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啊…吸不到气…啊…慢一点…啊…不要了…要死了…「瑶玲姐像是
一条离开水面的鱼,张着小嘴,死命的呼吸。
早已料到他反应的我,避免他下身闪避我打桩机般的攻击,便将他下半身压
的死死的,开始用我的大龟头磨起他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亲哥…亲老公啊…好舒服…老婆要被你磨死
了…」
经过早上两次的射精,现在的我比较容易控制高潮的感觉,于是我先将瑶玲
姐磨得全身失去力量,便又开始起毫无顾忌的用力猛插:「继续叫啊…大声一点
…你这个小荡妇…让老公干死你…」
「嗯…哦…不行了…哦…啊…呜…死了…老…老公…快…干我…干死我…」
「哦…老公…要到了…快…再快…深…再深些…啊…」
在快乐的侵袭下,瑶玲姐第二次爆发了,滚烫的阴精从子宫爆射出来,阴道
在不规律地抽搐着,我下身的凶器在这种强烈的收缩下,也开始全身僵硬、脑袋
眩晕,彷彿有上千颗星星在飞绕。
「哦…哦…哦…」
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快感,我将爆胀的凶器「噗嗤」一声由小穴拔出,站起
身来橹动几下便完成生平的第一次颜射,身体似乎抵挡不了高潮的余韵,身下的
瑶玲姐仍然持续了十几秒身体的抽慉并露出恍忽的笑容,嘴中则夹杂着几句呻吟
般的梦呓。
高潮过后,我走进浴室拿了条毛巾拧干,爱怜得一边帮瑶玲姐脸上又浓又多
的精液擦拭干净,一边抚摸着他的秀发:「好老婆!爽吗?」
渐渐恢复正常呼吸节奏的瑶玲姐,带着微喘又娇媚的口气轻轻拍了一下我的
胸口:「坏蛋!谁说你可以射在我脸上…」
看着瑶玲姐一脸满足的样子与娇俏的神态,我的心中更是觉得躺在身边的女
人不是自己的长官、不是别人的老婆、不是花钱买来的小姐,是自己的女人,是
自己除了肉欲发泄之外,想要保护的女人。
「他…你老公有没有怀疑过?」虽然不想破坏这美好的气氛,但在见识过瑶
玲姐彻底解放的媚态后,对他老公更加深了一层敌意。
「…他每晚都到两三点才会回到家,早上我又都八点多就出门了,周末他也
都必须陪着老板球叙,我们一个礼拜根本聊不到两句话。」瑶玲姐摇头回答。
「小王!我好担心,我们该怎么辨?」
「老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辨?但我真的离不开你了。」
听到我这么说,瑶玲姐翻身躺在我的身上,把他的脸贴在我的胸口,手轻轻
的抚摸着我的乳头,双脚则紧紧缠绕着我的双脚:「好老公,我也离不开你。」
我轻抚着瑶玲姐的头,另一手则轻抚他的脸,当手摸到瑶玲姐的嘴时,他张
开嘴轻轻的咬了一下。
「都是你害的!」瑶玲姐轻轻的说:「是你让我变成淫妇的!」
「我的小淫妇,那你想不想再让老公爱你一次?」短暂的休息,在肉与肉还
保持接触的情况下,凶器再度昂首向天怒吼了起来。
感觉到身下的炙热,淫糜的气氛让瑶玲姐喘着气说:「干死我吧!我的好老
公,把你老婆干到站不起来为止…」
瑶玲姐说的没错!虽然一开始是他不断诱惑我,让我有机会趁虚而入,但在
头几次的偷情,他的表现还是个良家妇女,偶尔几句无意义的哼声,就算是偶尔
受不了刺激而尖叫出声,也是马上咬住下唇强硬忍耐,是我要他放荡的尖叫出声、
是我要他忠实地反应出自己心里的感觉。
是我!是我让他如此贪婪性爱的快感,而她也沉溺在这性快感当中…
******************************************************
瑶玲经过彻底解放的我,灵魂和身体都已经离不开小王了,剩余的假期,我
和他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侣,白天的时候游山玩水,进到饭店后,有时是我主动,
有时则是小王要求,只要任何一方想要,俩人就会疯狂的做爱。
短暂的两天假期根本不够用,很快就到了周一的清晨,昨晚为了把握短暂的
美好时光,俩人毫不满足地在对方肉体上寻求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客厅、浴室、
卧室,到处都是我们在彻底宣泄过后的残骸,虽然两人都已累得无法再动,但为
了避免两人同时请假造成奸情外露,一早还是在柜台女中暧昧的笑容下完成结帐
手续离开北投。
驱车回台北的路上,两人没有交谈,虽然办公时间我们依然能够见面,虽然
下班时我依然能到他住处寻求肉体的满足,但舍不得这几天美好又值得纪念的感
伤还是流动在车内.
小王分出操纵驾驶盘的右手,慢慢但坚定有力地把我揽腰抱了过来,并在我
左颊上亲了一下:「老婆…我爱你…」
受到这突然的告白,早已将小王视为生命中最重要男人的我,索性乘势依偎
在他的怀里。(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