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七冷笑一声:“在你眼里,不,在很多人眼里,文育德确实是个大善
人,修庙布施,广结善缘,在乡亲们眼里那就是一个活菩萨。但是我不管那
些,我只知道他干了我媳妇儿,而且不止一次。他们干事儿的时候,桃红还
说了句,‘还是跟你干舒服\'。”
“那也不是死罪!我曾祖于你有大恩,难道就不能相抵吗?”
“不能!”吴七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最恨别人偷我老婆!”欺雪又问道:
“那为什么当时你不动手,而是要等到现在?”
“一、文开山老太爷还在世,他于我有恩,我不想伤害他,所以只是寻机
用药毒死桃红了事;二,我内力尚未完全恢复,未必是那些管家护院的对手
;三,不久之后,文育德的儿媳产下一女,就是你。我就决定等到你长大后
再动手,文育德不是日了我的妻子吗?那我就日他的孙女。”
“那天我趁文育德和文轩在前院算账时,潜入你母亲的房内,把她强奸了
,然后杀了她,随后出来杀了文育德和文轩,还有文思泉。我脸上蒙着布,
那些护院管家哪里是恢复了功力的我的对手,全都没能近我的身,更别说看
见我的脸了。干掉他们后,那些婆子老妈都躲起来了,我潜回自己房间换了
一套平时穿的衣服,假装负伤,前去白衣庵找你。”
欺雪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闹了半天,近年来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淫
魔摧花一点红竟然就潜伏在自己身边,而且现在自己还被他剥得一丝不挂,
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凌辱。想到这她恨不能一头撞死,但是全身上下一
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说完往事,吴七又恢复了原先那副淫猥的模样,枯瘦的手指在少女微微
张开的粉红肉缝中抠摸着:“小雪儿,想要了吧?床单都湿了,你瞧~”说
着把两根手指伸到欺雪面前:“这都是你的骚水。”透明的粘液在分开的两
指上挂成一条线,配合着少女那羞红的娇颜,构成一幅无比淫糜的画面。
吴七把指头塞进嘴里吮了吮,咂着嘴说道:“又香又甜,与众不同呀,
文家大小姐就是不一样。”说罢将欺雪粉雕玉琢的修长双腿往上推至极限,
膝盖压在玉乳上,使少女胯间那件迷倒千军万马的风流妙物更形突出,完
全展示在淫魔面前。
但见那上边耻毛浓密,呈倒三角型很柔顺地覆盖着阴阜,并不是像一些
人那样卷卷的乱糟糟的样子。肉缝原本是紧闭着的,但是由于刚才吴七的亵
玩,此刻已经微微张开,两片粉红娇嫩的小阴唇似乎还在微微颤抖。吴七舔
了舔被欲火哄烤得异常干燥的嘴唇,伸出枯瘦的手指按在两瓣大阴唇上往左
右一分,美丽的白衣侠女身上最神秘、最引人入胜的私处就完全展现在他眼
前。
欺雪痛苦地闭上了美丽的大眼睛,羞愧欲死:“淫贼!你一刀杀死我好
了!”吴七哪管这些,只顾低头欣赏人间绝景:小小的红豆含苞待放地藏在
蕊中,两片娇嫩的小阴唇微微张开,娇小的尿道口下是那一眼能让男人销魂
蚀骨的风流孔儿。不知是由于欺雪的羞愧,还是秘药起了作用,那可爱的小
孔正一张一缩像是在呼吸般地抽动着,最要命的是洞口盈满着一汪晶莹剔透
的琼浆玉液,溢出的玉液连下面浅粉色的菊花都打湿了。
吴七哪曾见过这等美景,年轻时候跟老婆都是关灯上床,胡乱把棒子捅
进去干完睡觉;之后当了淫贼,奸淫那些掳掠来的所谓偷汉子的淫妇时,更
是没有心机去做什么前戏,只管狂风暴雨般地发泄了事。今天不一样,躺在
床上任他摆弄的,是他仇人的孙女。等她长大成人,足足等了十八年啊!他
可不想胡乱弄完就算了,他要好好地把玩一番,再给这小娇娘破身。
他看了半天,早就被欲火烤得口干舌燥了,眼前有现成的琼浆玉液,他
当然不会放过,嘟起嘴就贴在那可爱的小肉洞上吸食起来。欺雪顿觉骚痒难
耐,不由得轻叫了一声。这声娇吟仿佛给吴七注入了强力兴奋剂,他更加用
力地吮吸着肉洞,还不时用舌头在洞口轻扫,刺激它分泌出更多蜜汁供自己
吸食。
欺雪不断地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还是那句话,人,不要和人性作斗争,无论是怎样的贞洁烈妇,都是无
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的。欺雪也一样,她再坚强也好,也是个少女,一个
未经人事的少女。她无法控制自己下体源源不断地分泌着蜜液。最后,在吴
七张嘴包住整个阴部用出吃奶的劲拼命吸吮下,欺雪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一
声:“娘!”,肉洞剧烈地抽搐着,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吴七满足地舔了舔嘴唇跪起身来,该进入正题了,他的肉棒早就硬得不
像话了,都快要断了。他跪在欺雪两腿间将硕大的龟头抵在肉洞口上,那柔(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