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是……我是最贱的淫妇……连儿子都偷的淫妇……你肏死我吧…
…肏死淫妇吧……」
我再也憋不住阴囊里那股祸水,迅速地抽插数下后,便把肉棒深深地挤进腔
道最深处,抵在生育我的子宫口上,滚烫的乱伦精水如离弦之箭般射了进去,在
娘像要断气似的嘶鸣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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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在回春丸强力的催情作用下,我几乎是刚刚射完,马上又雄起了。跟
娘足足做了三次,直到把阴囊里的精液全部一丝不漏地射进娘的子宫,我才虚脱
般地倒在床上。娘早已精疲力尽,一动不动地仰卧着,只有胸前的肥乳剧烈起伏
着。
元阳泄尽后,脑子里清醒多了,我静静地躺着,想要理清纷乱的思绪。我妻
子的处女被她情郎夺走了,我的处男被自己的亲娘夺走了;我被人戴了绿帽,然
后我给我亲爹戴了顶绿帽。我靠!太乱了,根本理不清。我烦躁地坐起身,拨开
娘搭在我身上的一只藕臂,下地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
戴福一直守在偏院门口,见我出来,暧昧地笑了笑:「少爷……」
我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滚!看见你就烦!」他却仍是一副笑脸:「少爷
放心,此事天知地知……」我马上打断了他的话:「你说什么?什么事?」「没
没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哼」了一声,转身大踏步地朝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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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房子龙早已被接回来了,正躺在为他收拾好的东厢房内的卧床上。凤
来鸣蝉二猴都在床前,见我进来,忙都迎上前来。我问道:「怎么样?」
凤来摇头不语,二猴嘴快,抢着说道:「人醒了,只是一直呆呆地望着房顶,
不说话。」
「哦……二猴,这位房公子是少爷我的朋友,家里没什么人了,又身染重病,
前来投靠于我。往后就由你专门负责照顾他。明白了么?」
二猴多精啊?我胡编的漏洞百出的瞎话能哄得住他吗?他狐疑地望着我:「
我和大壮自幼跟着您长起来的,也没听您说起过有这样的一位朋友啊……」
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今早跟你说的事都忘了?你怎么就学不来戴福?」
二猴忙换了一张笑脸:「哟!少爷您瞧我……放心吧,往后我一定把您的朋
友伺候得好好的,我一定拿您的朋友当成我的半个少主子!」
我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记住,这后院从今天开始不准任何人随便出
入,包括戴福。就说少爷吩咐的,擅闯着一律辞退。好了,现在这里没你事,你
先下去吧。」他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我们三人。我瞟了一眼目光呆滞的房子龙,扭头问鸣蝉:「郎中
有没交代什么?」鸣蝉答道:「那庸医,只说将鸡血藤以赤芍、地龙、黄芪、
当归、丹参煎服,一日三次,时常按摩其四肢以通血脉,或许能早日康复。」
我摇头笑笑:「也不能说是庸医,毕竟四肢瘫痪不是那么好治的,恐怕华佗
再世扁鹊重生都要挠头的,慢慢调理吧……」
自从我进来,凤来便一句话也没有说,脸上笼罩着深深的哀愁。我走上前去
轻声说道:「凤来……别太难过,郎中也没说一定不能医治的。」
凤来仰起脸勉强地笑了笑:「相公,我明白,只是看见他这个样子,心里也
怪不好受……」
我轻轻地搂住她娇小的肩膀:「我们先出去吧,让他静一静。」凤来点点头,
跟着我转身出了房间,鸣蝉跟在我们身后,顺手带上了房门。
回到卧房,鸣蝉就在外间歇息了,我和凤来进了里间。因为当初鸣蝉随着凤
来嫁过来时,身份就是所谓的「通房大丫头」,贴身伺候男女主人,地位类似于
小妾,可以陪男主人睡觉,为其生儿育女,但是却无名无分。所以鸣蝉是跟我们
住在一起的,她在外间,我们在里间。
看着凤来忧郁的神情,我的心里一阵阵的难过,看来她虽然嘴上说如何如何
看透了房子龙,如何如何对他失望,实际上打骨子里还是深爱着他的。
我有点泄气地坐在椅子上,一语不发地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空。凤来觉
察到了我的不悦,便轻移莲步走到我的跟前柔声道:「相公,你不高兴了?」
我淡淡一笑:「没有啊,我只是累了,在娘那里忙了一个下午。」这倒是真
话。
凤来冰雪聪明,自然不会看不出我的口不对心,幽幽地说道:「毕竟跟他是
多年的感情了,要我一下子放下这段感情,确实有点困难。希望相公多给我点时
间,不要怨怪我这个样子。」
我的心一下就软了下来。伸手揽住凤来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温情地说道:「
我怎么舍得怪你呢?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嘛,你对他的感情一时放不下也是应该(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