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他看了看桑吉说:”我们已经和恩珠司令取得了联系,那边已经

    定下来,六月十六祭旗起事。我们这边同时祭旗,你弄来这个女人真是太是时候

    了。”他的话说的大家都开怀大笑。

    人逢喜事精神爽,大家都高兴的开怀畅饮。酒至半酣,却听外面又吵嚷起来。

    我们开门一看,场子里已经冷却了许多。虽然还有几个弟兄围着吊在门架上的女

    县长赤条条的光身子,手伸到胯下或抓住奶子揉来摸去,但前后的两条长龙已经

    不见了。

    吵嚷声是从旁边的大棚子那边传来的。那里聚集了不少人,七嘴八舌地吵吵

    的正热闹。

    我听见有个弟兄在高声抱怨:”他奶奶的,老子多半年没摸着女人了,弄个

    光屁股娘们挂在这儿,光让看不让干,把老子馋虫勾出来了,这不是要人命吗!

    ”他旁边另外一个弟兄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娘的,老子的寨子、碉楼、驮队都

    叫这娘们带着穷骨头给抢了。现在她落到咱爷们手里,把她光着屁股挂在那看画

    啊?不如弄下来交给老子肏她个透心凉,也好解解老子的心头之气!”他的话还

    没说完,就引来了一片附和声。

    旺堆老远看见我们开门,忙凑了过来小声说:”头儿,这样不是个事,这光

    溜溜的骚娘们挂在那儿太勾人了。弟兄们这就快压不住火了,这么挂几天非出人

    命不可。”拉旺沉吟了一下,征询地与我和桑吉对了下眼色,见我们都含笑点头,

    于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这田县长是你请来的,又是你的仇家。老规矩,

    我就把人交给你了。不过,你知道的,祭旗要活口,到六月十六,人我可要活蹦

    乱跳的。出了岔子我可拿你是问。”我拍拍胸脯,坏笑着点头应承。

    拉旺见状,起身大步走到空场中间,大声宣布说:”弟兄们不要吵,大家的

    意思我明白。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况且是我们的仇家。老辈的规矩,打冤

    家抓到仇家的女人,人人有份。他们共产党讲究共产共妻,咱就随他们,共她一

    回!”他话音未落,弟兄们已经欢声一片。

    拉旺指指赤条条吊在那里的女县长白花花的裸体故意打趣道:”大家大概谁

    都没睡过县长,这次就一起开开荤,尝尝这女县长的滋味!”.他的话在四周的弟

    兄们中间立刻激起了一片粗野的笑骂声。

    拉旺伸手压住叫喊声郑重地说:”不过,我可有话在先,这个娘们来的不容

    易,是然巴兄弟豁着命弄来的。再说咱们过几天拿她还有大用。现在拿她给弟兄

    们睡,给大伙去去火、添个乐子。可谁也不许把她给我弄出事来!谁要是让她少

    了一根汗毛,我要他偿命。”说完他指指我:”你们吃晚饭的时候都去找然巴兄

    弟,一切听他安排。”话音未落,空场上立刻欢声雷动,气氛疯狂到了极点。

    我可不敢怠慢,这一大群如狼似虎的弟兄,这事弄不好真要出人命的。我马

    上让人找来一刀马粪纸,裁成小条,一个个写上数字,叠好,就等晚饭时给弟兄

    们分发了。

    这天下午的时间好像过的特别慢,晚饭时间没到,空场上就人头涌动了。拉

    旺特意把开饭的地点改在了空场上,早有人在门架前生起了一堆篝火。

    落日的余辉下,熊熊的火苗在不停地舔嗜着反吊在门架上的雪白的女人裸体,

    让人看的心火往头顶上撞。

    开饭时间一到,近百个弟兄里三层外三层围成了一圈,所有的眼睛都盯着我。

    我拿出一捧纸条,放在一个铜盆里,向大家宣布:女县长人人有份,每人抓一张

    纸条。谁也不许争,按纸条上的号数排顺序进房干好事。每天限十个人,每人最

    多半个时辰。我的话音刚落,弟兄们就争先恐后地伸手到盆里抓号,转眼间铜盆

    里就空了。

    抓到头一号的弟兄兴奋的乱叫乱跳,连饭也不吃了,火急火燎地冲到门架前,

    上手就要把女县长解下来拉进房里去肏.我一看这人我认识,这家伙叫郑二毛,

    是白玉城里老回回郑家的老二。他家是白玉城的大户,开了好几家银器店,号称

    银器郑,乡下还有百倾良田。前年共产党搞民主改革的时候先拿他家开了刀。店

    铺全充了公,分给下人成立了手工合作社。田也都分给了乡下的穷骨头。

    郑家老爹气不过,带着四个儿子和十几号弟兄抡刀抡枪当街杀了几个土改工

    作队员,然后号令一声去冲白玉县政府。结果让县城里的魔教军打了个血流成河。

    老大老三当场就给打成了血葫芦,十几号弟兄也死伤大半。郑老爹和老四被政府

    捉住,在白玉城里开了公审大会,被当场枪毙了。只有这个郑二毛一直下落不明。

    没想到流落到了这里。

    今天他抓了头一号也算是老天开眼,给他出气。不过看他的架式我还真怕弄(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