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壁,绝壁虽然不高,可绝壁下一条湍急的河流咆哮着,完了,这回算完了,绝
望的我一屁股坐下,浑身散架一样。
刘影喘着粗气跑了过来,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喘息着说:「你真是傻屄呀,
跑这么快,应该往山下跑,谁他妈让你往山上跑了,快跳下去,游过去呀。」
望着眼前的急流,我绝望的说:「我不会游泳,跳下去就得淹死。」刘影怒
骂:「肏你妈的,真他妈废物,被你害死了,拼命吧,肏.」
远处已经传来对方的脚步声,我仰天长啸「啊……啊……」一股豪情,一股
壮烈的激情勃发而出,对已经准备拼命的刘影说:「刘影,你很美,别总是冷冰
冰的,别骂人好吗,拜託你告诉我爸妈,他们的儿子没干坏事,没给他们丢人,
别和静波吵架了,你们都是好人。」说完用力把刘影推下绝壁,转身扑向已经接
近的人群。
拼命的力量是惊人的,近乎疯狂的我,轮着双拳,没有目标的乱打乱沖,到
是被我打倒两个,我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拳头,挨了多少脚,疼痛的已经麻木的
我,被人一脚踹倒,紧接着全身被一阵拳打脚踢,脸上被一记重拳打到,眼前一
黑,失去了知觉.
一盆冷水泼醒了我,浑身剧烈的疼痛让我痛苦呻吟一声,我勉强把眼睛睁开
一条微弱的缝,模糊的人影的晃动,又是一盆冷水,我打了个冷战,慢慢恢复意
识,我的手被反捆着坐在椅子上,两个人按着我的肩膀,一个五十多岁的大肚子
男人恶狠狠的说:「你们落脚点在哪,怎么联系,快他妈说,不说扒了你的皮。」
我无力的低声弱弱的说:「不知道。」话音刚落,身上脸上被人用皮带狠狠
的抽了几下,火辣辣的疼痛让我哼哼几声。一个熟悉的声音:「海哥,他真的什
么都不知道。」大肚子的电话响了,听见他的大吼:「什么,高速路没发现她,
没截住,肏你妈的一群废物,给我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众人都紧张的看着大肚
子,暂时忘记我的存在一样。
大肚子焦躁的大声说:「快,把我们能调动的钱马上转到我国外的帐户,快
去呀,妈了个屄的。」房间里一阵骚动,大肚子大吼:「慌你妈个屄。」
一个女人的声音:「海哥,我们上面有人罩着,用的着这样惊慌吗?」海哥
恼怒的大吼:「懂你妈个屄,这些当官的,一旦出事,都他妈想摆脱责任,恐怕
现在都他妈忙着销毁和我们的证据呢,恨不得我们都死光了才好,不好,赶快离
开这里,这他妈已经危险了。」
一个人说:「海哥,这小子咋办?」海哥愤怒的大骂:「这还用问啊,干掉
啊,留着肏你妈呀!」我这回真的绝望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来,你们快点
收拾。」一只有力的大手,掐住我的喉咙,呼吸困难的我,绝望的看见一双深邃
的眼睛「陈楠」眼一黑,再一次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浑身的剧痛让我抽动一下,湿润的泥土味让我有了知
觉,啊,我没死,真的没死吗?痛苦的蠕动了一下身体,微微费力的抬起头,火
辣辣的阳光照射我仅睁开一条缝的眼睛疼痛难忍,无力的趴下,慢慢的活动一下
身体,手上的绳子脱落了,麻木的我大口呼吸湿润的气息,慢慢恢复了知觉.
我是在一条沟里,旁边还有几具屍体,恼人的苍蝇「嗡嗡」的飞来飞去,不
时地落在伤口上,又疼又痒.
忍着剧痛,拖着一条断腿,爬出沟,费力的四处张望,仔细辨认,发现这是
别墅后面不远的葡萄园边上,这沟是用来引水灌溉的,求生的欲望使我艰难的爬
向葡萄架,费力的揪下没有成熟的葡萄,塞进嘴里,酸涩的葡萄咽进肚子里,一
阵噁心,和着血水又呕吐出来。
吐完接着吃,几次以后,慢慢的不在噁心了,我的思维开始活跃起来,陈楠,
真的是陈楠,他和他们是一夥的,太无耻了,不对呀,我怎么还活着,他没有掐
死我呀,我的喉咙也没有疼痛的感觉呀,慢慢回忆,是他的手指掐住我的动脉了,
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啊,我糊涂了。
静波和刘影怎么样了,海哥他们是跑了,还是被抓了,太多疑问了,痛苦爬
向别墅,只有别墅能联系到静波,在是唯一的希望,我不想死,必须坚持。
别墅早已空荡荡的,地上散落着各种物品,还有丝丝血迹,电话已经摔碎,
没有通讯工具可用,我又一次绝望了,流下悲愤的泪水。
痛苦的爬进厨房,扒开冰箱,里面好多吃的和饮料,不假思索的大吃猛喝,
生的渴望又被激发出来,我要活下去,不能死,绝不能死。
我的体力慢慢恢复许多,勉强一条腿站起来,扶着墙壁,慢慢挪动,开始仔
细寻找。大卧室里,各种高级男女时装扔的满地都是。二楼的房间明显的爆炸痕
迹,办公桌粉碎,一片混乱,散架的档柜,乱飞的纸张到处飞扬,窗户已经被炸
没了。
我坐在地上,无助的四处张望,墙角一块破碎的抽屉下面,隐约好像有东西,(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