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极易放松又极易集中。
我看到妈妈房里的卫生间门开着,陆叔的肥大短裤,裆里湿漉漉的,很不整
齐地扔在洗手池上,我猛地明白了正要与爷爷下棋的陆叔为什么满身大汗。
随着妈妈一声娇哼,我看清了站在她床沿前的雄壮如牛的黑人比利和他那条
黑得发亮的粗大得吓人的阴茎。
好家伙!他是个二十多岁的黑人叔叔,个子比妈妈要高出两头多。
比利叔叔的左手从妈妈紫罗兰色衬衫的下摆伸到她雪白酥嫩的胸前揉摸着,
右手伸入妈妈的争短裙内缓缓轻柔地动着,他厚厚的黑嘴唇不停吻着妈妈因高盘
头发而裸出的白嫩粉颈。
说实在的,妈妈是那么典雅高贵,她是那么娇秀灵美,她在大学时,老师同
学都知道形容她的那句话:「她的眼睛,看神一眼,神仙下凡,瞟佛一眼,佛立
地还俗。」
如果没看到这样的现场,妈妈不容亵渎的美貌,妈妈的高雅气质,只要是个
人,就铁定会认为妈妈绝对是一个极其端庄典雅的极美少妇。
但现在,妈妈已经被这个陌生黑人弄得秀发纷乱,衣衫不整,阵阵娇喘,谁
都看得出来,她的身子已经酥软无力了,她已经被弄得不行了,正缓缓软软地仰
躺在床沿上,任这个生的黑人按住,正半推半就,好像要阻止他的淫弄,又像在
引导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妈妈艳若桃花的脸儿此时艳丽已极,不知道比利叔叔低头对妈妈耳边说了什
么,妈妈羞得「嘤嗯」一声,双手捂着脸,浑身微颤,好像整个人慢慢溶化了似
的,任这个黑人解开她衬衣上最后一颗翡翠色的小纽扣,慢慢启开双唇,舌头轻
吐,任比利厚厚的黑唇狠命吻住。
黑人的特大黑手动作着,妈妈像被剥开的香蕉,雪白粉嫩的肉体完全地裸露
出来了,当妈妈的粉色薄纱乳罩轻飘到了沙发上时,她雪白圆挺的双乳弹跳而出,
丙颗樱桃已然支立起来,在雪白酥胸上微微颤动着,黑人大咀一张,猛地扑上,
一口咬住右乳,另手不停地揉撮左乳,纵情地猥亵淫弄起来。
妈妈雪白柔嫩的身子再无片缕掩遮,只有她细细长跟的高跟鞋,随着盘在这
黑人腰上的雪嫩双腿不颤动着。
妈妈的内裤三角区是以两颗按扣相连的,只要手指轻一弹就会打开,极为方
便。
妈妈的贴身用品都是由上海「培罗蒙」的一位裁缝伯伯专门来北京为她定做
的那伯伯是用进品性药的行家,在我家小住的那几天,每夜都让妈妈着着实实地
呻吟了个通宵。
这么高级的贴身内裤,现在的连接处湿淋淋的,早被这黑人扔在沙发上。
比利叔叔的中国话和许多外国人学说得一样,既有一定的京腔也显得有些滑
稽……他轻声「冻结」了妈妈的举止,「啧啧玉茹,你真美,美得让我快喘不过
气来了。」
他边继续淫弄着妈妈边由衷地赞叹着,边左右摆动下巴欣赏着妈妈极美的娇
柔肉体,在他与床头灯之间所形成的阿娜剪影,双手像要测量妈妈的腰围似的在
她腰间卡了卡,随即,他丑陋黑透的大手又揉撮上了她的雪乳,不时地「咋咋」
有声地轮流吮咂妈妈乳头,妈妈轻声呻吟着同,她雪乳上的双樱更挺立了。
妈妈每个呻吟都似乎在煽动这黑人叔叔的淫欲。
终于,比利叔叔乌黑巨大的阳具顶到了妈妈艳若桃花的嫩脸上。
「天啊……」我不由惊叫了一声。
比利叔叔的阴茎黑得吓人,实在是太大了,它乌黑乌黑的,虽然此时还是半
软不硬地向前下方垂着头,可足足有六寸长,直径怕有四厘米。
它像条黑色的巨蛇,一根根隆起的经脉怒涨绷出,背上湿淋淋的,满是妈妈
溢漾给它的情水,吓得我的心几乎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不禁浑身冒汗。
不知何时,爷爷、陆叔和后院的杨叔叔都站在我身后,也一起屏着气看着眼
前的一切。
突然,妈妈娇喘个不停,呻吟娇嗲起来,一声比一声大,像带有几分哭泣。
比利叔叔的情态好像很欣赏这位中国美少妇被奸操得上不来气儿的样子,看
着她被操得满脸妩媚的羞臊表情,似在享受妈妈被奸操出来的「凄美和羞臊」,
他腰部向后一撸,拉出怒涨冲天的粗大黑肉——棍,带着几丝清亮亮的水线,离
开了妈妈水汪汪的「蜜桃」,把颤动着的龟头送入妈妈嘴里:「再给我嘬嘬」。
「嗯嗯。」妈妈娇羞仰起脸儿,美妙已极地双目瞟看着比利叔叔,先是不
停地用咀唇舔抿,接着就垂下眼睑,慢慢地张咀「0」……含嘬吮舔起来。
她舔嘬得轻缓而细腻,白嫩的玉手「把扶」着黑人粗长吓人的阴茎,嘬得比
利叔叔「噢……噢……嗯噢嗯」地喊叫起来。
突然,这黑人猛地按住妈妈的头,用力地操动着。(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