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丽为妾室,见丘仲尼甚是喜欢媛媛,便欲替两女赎身。媛媛知道丘仲尼家道没
落,断没有钱替她赎身,谢绝了周子休的好意。周子休说无妨,他与子居情如兄
弟,这点钱财并不要紧。媛媛方知周子休乃大楚豪商,但她还是婉拒了周子休的
好意,说残花败柳,配不上丘公子盛名。丽丽也拒绝了周子休的好意,她和媛媛
姐妹情深,不会独自一人离开胭脂楼,周子休若对她有意,常去胭脂楼看她即可。
芙蓉帐,金兽香,香薰凝肌滑罗裳。
裳褪玉峰娇娇挺,挺出郎君急模样。
帐幔之中,女子丝裙半寞褪,长跪于丘仲尼身前,那玉峰颤挺,勾得仲尼双
眼发直,双手顺着香薰的丝裙往女人胸前摸索过去。只觉凝脂如软玉,滑而不腻。
白玉般的曼妙身姿半隐在粉色的丝裙之中,浅浅露出轮廓,就连那饱满的牝户也
隐隐可见。丘仲尼虽不是色中饿鬼,可见了这般光景,却也按耐不住,抱着媛媛
的细腰将美人压到了床上。
媛媛问丘仲尼今朝怎得这般色急。仲尼答曰,他又不是那些个士大夫,还要
故作正经。古人云,食色性也。见了媛媛这般模样,还有几个男人可以忍住?听
得情郎这般回答,媛媛咯咯一笑,心里却想,若那些所谓士大夫之流见了她这般
光景,只怕会更色急,平日里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相比之下,还是丘仲尼可
爱,谈天下事时口若悬河,做风月事时率性而为,这才是真男人的性子。
丘仲尼趴在媛媛身上,十手紧扣,女人的两个奶头突出,宛若成熟的小梅子。
见情郎吮她奶子,媛媛玉腕轻转,手掌滑动便握住了男人的阳物,那阳物已然如
铁杵般,摸在手上温热有余。媛媛被男人吮得几声娇吟,握着男人的阳物往她牝
户里塞。
仲尼本就肉杵酸胀,被媛媛一握,再难忍耐,顺着势儿朝那肉鼓鼓的牝户上
凑,原本扣着玉乳的手掌也抓着女人的两股往外掀。媛媛借着男人掀股之力,勾
起小腿肚儿,将男人圈在了中间,两厢配合得竟是一个默契。仲尼腰身一挺,便
觉龟头碰在一软软事物之上,低头一看,媛媛身子一挺,牝户大开,上头赤珠如
玉,阴唇含水,已然咬住了他的半个龟头。「我的好媛媛,为何每次肏你总是这
般激动。好似你的牝户就是我屌之家,我屌就是那远行游子,见家就想急回了。」
「丘郎这般对我,我自不敢有负丘郎。」媛媛言罢,玉腿轻勾,引着仲尼进
入她的身体。仲尼早有准备,媛媛一勾,他便尽力前挺胯部,肉杵朝准媛媛牝户
一搠,龟头推开层层蔽障,直达昆石。仲尼只觉火入温泉,妙不可言。低头再看,
那充血的阳物已全根没入美人的牝户之中。
媛媛「啊」了一声,突然间多了几分羞涩,交抱双臂,半掩玉乳,媚眼微启,
瞧着仲尼呆住了身子。仲尼几番深戳浅插,细细品味,便觉媛媛蜜壶紧厄密匝,
牝壁半生半涩,好像少云寡雨。一想他自周子休西行,便未曾来过胭脂楼,怕媛
媛得恩情也少。心中不觉有些愧疚,揽住媛媛纤腰做九浅一深之法。每每仲尼龟
头冲到谷实处,媛媛便觉牝户酥痒难耐,勾着仲尼的屁股要他每每深着。仲尼大
笑,说每每深着不好,这九浅一深之法是古人得出的经验,每每深着容易伤身。
媛媛不肯,让仲尼浅深对半也好。仲尼依了她,一手勾着美人的脖子,一手抚着
玉乳,做起了浅浅深深的动作来。媛媛挺着身子相迎,如小别新婚的夫妻厮缠。
那颤声娇吟,声高声低,听来错落有致。仲尼和着媛媛的呻吟之声,提摆胯部,
冲刺有声。胯间的肉杵跟着在女人的牝户里进出,带着那花瓣翻起卷入,流出的
淫水湿了两人的阴毛,冲起来唧唧啧啧乱响。
媛媛被弄得浑身酥麻,娇吟声越加婉转,夹带着哼哼卿卿的声气,柔声道:
「我的好哥哥,你可弄得媛媛快活死了。」仲尼听得媛媛娇吟,说今日便一起快
活死吧。言罢狂抽起来,提起阳物,耸必至根,顿觉那牝户滑腻如酥,裹绕如嘴
吮,咂得他的肉杵更是舒畅不已,遂狠命乱捣,急抽骤送。媛媛出生勾栏,精通
房术,守御有法。颠迎摇摆,夹勾挺吮,无不精通,加之风情万种,引得仲尼豪
情顿发,一番征战旷古绝今。
兽王毯,白狐裘,象牙榻上凤凰求。
郎情妾意良宵短,只恨天明春不留。
那边媛媛和仲尼激战正酣,偏房里周子休和丽丽却不紧不慢。周子休赤足踩
在虎皮毯上,丽丽衣裤尽褪,光着身子坐于周子休腿上。子休擒住丽丽的玉乳,
低头细细舔舐,恣意揉捏。那丰腴的乳肉滑嫩若脂,如熟透的蜜桃,甸沉绵软,
道道乳肉满溢出箕张的手掌。子休揉得兴起,轻啮着佳人玉乳上的嫩蕾,将她抚
了个遍。丽丽被子休抚得心荡魂飞,阵阵酥痒蔓延全身,纤纤玉指勾着子休肩胛,
檀口娇吟轻哼,似诉相思之苦,那玉靥醉红,红唇微启,娇柔妩媚之态令子休看
了心驰神往。遂松了丽丽,解下衣裤,露出阳物,让丽丽为他品箫一番。(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