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承认,她绝对是跟玉真同一级别的大美女。她被我看的是又羞又涩,忍不住
轻哼一声,玉腿向我扫去。我轻笑一声。随手捏住了她小巧玲珑的玉足,欢喜的
把玩起来。晶莹别透地玉足。颗颗玉趾葱白柔嫩。指甲盖上涂上了一层透明甲油,
更是显得精致可爱。或许此处刚好是她的敏感所在。被我又捏又摸地。惹得她是
麻痒难忍。娇喘不止。直想挣扎着缩回来。却被我紧紧捏住不肯放。涨红着粉脸,
娇嗔不止:“蔡,蔡恬。放开我,再不放,我,我就要踹了。”
我玩性正浓,哪里肯理她的威胁。反而是嘴角挂上了一抹邪笑,低头吻在了
她白哲滑腻,如玉石雕砌而成的脚背上。舌头轻轻打着转儿。这致命地一下。直
让她如受惊的虾米一般,整个身子蜷缩蹦了起来。而我,刚好是揽住了她挺起的
腰际,解着衣衫。
嘤!嘴唇相触之时,金步瑶脑子中一片轰鸣,空白。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无
着力之处。唯一一丝残留的清明,让她做出了些许微弱无力抵抗后,在我那霸道
而炽热的吻下,迅即宣告崩溃。
我贪婪的吸允着那柔软而湿润的芳唇,充满着成熟女性味道的幽香,直随着
那销魂轻吟钻入心扉。而她那原本略显僵硬的娇躯,也是在我那一对顽皮的大手,
很快软化了起来。滚烫的娇躯不住瑟瑟颤抖。俩颊桃色红晕直蔓延到了粉颈,原
本晶莹细腻的耳垂,此时却是一片嫣红……
当时的一切,如今想来犹如刚刚才发生过一样,金步瑶还是以前的金步瑶,
我却已经不是以前的我。
那天,正值紧要的关头,不知道是何原因,在我虎躯一震,提枪对准要害,
就要刺破那层膜进去的时候,已经神智紊乱的金步瑶居然在那一刻回光返照般清
醒过来,一把抓住我钢铁般坚硬的物事,硬生生止住了我欲横扫玉门关外的金枪。
玉手紧握,那刺激不是三言两语,甚至不是用语言能够描述出来的,反正我
当时就感觉脑筋充血,霎时仿佛是失去了知觉,脑袋昏昏沉沉,什么也记不起来
了,差点没当场给缴械了,幸亏荷枪实弹,而且装备忒够分量,才没有“出师未
捷身先死”。
“娶我!”金步瑶艰难地爬起身,双腿紧夹,若隐若现的黑丛林中隐隐夹杂
着水光,俄顷潺潺细水沿着两条洁白如玉修长如竹的玉腿从根处滑下,明显的春
情勃发,想收也收不住。
幸好,大错尚未铸成!
脑门上汗流滚滚,有激情勃发的热汗,有措手不及的冷汗。
浑身一阵冷颤,激情随之荡尽。
魔障,魔障,这绝对是魔障。
本市坚守的原则,咋就失守了呢?
“对不起!”这就是我当时的第一反应。
我感觉懊恼极了,跟玉真的海誓山盟至死不渝的誓言全他妈成了屁话,在诱
惑面前决然这样的不堪一击。
彷徨,失望,无助,迷茫,萎靡,不振……
仿佛做了这世间最不能原谅的事情,茫然瘫倒下去,如同一滩烂泥般缩在沙
发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萎靡不振,任人宰割的衰样子。
“你!”看着我这副鬼样子,金步瑶气愤极了,半天只吐出这一个字。
但事情并没有因此而结束,她并没有因为我的萎靡不振,蔫喇叭及而对我收
下留情,猛然俯下身子,张开樱红的小口,露出森森的牙齿,恨恨地咬了下去。
一口咬住了曾经就差那么零点零几秒的时刻就破开她宝贵的处女膜进到她身体里
的一切的罪恶之源,那依然被她紧握在手中的男人的根本。
“啊——!”刺耳的尖叫如狼哭鬼嚎,疼痛让我没有一点人声。
痛苦中居然还有丝丝的爽意,感觉就这一下下就仿佛射了一次精一样舒爽,
大概也许应该这就是某牛人说的,痛并快乐着吧。
在我抱着她的头,就要暴走的时候,她紧咬的牙齿松开了,还好我还能感觉
到,那物事没有报废,还好好地长在上面,只不过那充血的像是蘑菇头的物事上
镶嵌了一圈赤裸裸的肉项圈,牙齿印的,隐隐有斑斑血痕。这死丫头,挺狠的,
差点没让我传宗接代的子孙袋给报销了。真是危险啊!
“喔——”
娇嫩的香舌,圆润的舌苔,舔动着那刚被暴虐的物事。虽然生涩却颇有一番
风味。当然,疼痛在所难免。毕竟有伤在“身”,而且,她那笨笨的贝齿还时不
时剐着那颇为受伤的那地儿。
想不到这个千娇百媚的大小姐还有这一手,真是让人不敢相信。灵巧的舌头
不断卷动着,轻轻舔拭,仿佛一名名满天下的神医在上面抚抹着天下第一灵验的
药物,丝丝清凉化作股股清流,让充血的肉身忍不住连连跳动,一股热流在身体
连续的颤抖中喷了出去。没来得及躲闪的金步瑶,被灌满了殷红的小口,喷了满
脸都是。嘴角流白,满脸皆白,真是射的一塌糊涂。这么多年来,那是唯一一次(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