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俺被珍的眼神和行为伤到了,说:「老婆,俺觉得有点儿浆子流到屁眼上了,

    你要不要吃」。

    珍冲了回来,眼睛里冒了火,俺以为她要抽俺,她说:「当然要吃。」,蹲

    到俺的屁股后面,掰开俺的屁股蛋,把嘴巴兑到俺的屁眼上,舌头飞舞起来,像

    一条柔软的小毛刷子,舔得俺痒痒的,太他妈的爽了。

    「老婆,不知道屁眼里面有没有,你使劲嘬嘬」。

    「哎呀,脚丫子好像也有」。

    珍确定俺的浆子都被吃光光后,不再理俺。

    俺折腾了半天才睡着,睡到下午四点,迷迷糊糊的起来,到厕所撒尿,珍正

    光着屁股叉着腿坐在马桶上,手里拿着剃刀,上面沾着刮毛膏和弯弯曲曲的毛,

    操,下面光溜溜的,屄毛一根不剩。

    「老婆,干嘛呢?」俺假装惊讶的问。

    「眼看着到夏天了,剃了好看又凉快」。

    真他妈的屁话。

    「给俺看看」。俺说。

    嘿嘿,这就是结婚证的作用,这小骚货虽然不愿意,却不知道咋拒绝,乖乖

    张开大腿给俺看,俺看的差点喷鼻血,不过当俺蹲下想舔几下尝味道的时候,她

    把俺推了个趔趄。

    「以后吧,我刚洗完澡」。她说。

    操,你洗澡和俺舔你的屄有啥关系!

    俺没尿就去上班了,鸡巴实在太硬,硬的他妈的实在尿不出来。

    弗恩真够意思,又帮俺打掩护。半夜12点50,俺准时遛回自家后院蹲点,咦,

    不是吧,八个乌漆抹黑的小黑鬼浩浩荡荡杀上门来,小的十七八,大的到不了二

    十岁。

    他们闹闹哄哄的聊天,一点没有地下工作者应有的安全意识,俺总算知道了

    给俺戴绿帽子的小黑鬼的名字,他叫拉里。

    珍光着屁股打开门,见了一队小黑鬼,吓了一大跳。

    「哥们儿们,这就是俺新捡的母狗,看见没,多听话,俺让她光屁股,她就

    光屁股,他俺让她剃屄毛,她就他妈的剃屄毛,看看这口骚屄,多肥」。拉里摸

    着珍的奶子,掰开她的大腿给小黑鬼们看。

    小黑鬼们慢腾腾的从珍的身边走进屋里,轮流摸她的奶子,抠她的屄。珍的

    脸红得像猴屁股,闭着眼睛、不停喘着粗气。

    「操,这婊子湿了」。最后进来的一个小黑鬼摸了摸珍的屄,叫道。

    珍等小黑鬼们进了屋,也跟进来,打开收音机。

    「操,放的什么狗屁玩意儿,是乡村音乐吧,老子最烦这东西」。拉里说。

    「先生,我男人在电台工作,只要在广播里听到他的声音,说明他还在上班,

    没有往回走」。珍解释道。

    操,小骚狐狸,鬼心眼子还不少,不知道啥叫录音么,俺就在外面看你卖骚

    呢。

    「咋样,俺这母狗挺乖的吧」。拉里问其他小黑鬼,又走到珍的背后,喝道:

    「跪下,母狗,告诉大家你是什么玩意儿。」珍真听话,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晃

    着奶子,大声说:「先生们,我是个骚货,我是个婊子,我是只母狗」「又他妈

    说半截话,你是谁的骚货、婊子和母狗呀」。拉里就喜欢这么羞辱珍,俺也挺喜

    欢这个调调。

    「我是您的骚货,您的婊子,您的母狗」。珍看着拉里回答道,然后又贱兮

    兮的主动补上一句:「先生,您可以对您的婊子为所欲为,因为她是您的母狗奴

    隶」。

    俺的鸡巴突突的跳,心窝子针扎似的疼,太他妈的痛苦啦,太他妈的刺激了,

    俺老婆不但失了身,连心都失了。

    这个岁数的小屁孩儿最喜欢在同伴面前显摆,珍的回答让拉里奔儿有面子,

    他乐呵呵的捏着珍的脸蛋子,说:「操,还用你这个骚货放屁,俺早知道俺啥都

    能做」。

    「再给你丫个小屄提提醒,和狗一样老实就让你给老子当母狗,比狗淘一点,

    老子把你扔到号子里给那群条子、犯人当婊子」。拉里把一卷录像带,塞进vcr

    开始播放,上面是珍偷东西的镜头。

    珍吓得捂着嘴巴喘气,逗得小黑鬼们呵呵笑。

    「操,就你那挫样,还去学人家当小偷。去,干点你擅长的,撅着大肥屁股,

    爬着给俺们每人拿一杯啤酒」。拉里一屁股坐到俺最喜欢的椅子上,玩着俺最爱

    的老婆。

    唉,亲爱的,俺知道你贱,可起码掉两滴眼泪,表示一下「俺是被逼的」,

    再爬也不迟呀。

    珍二话不说,雄纠纠气昂昂的撅着屁股爬向冰箱,奶子晃得花枝招展,屁股

    扭得惊涛骇浪,小屄流了水,水汪汪、亮晶晶的。

    她先拿了一罐递给拉里,又爬过去伺候其他小黑鬼。

    小黑鬼们一边喝着酒,一边不停的摸她的奶子,摸她的屁股,摸她的屄,占

    了便宜,嘴里还不说人话。

    「拉里,你他妈的从哪捡来这么个贱婊子?」「操,比叫春的母狗还他妈的(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