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杀我,不代表你的立场改变了。」

    「唔——唔!」

    「你可以杀我,不代表你有资格质问我。」

    「唔——唔——唔唔!」

    「你可以杀我,不代表你就一定要明白原因。」

    「唔唔——!」

    「你可以杀我,不代表你现在就有这个能力。」

    「唔…唔——!」

    陆小安每说一句,就用力的扯下一缕林诺的阴毛,林诺痛苦的尖叫却被嘴巴

    里紧紧咬着的手塞住,只能变成痛苦的呜呜声。

    「给我好好的练,别问多余的问题,明白?」

    拉出自己沾满唾液和鲜血的手,在林诺惨白的脸颊上拍了拍,留下一个浅红

    色的手印。

    「……」林诺活动着长时间张开的嘴巴,穿着粗气,唇边满是流出的口水,

    下体的刺痛让她紧紧的皱着眉,挺拔的乳房随着呼气的起伏抖动着。

    「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我的恨不会有杂质,我的

    目的不会偏移,结果不会改变。我的情绪、我的思想、我的身体、我的心都为了

    那个目的而存在,只要能从你身上学到有用的东西,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无论

    是撅起屁股挨肏,还是吞你的精液,喝你的尿,我什么都肯做。」

    「乖。」

    陆小安从林诺的身上站起身,林诺像是用光了力气,瘫倒在沙发上。

    陆小安拎着急救箱上楼去了,在房门口传来他的声音。

    「从今天起,你和我住在一起,收拾好客厅和你自己之后就滚上来。」

    然后是房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

    林诺躺在皮质的沙发上喘着粗气,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全身的肌肉像是经

    历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战争一般酸疼得一个简单的动作都疼得她直抽冷气。

    她抓起茶几上的温度计塞进了嘴里,强忍着下体的刺痛坐了起来,两腿间的

    皮肤血淋淋的红肿着,两腿夸张的分开,不敢碰触那一丝一毫的皮肤。

    她盯着面前茶几上放着的一瓶外伤用药和一大块消毒脱脂棉看了一会儿,才

    想起拿出嘴巴里的温度计,笨拙的冲着阳光看着读书,三十八度七,看来体温已

    经降下来了,那他妈见鬼的物理降温法竟然真的有效?让自己烧成白痴不是他妈

    更好?

    她抓起脱脂棉和外用药,大大的张开双腿,这个淫荡的姿势让她有点脸红,

    就连自己和陆小安上床的时候,都没有主动将双腿张开暴露出阴部过。

    她将外用药倒在棉球上,小心的擦拭着光秃秃的阴部,药棉刚一接触,她就

    触电般的收回了手,那剧烈的刺痛让她眼角带上了泪花,怎么了,这点苦就不行

    了?记住这个痛苦是谁造成的,把这当成是自己的动力,宰了他,以后用十倍一

    百倍的手段折磨他宰了他再找回来!

    她咬着牙用力的擦拭着下体,嘴里不停地抽着凉气,终于全部涂完药液,她

    脱力的靠在沙发上,身上满是冷汗,粘达达的,低垂着的小脑袋上,乌黑的发丝

    垂在胸前白皙挺拔的双峰上。

    「…啊…好疼…真他妈好疼啊…」

    将面团丢进垃圾桶,当林诺叉着腿笨拙的收拾完杂乱的客厅已经是一个多小

    时之后了。

    她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向二楼的楼梯,却在楼梯前止住了步子,她愣了一下,

    然后三步并作两步挪到垃圾桶边,翻找起来,然后,她在众多的垃圾中看到了她

    的目标。

    她手拿着那个针剂的玻璃瓶看了很久,辨认着瓶身上的文字,然后小心的拆

    下注射器上的针头,再三的确认周围没有人看到后,塞进了沙发一侧扶手的缝隙

    里。

    重新将垃圾装回垃圾箱,她缓慢而坚定的挪动着步子,踏上了通往二楼的楼

    梯。

    韩洁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客房,她抱着自己不停发抖的身体跪了下去,趴倒在

    房间冰冷的地板上无声的哭泣。

    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样的凌辱?

    一个月前,她还是个跨国集团的总裁夫人,虽然和丈夫的关系早就形同路人,

    但却生活得还算平静。

    谁知这种平静却突然被打破了,先是女儿失踪,绑匪打来电话勒索,本就患

    有严重神经衰弱的她几乎在第一时间倒下了,女儿是她的心头肉啊,在那个家里,

    女儿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丈夫在警方的监控下去和绑匪交付赎金,按照一般大多数案件的解决办法,

    不都是应该在交赎金的时候抓住绑匪然后成功解决人质的嘛?

    那为什么病倒住院的自己却在医院的厕所里被家里的小保姆捂住了口鼻?

    然后,她又见到了那个她曾经奚落过、贬低过、侮辱过而后却又百倍奉还的

    男人。

    初见他时,还是在中学时代,他是班上的学习尖子,虽然长得也算高大帅气,

    但是书卷气很浓,人也很腼腆。(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