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剑上离开。

    这是什么武功,能让我出现如此逼真的幻觉,莫非是传说中的「摄魂大法」。

    幻觉,一定是幻觉,杀人不眨眼、傲的嘴巴能撅到天上去的岳大小姐骚鳖珊,

    怎么可能光着屁股给我这个小捉鳖的磕头。

    骚鳖珊磕了一会儿,撅着屁股蹲下,摆出个拉屎的姿势,使了几下劲,啪嗒

    一声,从胯下掉出一颗冒着热气的蛋。

    看看,我说是幻觉吧,你个骚鳖再牛,也下不出蛋来吧。

    「太上爷爷,请吃骚鳖珊下的王八蛋」。她又趴下磕了个头,双手托着蛋献

    给我。

    「你说是你下的就是你下的,我没看清楚,再下一次给我看」。我义正词严

    的说。

    我暗自冷笑,老子虽然现在脑子不大清楚,想给我下毒,门都没有。这一看

    就是鸭蛋,说是王八蛋,骗鬼去吧,嘿嘿,就算你真是只会下蛋的鸭子,也没本

    事连下两个吧。

    我失算了,她虽然下了鸭蛋,但不是鸭子,鸭子不会把下出的蛋塞回去,她

    会。

    「骚鳖珊遵命,骚鳖珊再下一次王八蛋给太上爷爷看」。

    她两只小嫩脚掌对着,一个大屁墩坐在草丛里,出指如电,我眼前一花,她

    就把屄掰开了,说:「太上爷爷上眼,这就是骚鳖珊童叟无欺的臭骚屄」。

    她的屄好,好黑呀,从屄梆子黑到了屄洞里,比锅底还黑,流着白浆子,屄

    毛打着绺,七零八落,有的短有的长,有的地方还少了一撮,就像十一弟「鸡头

    峰」的鬼剃头一样,我鄙夷的说:「操,真他妈的脏,这么黑的屄,被几个男人

    的鸡巴操过了呀?」这都是老大的教育,见到黑屄一定要骂,好表达我们的高尚。

    骂完我就后悔了,也许人家天生就是这个德行呢,那个白浆子,未必就是鸡

    巴浆子,说不定是白带,唉,妇女病是很难受的说。

    还有,我好象忘了什么,她背上好像还背着件很危险的玩意。

    算了,忘了就忘了吧!

    我不错眼珠的盯着她的屄眼子。

    「回太上爷爷的话,骚鳖珊的骚屄没挨过男人的鸡巴」。她激动地脸都红了。

    操,骚鳖挨操不可笑,骚鳖撒谎最可恨,我平生最恨骚鳖撒谎。

    「骚鳖的大骚屄只接过区区三百条狗鸡巴的客,共有二十个不同的品种,最

    厉害是藏獒小贝爷,操了骚鳖三百二十一下,最差劲的是哈巴狗小宝爷,只插了

    三下就交货了」。她又补充道。

    她一边和我唠嗑,一边拿起鸭蛋往屄里塞,嗷的叫了一声,鸭蛋进去一半,

    她来了个「大手印」,手起掌落,啪的一声巨响,把屄上扇了个巴掌印,又是嗷

    的一声浪叫,整颗鸭蛋被扇了进去。

    她翻了个身,叉着腿跪着,把大屁股冲我高高撅起,她的屁股肉乎乎的又大

    又白,只是左半边屁股青一块紫一块的,有很多奇异的图案,好像有巴掌印,有

    鞭子印,还有不是什么兵器的印记,据说华山派有个「紫霞神功」,莫非是练那

    个出的后遗症。

    她不声不响的开始发功,粉嘟嘟的小屁眼子一张一张的,大黑屄一鼓一鼓的,

    要不说是高手呢,没鼓几下,那么大一颗蛋就冒出头来。

    她「汪」的一声长啸,扑哧一个响屁,蛋如离弦之箭,砰地射到地上,嗖的

    一下弹我的手里。

    我傻了眼,失了心,口水滴滴答答的流着,神技!神技呀!

    她很谦虚,说:「骚鳖献丑了」,跪撅在那里不动了。

    我捧着蛋,心里很纠结,我知道这肯定不是好东西,可我的手不听使唤,喀

    的一声磕开蛋壳。一个月的树根草皮呀!

    操,我说不是好东西吧,这根本不是蛋,里面没有蛋清、没有蛋黄,只有一

    团黄绸子,我气呼呼的打开,掉出一颗花生豆。

    「别吃!有毒!」我心里想。

    「咯嘣,咯嘣」。我使劲嚼。

    「哈哈哈,恭喜,恭喜,恭喜王贤弟荣任华山派太上掌门」。一个中气十足

    的声音远远传来。

    肚中有食,心头不慌,我抬头一看,哇,好靓的一个大白屁股,如风似电,

    飘然而至。

    咦,屁股上面没有腰,是双脚,再往上看,一个小白脸,长方脸蛋,剑眉薄

    唇,腰悬酒葫芦,背背长剑。

    我一声「妖怪」还没叫出来,大白屁股已经奔到眼前。

    操,是个小白脸站在一个弯腰撅腚、一丝不挂的骚鳖屁股上。虽然看不到脸,

    瞧这屁股,肯定是骚鳖。

    这个骚鳖肯定是高手,细腰几乎是对折,脸贴到小腿上,撅成这个奶奶样,

    屁股上驮着个小白脸,倒退着跑得比驴还快。

    「骚鳖珊拜见玉树临风、文成武德、圣门主令狐爷爷,令狐爷爷仙福永享,

    寿与天齐」。骚鳖珊趴下就是一串响头。

    小白脸金鸡独立,手托下巴摆造型,他不说话,骚鳖珊就一直磕头,一直嚎,(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