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谭发出一阵畅快的笑,像看着一个小丑一样看着我:「
操你,我会操你这样的贱逼吗?让我操你,你也配??傻娘们,老子骗你的,哈
哈哈……」
「哈哈哈哈……」
「傻逼娘们……」
「噎……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随着谭的笑声,周围的人群更是发出一阵阵哄笑。在我身上抚摸的手越来越
多,我羞红了脸,恨不得钻到地洞里。我紧闭着双眼,心里一阵阵凄苦的感觉涌
上来,身体却不停使唤的继续畅游在高潮的余韵里。身上的手的动作越来越大,
各个敏感处被同时刺激,只是下体依旧空虚。突然,我的下体好像被什么东西扎
了一下。我呻吟了一声,睁开眼却看见一脸铁青的上官站在我的面前。
「老公?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我……不是你想的样子,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还有脸和我解释?」上官歇斯底里的向我喊叫:「你这个婊子不
是要被操吗?今天我就弄死你,省的你丢我的脸!」
不等我开口,他绷着脸闪开了,后面马上走上来一个巨人。这个巨人差不多
有三米高,高挺的鸡巴足有我大腿的粗细。这时我的下体又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我呻吟一声,却看见巨人挺着鸡巴向我的下体就插了过来。
我吓得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侧躺在卧室的大床上,上官在
一旁打着酣。我紧紧地搂着蚕丝被,双手已经绞在里面动弹不得,而上官的膝盖
正顶在我的阴部,腿上的汗毛扎的我敏感的阴蒂有些疼痛。
我长出了一口气,轻轻的把手解放出来,放开紧紧夹着的上官的腿,慢慢平
躺过来。身子离开被子,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汗水打湿,整个人黏黏的粘在床单上。
下体更是已经一塌糊涂,连上官的膝盖被透过窗帘的月光一晃,都是晶晶闪亮。
没有灯光的房间泛着暗青色,但房顶的吊灯却被清凉的月光照得发亮。我直
勾勾的看着映在灯上的脸,放松下来的身体显得疲惫而又空虚。坐起身子自己揉
了揉额头,感觉刚才的梦境竟是如此真实。想起梦中的男人给我带来的别样的快
感,我情不自禁的又一次夹紧了双腿,却再也没有了梦里那刺激的感觉。
突然看到上官还在发亮的膝盖,想起刚才梦境里的巨型鸡巴,我不由得发笑,
再往前回忆,自己的脸也再一次发起烧来。伸手在床头柜上撤了一张面巾纸,轻
轻的给他擦掉膝盖上的我的杰作。上官只是停了停鼾声,吧嗒了几下嘴,并没有
醒来。我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一下,把被子给他轻轻的搭在腰际。呆呆的坐了一会,
起身去隔壁看女儿,谁知道却只看见了一张空空的小床。
我先是一愣,继而哑然失笑。刚把秀秀送回婆婆家不到一周的时间,自己总
是不习惯,这样半夜起床来看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笑着走回卧室,看着昨
晚和上官做爱是弄得那一地狼藉,心中竟没有丝毫的感觉,有的只是轻轻的叹息。
我在上官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转身把自己关在阳台里,打开窗子把烟点燃。
一阵凉凉的夜风拂过我光滑的皮肤,满身是汗的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深深的
吸了一口香烟,然后把剩余的烟雾从嘴里向上吐出来,浓烈的烟草味道瞬间充满
了整个胸腔。看着对面楼依然亮着的几处灯火,突然很想知道,他们会不会偶然
的一瞥,看到这个落地窗前站着吸烟的赤裸女子。如果会,那他们该是什么样的
表情?像我梦里围观的人群一样吗?
我回头看了看床上的上官,心里涌上一股淡淡的忧伤。我们两个结婚已经四
年了,那年我二十一岁,他二十三岁。虽然我们两个都是年纪尚轻,但他却成熟
稳重得很,对我的爱护和包容让我时时刻刻都像泡在蜜罐子里。他自己年纪轻轻,
就已经在一家大型的公司做了副经理,而三年前秀秀的出生更是让我们的生活更
加稳定。家里人和我的朋友、同事都认为我找到了宝,要我好好的珍惜他。我自
己心里也清楚,作为一个丈夫和父亲,他几乎是完美的,但在我的心里,却总是
有一个问题难以启齿——性。
每次我们两个做爱的时间都很长,而且他的尺寸也是我见过的比较大的,包
括色情片的男优在内,可是我却很少有高潮。他是那种特别正统的男人,每次只
是和我正正规规的做爱,很少有变化。我真的不知道该和他怎么说,更不知道如
果我真的和他说了,他会怎么看我。
我不喜欢正常的性爱,插入对我来说怕只是一种助兴的方式。我喜欢的是…
…不,我可能肯本就不喜欢,只是自己在骗自己,我要做个好妻子,好母亲。不,
不,我定是真的喜欢,不然怎么会每次做爱之后都有那么深的失落感。我到底该
怎么办?为什么我会这样?
我又一次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把自己弄的头痛欲裂。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把
身体前倾在阳台的栏杆上,整个人像是都融入了这茫茫夜色里。(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