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只凭原始的本能去做一切应该做的事。而此时,炙热的肉棒刺痛了她的神
经,还有闻石雁的那句话“活在梦中”令她有说不出的难过。
额头冒出的汗水糊住了雨兰的眼睛,她不由自主地甩了甩头,汗珠向四周溅
散开去,在桔黄色的灯光中如璀璨的珍珠。现在不仅是在身体里的肉棒,阿难陀
整个人都呈暗红色,温度更是热得可怖,她离得那近,就如在火炉般一样,她的
胸口、背上、腿上全是汗,脚尖处的地上湿了一大片。
雨兰回忆起最早没有催发欲望时的交合,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都是痛苦的
回忆。还有一次,阿难陀与武圣交手后,也是控制不了内息,肉棍也是如此时般
炙烫。看来今天阿难陀受的伤比哪一次还要重。
虽然很痛,也因为没有欲望而使心空空的,有说不出难受,但雨兰依然没有
丝毫停顿,她是一个忠诚的人,她忠于阿难陀。
隔了大概五分钟,阿难陀睁眼睛,望着满是汗的雨兰道:“这样还是不行!”
“有什么办法没有?”雨兰道。
“我要施展邪炎掌法,在这个过程中,要保持交合姿态,你也要运功护住那
里。”阿难陀沉声道。邪炎掌法以阳气催动能量,而肉棒是阳气最旺盛的地方,
必须要以女体为助,令阿难陀施放火毒,打通经脉。
“没问题,我会全力配合!”雨兰道。
“好,小心,身体不要面对我的掌风。”阿难陀说着,身一挺从沙发上站了
起来。雨兰反应极快,双腿一勾,双手搂住他的肩膀。
“让开!”阿难陀喝道,他双掌合在胸口,施展第一式“邪火燎原”。一掌
是从胸部平推,雨兰只得放开抓着他肩膀的双手,身体向后一仰,手掌反撑在地
上,利用手掌的力量,支撑住身体,身体后倒时,双腿很难勾住阿难陀的腰,她
索性绷直前伸,剪刀一般的双腿紧紧夹住他胯部。
在阿难陀赤红身躯的映衬下,雨兰更加白皙,身体扭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线,
丰满的乳房夸张的向上凸起,长长的玉腿展现出迷人线条,端是诱惑到了极点。
“邪火燎天”阿难陀喝道,他右腿微曲撑开紧夹着胯部的玉腿向前跨了一步,
双掌变幻掌印前探,一股热风从雨兰胸口掠过。瞬间,因为阿难陀的动作,肉棒
更深地刺入雨兰的身体,温度也骤然升高,雨兰被顶得退了半尺,撑着地板的双
手掌竟划出一道深深地印痕。
阿难陀接连迈了四步,直到雨兰被顶到墙边才停了下来。“万邪灭灵”阿难
陀又沉声喝道。在他高喝时,雨兰双手撑地,身体不可思谋地弯曲成弧型,双手
反抓住他的脚踝,小腿一收,夹住他的臀部。这已经不是男女交合的姿势,已是
杂技团的表演。一丝不挂的雨兰缠绕着威猛无比、浑身赤红的高大男人身上,此
情此景诡异莫名,却又令人血脉贲张。
阿难陀踩着奇诡的步子,身形转动,双臂横扫四方,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炙
热强烈的真气,几乎令人难以呼吸。这招施展开来,也唯有如此,雨兰才能依附
在他身上,让具有爆炸般能量的肉棒继续留在身体里。
随着一式式的掌法施展,阿难陀气息越来越雄浑,肉棒的热度也越来越高,
雨兰的真气已难以化解那力量,在施到到第五式,阿难陀的身法转得更快,雨兰
有些力竭,抓着他脚的手一松,身体被甩了出去。阿难陀眼疾手快,双掌一伸,
抓住雨兰的双足向后一拉,雨兰的身体被拉了回来,肉棒准确地又捅入她的身体
里。
“来,抱住我!”阿难陀道,唯有这样才能使肉棒不离开她的身体。雨兰双
手搂住阿难陀,这样的姿势比刚才稳定多了,但她抱住的似乎不是一个人,而是
一块烧红的铁板。雨兰将功力提升到极致,抵挡邪炎的侵蚀。
一套邪炎掌施毕,阿难陀觉得气脉畅通许多,但淤积的气血都汇集到了肉棒,
只要能顺利完成一次交合,伤势将会大大减轻。
“你转过身去。”阿难陀把雨兰放到地上,肉棒从后刺了进去,开始疯狂地
抽动起来。
虽然一直用真气护着柔嫩的私处,但针扎火烧般的痛楚依然无比强烈,她记
得那次阿难陀与武圣比武受伤后,整整这样狂插了二个小时,过程中她三次痛昏
过去,而此次他受的伤比那时重许多,这已不能称做交欢的性交不知道要持续多
久。
忍受着身后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击,雨兰纤细的足掌已深陷在坚硬的橡木地板
中,由于双臀被阿难陀紧抓着,只要下盘站稳了,就不会轻易向前冲。真痛!那
炙热的气息似乎漫延到她的五脏六腑,有无数根小针在身体里乱扎着,她记得那
次交欢后,整个阴唇、阴道红肿不堪,痛了半个多月。按着今天的状况,肯定比(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