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阵阵发烧,她说的没错,马哥在床上确实很有一套!不论许姐还是花儿自

    己都痴迷于与马哥的男欢女爱,甚至不记得除了性之外,男女之间还应该有爱情。

    更可怜的是吴姐,她现在只能靠那些电动玩具来满足自己了!吴姐她为什么不离

    婚去找别的男人呢?花儿的眼前一直在晃动着那个电动阳具,有些魂不守舍。

    ”小姐,需要续杯吗?”一位面目清秀的男侍者谦卑地站在花儿面前,轻声

    问道。

    ”哦,不,不要了,结账吧”花儿赶紧收回纷乱的思绪,回复了面带微笑的

    镇定,她上下打量了一下侍者,看着他洋溢着青春和那么一点点的稚气。

    ”希望你以后别做马哥那样的花心男人”花儿在心底里苦口婆心地教导了侍

    者一番,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花儿偷偷乐了。

    回到马老伯家,郑大姐正坐在客厅看电视,马老伯依然没醒,看到花儿进门,

    郑大姐表情有些不自然,她站起身,说:”你回来了,那我可走了啊”话没说完,

    便急匆匆地向门外走去。

    ”你的包”花儿一把拉住她,指了指沙发边的一个布口袋,郑大姐”哦”了

    一声,弯腰拎起口袋几乎是夺门而出。

    ”她这是怎么了?”花儿心里嘀咕着,忽然一个念头浮现在脑海里:”会不

    会是郑大姐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了吴姐呢?”这种想法一出现,就牢牢地盘踞

    在花儿心中,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快,但转念一下,如果吴姐想找到自己,其实很

    容易,未必一定要买通郑大姐的,即使是郑大姐告诉她的,也无可厚非,她和自

    己都是给人家打工的,做什么事都是为了挣钱而已,想到这里,花儿起身回了房

    间,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接下来的十来天里,花儿、马老伯、郑大姐三个人日复一日地重复着他们本

    该有的生活节奏,马哥每天回来待半个小时左右,陪老伯聊聊天,带点各式各样

    的补品。马老伯的气色居然好了许多,面色明显红润,夜里咳嗽也轻了,基本上

    也不再咳血。

    花儿看不到马哥的时候,心里会有些怨恨,怨恨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然而每每看到马哥出现在眼前,心里却依然突突跳的厉害。马哥看上去瘦了一点,

    每次见到花儿,也没有往日的那种两眼放光的神情,只是在花儿送他出门的时候

    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勉强地笑笑,然后便匆匆离去。

    夜里,花儿接到了吴姐的信息,邀请她去她家里做客,花儿犹豫了一下,回

    信息告诉吴姐自己明天上午可以,但自己只能出去一个钟头。

    第二天一早,花儿伺候马老伯吃完药,跟郑大姐打了个招呼,便急匆匆出门。

    郑大姐已经在不远处等着她了——坐在一辆敞篷的红色宝马车里。

    实际上吴姐家离马老伯家仅仅十多分钟的车程,似乎宝马车刚刚发动就到了。

    豪华的跑车,飞一般的感觉,吴姐那一头飘逸的长发,花儿心里有些嫉妒,她相

    信所有的女人都会喜欢那些奢侈的物件,无论大小,都会有种占有的欲望,而似

    乎命里注定与这些无缘的她面对这些诱惑时表面上却总是一脸满不在乎的天真。

    吴姐的家在不远处的一个高档住宅区,那里树木葱茏,红顶白墙,远不似市

    区那样的喧闹、拥挤、污秽,车子开进小区,除了衣着光鲜齐整、彬彬有礼的保

    安之外几乎看不到什么行人。

    跟随吴姐进了一栋独门独院的两层小别墅楼,花儿禁不住呆立在门口四下打

    量起来,她这才明白什么是富人家的豪宅,相比之下许姐的公寓楼、马老伯的小(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