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厮打着滚进了卧室隔壁的房间。
坐在厚厚的地毯上的陆小安挠了挠头,按动了床边床头柜下的一个按钮。
不到一分钟,一个浑身赤裸,身材火辣,面容狐媚诱人脖子上戴着狗项圈的
女奴手脚并用的爬进了卧室。
「主人,请您吩咐。」女奴如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肥硕的大白屁股不停的
摇晃着。
「茜茜,明天记得叫人来修补床上的弹孔和伤痕。」
「是,主人。」
「啊,还有,帮我换张床单。」
床上的床单都已经在刚刚的大战中,被两人的体液和汗迹弄湿了一大片,滑
腻腻湿乎乎的。
陆小安看着熟练的更换床单的女奴丰满白皙的臀部,胯下的阴茎似乎又开始
蠢蠢欲动。
本来这个女人和林诺虽然并没有血缘关系,但在名义上还是林诺的姐姐,所
以自己并不像太难为她,但林诺似乎对此颇为不满,时不时的告诉自己,对这个
女人不要心思手软,陆小安总是觉得,林诺和她是不是有什么小时候抢了洋娃娃
的仇恨在里面。
不知什么时候,隔壁的的打斗声,器皿破碎声忽然变成了两个女人的喘息呻
吟声。
啊啊,又开始了?
陆小安抽出插在女奴阴道中的阴茎,站起身,向着隔壁的房门走去,却发现
爱丽丝的呻吟声忽然壮大,并且逐渐发展成了尖叫。
他打开门的时候,那忽然变大的尖叫声几乎刺痛他的耳膜。
屋子里的景象也是意外的淫靡。
房间里四处都是打碎的花瓶、玻璃茶几的碎片,那些名牌家具上布满了弹孔
和大马士革刀砍上去留下的痕迹,地面正中央一片稍微干净的空地上,爱丽丝正
瘫软的倒在地上,双脚踩在地板上,脚趾用力的弯曲,下半身虚浮的抬起,一条
水柱正以迅猛之势喷射而出,而且也随着爱丽丝腰部的抖动不住的改换着轨迹。
站在一旁的林诺,俏脸上满是酡红,衬衫的扣子被扯开,露出两颗浑圆坚挺
的丰满乳房,黑色蕾丝花边的胸罩被推起挂在脖子上,下身的短裙也早就不知飞
到哪去了,黑色的连裤袜裆部的部分皱巴巴湿漉漉的。
林诺将一只纤手轻轻的举在自己面前,白嫩修长的手指上,大量的汁水正不
停的滴落,打湿她衬衫的衣袖,她的目光盯着站在门口的陆小安,挑衅似的舔了
舔手上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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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的大门打开了,林茜赤裸着身子,脖子上戴着项圈,手里端着两个被子
和一个小袋子,来到了马路对面停着的一辆旅行车后,抬起脚,用力的踹了两脚。
车里瞬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尖叫,然后就是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
「行了行了,别穿了,是我!」林茜又踹了一脚说。
「吓死我了。」旅行车后车厢的们被打开,张蕾盯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身
上穿着一件匆忙中扣错了扣子的警服,胸前两点突起表明她没有穿胸罩,下身赤
裸,胯间的阴毛清理得干干净净,露出颜色微深的阴部也是不断地滴落着水滴。
「哝,你的。」林茜将一杯咖啡递给张蕾,张蕾道了声谢,接了过来。
两人上了车关好车门,找地方坐好,林茜才再次开口道:「你到了国际刑警
怎么还这么不受重用?被发配到这里来监视主人。」
「是…是我自己请求调动的,在这里…在这里……」张蕾的脸羞得通红。
林茜嘿嘿一笑:「能离主人近点?你也是,去当什么国际刑警,直接搬过来
和我们住一起不是更好?」
「不行的,我的父母不会同意的。」
看着一本正经的张蕾,林茜只觉得面前的女人怎么才回了一趟家,就变成乖
宝宝了?之前跟随主人的时候,可是比自己都玩的疯,什么调教都抢着先来。
「那就没事常回来坐坐呗,你上次被主人干都是两个星期之前了吧,你难道
就不想?」林茜扫了扫张蕾的这一身装束,撇了撇嘴说:「看来你都想得不行了。
别说姐姐不照顾你。」
说着把手中的袋子递给张蕾。
「最新型的,特意仿照主人的尺寸形状做的,不方便过来的时候,自己拿着
玩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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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民监狱,会客室。
陆小安的对面坐着陈德海。
几个月不见,陈德海的头发已经全白了,但精神却十分的好,用他的话来说,
就是这么多年从来没过过这么安心的日子。
「这个月十二号,我准备和林诺结婚了。」陆小安语气平淡:「不管怎么说,
你也算是我的前老板,而且是林诺的父亲,所以我觉得还是应该来告诉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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