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身后的男人似乎有着无穷的魔力,让她从肉体到心灵都没有办法抵抗。
当倪护士长走到三楼的时候,其实已经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她甚至有点期
待可能发生的事,她的身体已经发烫做烧,自主的开始渴求了,每走一步,便感
到胯下多湿润一分,每上一层楼,乳房上便掀起一片的鸡皮疙瘩,到了四楼的时
候,乳头的硬得发涨,心底渴求到了极点。
但是当倪护士长看到背朝自己的高大男人回过头时,顿时惊得所有的欲念都
暂时消退了,因为那根本就是个少年,看起来最多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如果不
是他的声音与小树林里的声音一模一样,她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就是被这
样一个,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年龄的少年肏的魂不守舍,以至于巴巴的跑过来盼着
再被肏一次。
「来啦。」少年微笑着说道,他的声音很温柔,而且面貌更不像倪护士长想
象中的那般凶恶,反倒是英俊帅气的阳光大男孩,可是这副相貌反而更让她接受
不了,她宁可与她发生关系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屠夫形象。
几乎是想都没想,倪护士长掉头就要走,可是还没迈出两步,就被对方一把
抱住腰,箍得紧紧的,耳边传来少年的轻笑声:「怎么啦,看到我就要走,我难
道丑的吓人吗?」
倪护士长悲愤的想要挣开,可是在此证明这只是徒劳,她又不敢大声呼救,
只能小声哀求道:「对不起,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
王鑫笑道:「你怎么总是这么天真啊,呵呵,男人在这种时候怎么可能放女
人走呢,你当时求周医生放你走,他也没同意的,对吧。」
倪护士长心里咯噔一下,心道他果然一开始就在附近,全部都听到了,他话
里话外透露着用秘密要挟的意思,容不得女人反抗,倪护士长悲哀的哭道:「你
想怎么样啊。」
王鑫伸出舌头舔了下女人的耳垂,说道:「你难道猜不到?」说着,他用力
的把屁股向前顶了一下,隔着薄薄的护士裙,倪护士长轻易的便感觉到对方阳具
的宏伟。
倪护士长惊得赶忙低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王鑫皱了皱眉头,捏着女人的下巴将她的身体扳过来,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可
怜模样,不悦的说道:「和我做爱就让你那么痛苦吗?如果你是个规规矩矩的良
家妇女,我自然不会去坏了你的清白,你既然能与别人偷情,陪我做一次又有何
妨,再说了,之前又不是没碰过,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王鑫毕竟是个娇宠的富二代,虽然品性还算不错,日常行事却有些霸道,他
之所以找倪护士长过来泻火,因为他打心眼里就瞧不起她,认为她是人尽可夫的
下贱女人,没想到她居然不愿意,让欲火中烧的他很是不爽。他上下打量着倪护
士长,这女人看起来在三四十岁上下,个头颇高,大概有170公分,圆圆的脸
蛋,颇有一些富态,五官端庄,虽非绝色,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颇有几分勾人
的姿色,这时梨花带雨做可怜状,反倒是让王鑫更加有征服的欲望,不愿放她走。
倪护士长听出对方话里的鄙夷,心中羞愤难当,但是又没办法辩解,这半年
多以来,在周医生一步步的勾引下,她做了许多自己从来不曾想象过的事情,说
到底,她其实是个偏向保守的人,不然也不会为了儿子苦苦维持没有爱的家庭,
但是随着丈夫对她越来越冷淡,她的压力也是越来越大,周医生的出现是压倒骆
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以前也有男人对她现过殷勤,不过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现年四十二的她,这几年老的很快,包括丈夫在内,男人的目光早转到更年轻的
一群,让她心底着实有些失落,而周医生对她表现的爱慕和痴迷简直就是雪中送
炭,满足了她寂寞的心灵渴求,因此几乎是半推半就的玩起了暧昧,当两人的关
系发展到口交、乳交之后,每每看到对方因为自己弄得他太爽而精液狂喷时,她
便感到由衷的快慰。
一想到这,倪护士长顿时没了立场,当要让没皮没脸的放下身段,与一个跟
自己儿子差不多的少年做爱,她实在是没办法接受,逃又逃不掉,呼救又不敢,
只能拼命护住胸口,急促的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对不起,我不该偷人,
我保证不偷了,求你放过我吧。」
王鑫嘲讽的笑道:「你偷不偷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你老公,难道刚
刚在小树林里快活的欲仙欲死的不是你吗?再说了,如果你真没有与我发生关系
的心思,那为何要接通电话,又为何要巴巴的跑过来。」
倪护士长顿时语塞,嗫嗫喏喏的说道:「我是不小心才接通的,我来是因为
怕你找过去,我更难堪。」
王鑫不听她的解释,冷笑道:「可是你还是来了,而且你上楼时候鼻息甚重,
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你可敢拍着胸口保证,绝没有半点红杏出墙的意思?」
倪护士长想起自己在上楼时胸口和胯下的异状,顿时没了言语,这少年的话(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