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激动人心的快感令我和昊杰又一次奋不顾身,一口气弄到我们大汗淋漓,
当我看见昊杰呼吸越来越混乱,动作越来越暴戾的时候,我这才猛然意识到要保
存体力,节省精子。
「好啦,时间还长着呢,别这么着急开炮!」我提醒着,先行抽出了即将爆
发的鸡巴。
昊杰听到了,可还是又狠肏了十几下,这才猛地一拔,他那根已到极限的鸡
巴扑棱棱上下晃了晃,龟眼里流出两滴精液,万幸没有真的射出来。
「真悬,差一点!」他抹了抹额头的热汗。
「没有这样的,哪有肏一半就停的!」刘姐叫闹。
「就是,刚才还在天上呢,这么一下子就摔下来了。」吴姐也帮腔。
「嗬,你们这两个老骚货老贱货还浪上瘾了,妈的,记住了是我们玩你们,
不是我们伺候你们,怎么玩当然得听我们安排了!」
「停在兴头上,你们可太缺德了。」
「是啊,这断断续续的谁受得了?」
我哈哈大笑:「想要就求我们,谁求的够骚够贱,我们就先干谁。」
「求着男人肏,这太不要脸了吧!」吴姐装害臊。
「谁说得出口啊。」刘姐也附声。
「不求可就没鸡巴享受快乐!」昊杰笑眯眯地下床,打开摄像机悠闲自得地
拍摄。
床上的两个老娘们一个狗趴,一个龟翻,一反一正都被铐着,屄里塞着跳蛋,
插着转珠棒,屁股下面一大片湿渍,那副淫荡而又屈辱的景象看着就叫人亢奋,
就叫人想做更加变态的事。
一时之间,客房里只剩下跳蛋互相碰撞和电动转珠棒旋扭的声音了,突如其
来的寂静保持了一会儿,忍得我们四个人都不禁笑了。
「啊呀,峰哥,别折磨人了,快来吧,啊~~,肏我,肏我的老骚屄,拿大
鸡巴狠狠肏.」刘姐第一个不要脸地求起来。
「杰哥,杰爷,肏我吧,啊~~,屄里都翻天了,痒死人了,没你那根大鸡
巴我活不了啊,快来~~,把我的老屄肏翻喽,肏烂喽,肏穿喽。」常拉皮条的
吴姐更擅于叫床。
「喔哟,哥,真没想到这两个老货竟然比天天出来进去的小姐们还浪。」
「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这种糙娘们是越老越骚,越老越贱,滋
味全在骨子里呢!」说完,我将刘姐的皮革手铐打开了,然后换了一副仿真公安
铐,又将她锁在了床尾的铁栏杆上。
刘姐见我终于有所行动,高兴地向后撅起屁股,等待我的大举进攻。昊杰知
道我又有了新玩法,见样学样,将吴姐和刘姐并排着也铐在了床尾处。
「两个欠肏的老浪货,既然你们这么想发浪,那我就叫你们浪到天上去!」
我一面说着,一面从刺猬指套系列中选了三个刺最密最尖最硬的,分别戴在了食
指、中指和无名指上。
「那是干什么呀?」吴姐问。
昊杰大致猜到了我的用意,也跟着挑了三个戴上了。
我邪恶地嘿嘿一笑,拔出湿答答的转珠棒,又往刘姐的屄里塞了一个更大的
强震跳蛋,然后将她高翘的屁股推了回去,反把她弄成了下体前露的跪姿。
「啊~~,峰哥,你这是怎么玩啊?刘姐不解。
「你管我怎么玩了,你就给我玩命浪吧!」我突然伸手,将那三根满是尖刺
的手指抠进了她的浪屄里,狠狠地磨起那粒苍老的阴蒂来。
「哎呀我的妈呀~~,啊,疼疼疼,不行啊,呀~~」刘姐顿时浑身打颤,
尖声惨叫,呼吸也跟着几乎要停止了。
「哥,你可太会玩了!」昊杰哈哈笑着,也抱住吴姐用力搓磨起来:「老骚
货,叫你尝尝我的摧花圣手的厉害!」
霎那间,我和昊杰的狂笑声与吴姐和刘姐的惨叫声交织在了一起,然后随着
我们放肆而又残忍地动作,一种更加煽情和悦耳的声音也融合进来了,哗啦啦哗
啦啦的,那是因为二人的挣扎而使金属手铐来回撞击铁栏杆的清脆响声。
「啊呀呀~~,那点肉哪能这么磨啊,啊哟~,疼疼~~。」
「快住手,天爷呀~~,太要命了,啊~~,我老头都没摸过我那地方。」
两粒苍老的阴蒂在刺猬指套的刺激下重新恢复敏感,两个半百老妇也因为这
种从来没有体尝过敏感而几乎变成哭嚎了,肉体犹如遭到高压电流一样激烈抖动,
淫水哩哩啦啦的喷涌的更加凶猛,显然他们在我们的蹂躏之下不是只有痛苦,而
是痛与快并存,而且随着逐渐适应,那种快意还超越了痛感,她们依然哭嚎不止,
甚至眼泪汪汪,可是哭声的尾音却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又骚又浪了。
「啊啊啊~~,不……。」未等刘姐叫出声来,她猛地一颤,胯部极力前突,
双腿间好似决了口的堤坝,洪峰以不可阻挡之势咆哮而出,透过我的指缝,在我
的粗暴动作下,四溅开来,飞散八方。(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