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仿佛衣衫被撕裂,紧接着凤来发出了一声尖叫,戴福则淫笑道:「啧啧…
…真白……」
「你……别这样……求求你……」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再挣扎了,让老奴我快快活活地玩一次,明天天
一亮,什么事都好像没发生过,多好?」
「不……不……」
又是几声布料被撕破的声音,凤来开始啜泣起来,戴福则洗着口水叹道:「
少奶奶的身材真好,凹凸有致,该肥的肥,该瘦的瘦,啧啧……」
我现在究竟是在梦里还是醒着?如果是在梦中,那些声音听起来又如此清晰
和真实,如果醒着,我的手脚为何无法动弹,整个身子都轻飘飘的?
这时扭打撕扯的声音停止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的吮咂声、凤来的啜泣声。
她已经放弃反抗了?我挣扎着想坐起身来,然而手脚却使不上力气,此时就听戴
福淫笑道:「乖乖……这样多好,咱俩都省事……」
凤来啜泣道:「你……说话算数?真的就这一次?」
「嘿嘿,当然算数,就这一次,往后你我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也不会
跟任何人提及你偷汉子的事……」
粗重的喘息声和啜泣声、床板的吱呀声交织在一起,我脑海中浮现出一片淫
靡诡异的景象:一具鸡皮鹤发干黑枯瘦的躯体正趴在我妻子玉肤冰肌乳丰臀肥的
娇躯上又啃又摸,上下其手。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体内的窥淫之血又开始
沸腾起来,下身的阳物也在蠢蠢欲动。
「你……快些……别挑逗我了……快点干完你就滚吧……」
「嘿嘿,美人儿,我的少奶奶,你急了?好,这就来……」
「噗滋」一声,两声闷哼同时响起,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因为传宗接代的尘
柄已然进入女性那用以承接男人雨露的蜜壶。
清脆悦耳的肉体碰撞声、破风箱般嘶哑而苍老的喘息声、娇慵无力婉转承欢
的轻哼声、床板轻微的吱呀声、龙凤呈祥流苏幔帐两旁的金钩碰撞床杆发出的嗒
嗒声,组成了一曲天籁之音,时而高山流水,悦耳动听,令人闻之心醉;时而鼍
愤龙愁,雄壮激昂,让人血脉贲张。
「你醒了?」赫然是老酒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
一下坐起身,顺着声音的方向惊喜道:「老前辈,我能听见你说话了!」
咦?可是那男女交合之声仍不绝于耳,莫非……刚才并不是在做梦,而是戴
福这个老杀才真的在淫辱我心爱的娇妻?
老酒鬼呵呵一笑:「小子,从刚才你就已经半梦半醒了吧?我看得真真的,
你那凶物已然昂首挺胸跃跃欲试了,定是听到了那些声音吧?」
「可是刚才手脚都无法动弹,所以我还以为自己仍在梦中……」
「鬼压床吧?今天已是第七天,你可以摘下眼上的布条看看了。」
一句话提醒了我,手忙脚乱地扯下了眼上用来敷药的布条,却被屋内的烛光
刺得眼睛一阵阵发涩,忙又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
这是二猴的寝室,摆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方桌、几条长板凳、一个木
柜。此刻我正坐在他床上,老酒鬼背着手站在窗前笑眯眯看着我,二猴则垂手伺
立一旁。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循着男女交合发出淫靡响声的方向望去,看到的却
是寝室的木板墙。
我疑惑不解地扭过头来,嘴巴张了张,刚要问,老酒鬼已猜透了我的心事:
「看不见是吧?那就对了。你要将两眼的目光集中在一点,就像看着自己鼻头那
样,等两眼目光完全集于一线时再看看。」说罢他吹熄了烛火,屋内陷入了一片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我靠!这不是弄斗鸡眼么……我照着他所说的方法试着集中目力,须臾,屋
内的人和物竟渐渐清晰可见,甚至可以看清那堵墙上的木纹!我高兴地从床上蹦
起:「老前辈!看东西真的清楚好多!」
老酒鬼却丝毫没有喜悦的样子,只是淡淡地问道:「那块墙看不透?」
「呃……看不透,但是看得很清楚。」
老酒鬼在黑暗中叹息了一声:「看来不算很成功,不过能够于暗夜之中视物
如同白昼,目力也远超普通人了。开天眼地耳需在孩提之时实施方能达到最佳效
果,等眼耳都长成之后效果就差许多了。」
我正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激昂,我不由得集中了
精神侧耳倾听。
只听戴福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好像就快断气般,嘴里含糊不清
地说道:「少奶奶……我的小美人……我玩过那么多女人……还、还没一个的洞
洞像你这么紧的……好像……在咬人一样……」
「嗯……嗯……老奴才……便宜你了……啊……」
「美人儿……舌头让我尝尝……」
听到这我不由无名火起,这个老杀才,居然还敢得寸进尺,我千娇百媚的娇(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