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点什么?」
「什么?」昊杰不解。
我也很纳闷,可当我无意间注意到床上的红派克笔时,猛然想起来了,哈哈
一笑:「原来少了几个够劲儿的字!」说着,我拿起派克笔骑到了吴姐身上。
「干什么呀,哪有往人身上写字的,回家我老头看见了怎么办?!」
「看什么看,难道你老头都这把年纪了,还跟你在床上光着屁股疯是怎么的。」
昊杰上来帮我制住推推挡挡的吴姐,我趁机大笔急书,伴随着吴姐的声声惊
叫,终于在她的前胸和肚皮上涂鸦了三个笔道粗硬的腥红大字:老骚货!
「这写的什么呀?」吴姐不识字。
刘姐却认识:「哎呀,写这种字让人看见了不丢死脸了!」
「你想让谁看见?吴姐好歹有个老头在家,你一个老寡妇,难道在外面还有
老相好的!」我哈哈笑着将派克笔递给了昊杰。
这个小色鬼看得两眼直冒光,在我的帮助下,也嚣张地在刘姐身上涂了三个
比巴掌还大的红字:老贱货!
写完之后,我再透过镜头一看,气氛果然不同了,那几个几乎覆盖了前半身
的豪迈大字是如此夺目,本来就已经非常淫荡的吴姐和刘姐因此显得更加下贱了,
顷刻间,这两个长相和身材都不怎么好看的老妇竟然变得颇有几分诱人的骚味了,
有如两洼淫糜的泥沼,让陷入其中的我们难以自拔。
我将摄像机交给昊杰,搂着吴姐和刘姐做尽下流姿态。
昊杰越拍越兴奋,刚把自己那根鸡巴撸到硬得不能再硬了,可就在这时赵姐
从前台来电话了,说楼下来了要住宿的客人,昊杰听了气得要命,可也没办法,
只好胡乱穿了两件衣服下楼去了。
战友一走,我的兴致也降下去了。
吴姐和刘姐见我不玩了,她们的兴趣都转移到了那些从来没见过的性玩具上,
一样一样拿起来细看,看到能想明白用法的东西时,两人还会抿嘴对视一笑。
「峰哥,这都是床上玩的呀?」刘姐问。
「都是。」我微微一笑。
「没想到男人玩个女人还能玩出这么多名堂。」吴姐感慨。
「就是。」刘姐也笑了笑:「现在社会发展的快,没想到这男人玩女人的花
样也发展的那么快,十年前这门口的野鸡就那么几只,带回来也就是上去一顿乱
肏完事,可才几年啊,附近全是鸡了,一窝一窝的,男人玩着玩着也变了,把女
人的嘴也当屄肏了。」说瞧看向吴姐:「吴姐,你还记得去年那个光着腚跑出来
的小姐吗?」
「怎么不记得。」
「怎么回事?说说!」我的好奇心起来了。
「去年秋天有天下午,我那时候正在擦楼道,就有个小姐嗷嗷叫着光着腚从
房里蹿出来了,然后捂着屁眼跳着脚的大骂,惹得房客都来看。那天老板娘好像
也正好是报税去了,没在店里,就我跟吴姐在,看了个满眼。」
一听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禁大笑:「是那个房客偷袭了小姐的后门吧?」
「可不是吗,你们男人现在越来越邪性,女人身上能捅进鸡巴的地方都想玩,
你比他们还能折腾,又弄了这么多玩意儿糟践人。」
正说笑着,昊杰赶回来了。
「妈的,把我的鸡巴都冻软了。」
「那就让这两个老骚货、老贱货给你暖和暖和。」
「峰哥,没你这样说人的,多难听啊。」刘姐一脸浪笑。
「写都写上了,还怕说吗,再说你们不是老骚货、老贱货是什么?」
昊杰已经脱光了,三步并作两步跳到了床上。在我这个总导演的驱策下,两
个老娘们左右侧身相夹,先是来了一阵枪铳同响,然后慢慢下移,再变为箫笛齐
鸣,而我则站在床尾外,细细拍摄这场有如近亲母姨相奸的奇异好戏。
「看这小子玩得这么欢,会不会有恋母情结,把他妈也当成手淫对象呢?」
我暗想着,越拍越兴奋。
很快,昊杰那根年轻气盛的鸡巴就又胀硬了,吴姐和刘姐也为了舔鸡巴方便,
一边一个跪卧着,和他在大床上摆成了「小」字形的姿态。
我感觉心里那团火越来越热,烧得我再也顾不得拍摄了,上去抓过四个跳蛋,
一个老屄里先塞了两个。
「哎呀,这是什么呀?」
「哟哟,屄都震麻了!
吴姐和刘姐顿时高声浪叫,那两个跳蛋在她们的阴道相互碰撞着,也发出了
啪啦啪啦的急促声响。
昊杰强迫蹙眉皱眼的二人继续舔弄。我则又拿起一根名为「非洲黑奴」的仿
真鸡巴,那是根仿照着黑人的巨大性器官制造而成的黑色硅胶鸡巴,是我在网上
一时冲动买的,长度28。8厘米,直径6。6厘米,就因为它过于巨大,买回
来后瑛姐根本不敢用,所以一直闲置在箱底。(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