“呜呜……”米娜惊慌地看着发疯的犹老。
“你要大肉棒!大鸡巴!大鸟!大屌!是吧?”犹老忽的站起身来,走到约
翰的尸体身边,手握住约翰身下那根软绵绵有些腐烂的阴茎,笑呵呵地对着绝望
的前爱人说:“呵呵,就是这个罪恶之源,你想要是吧!想要我就给你!”说完,
竟用劲硬生生地从尸体上扯下来,阴茎根部犹自挂着已经变黑干枯的血液。
“唔唔……”米娜无法出声也无法动弹,只能眼看眼前着犹老手中拿着断裂
的阳具慢慢地向自己靠近,惊惧地长大眼睛,瞳孔中满是惊慌害怕。
犹老伸出一只手,抚摸着米娜悲戚的脸庞,擦去她眼角的泪珠。
“唔唔……”
“看看你,不是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么美丽的小脸蛋,别哭的跟小花猫
一样,多难看呀。”
手又渐渐地从米娜脸庞滑落,抚过纤细脖颈,来到胸前伟大的山峰上,五指
一收用力捉捏饱满的乳房。
“唔唔……”
“多么坚挺饱满的奶子呀,想想当年的胸推乳炮,喔,还能依稀记得那种舒
爽的感觉!”
五指并拢,慢慢向山顶爬去,集合在山顶那颗黑葡萄上,用力捏弄起黝黑的
葡萄。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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