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妾十数人,不也还是让你们幸幸福福,高高兴兴?」
柳运的元配夫人姿色已老,但地位却高,并由于柳运花天酒地,独守空房日
久,对妻妾成群并无好感,道:「妾身虽是妇人之身,但却知酒色误事,你看如
火、如风他们,成天寻花问柳,怎能将心思放到正事中来?当前朝政被陈家把持,
我们再不励精图治,恐被他人所乘。」
柳运闻言,不甚高兴,面色沉了下来。
此时大公子和四公子的生母四夫人观颜察色,自知老公在想什么,便笑道:
「唉哟,大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领兵打仗,那是男人家的事,我们女人不该
管的,我们要做的,不是把老爷服侍得高高兴兴,舒舒服服,这样才有力气去办
正事啊!」
一番话将柳运说得连连点头,笑逐颜开,心想还是这四夫人最体贴自己。便
向四夫人问道:「对如烟婚事,你有何看法?」
四夫人笑道:「老爷刚才说,男子流大丈夫,三妻四妾,偎红倚绿,不算缺
点。我看不但不是缺点,反是男子流气概的表现,试想,一个看到女人都没想法
的人,我们女人又怎会喜欢?越多姐妹喜欢夫君,才证明夫君越有魅力,这是我
们为妻为妾的骄傲,又怎会是缺点呢?」
柳运闻言大喜,示意四夫人继续说下去。
四夫人给柳运抛个媚眼,继续说道:「男人三妻四妾虽是我们女人的骄傲,
但也要御女得法,才能让姐妹们雨露均沾,为夫君尽心尽力。老爷你身具绝世性
功,当然把我们驾御得服服帖帖,但那个天成,却不知他在这方面功夫如何?如
果是个银样腊枪头,我们如烟嫁过去之后,不是跟着受苦吗?」
柳运听罢,捋须大笑道:「还是四夫人考虑周全,我这就叫那小子过来!」
说罢唤过从人,要传我、如烟、玉婷进来。
四夫人听罢,妖媚的眼神中掠过一丝得意。
我正与四女闲聊,突闻柳运相传,哪敢怠慢,立即与如烟、玉婷晋见。只是
纳闷往常议事均在议事厅或客房,今日怎会进了内院?难道是谈我和如烟、玉婷
成婚之事?心下暗喜,脚步轻快地随从人进了内院。
跟着从人走进一间房子,那从人笑道:我就送公子和小姐到此,以后的事就
交给她们了,说罢向前一指,便关上房门。
只见四个丫头打拌的美人儿立在房内,身着红色的纱衣,纱衣内竟是肉光闪
闪,浑圆的乳儿隐隐若现,下身三角地带亦是黑黑一片,除了外面这层薄纱外,
竟是身无寸缕!我这段时间除了婷烟四女,还没怎么碰过其它女人,见到此景,
不由得口干舌燥,下身硬起。
难道柳运是让我来淫乱作乐的?那为何还叫上婷烟二女?不会是搞交换性伴
侣之类的乱伦游戏吧?我咽了咽口水,虽欲火高升,但也提高警惕,交换性伴侣
那万万不可,如烟玉婷只能是属于我的,决不能让他人染指,就算是老丈人也不
能。
更惊奇的还在后头,只见前面四女齐齐跪下,道:「小婢为公子更衣。」
我惊问:「如何更衣?」
四婢指了指手中的一套睡衣,道:「就是穿上这套衣服。」
我定睛一看,那套衣服就是一件薄薄的袍子,看起来是往身上一套就能穿上
了,我疑道:「怎么要穿睡衣议事呢?」
四婢笑道:「这里不是议事厅,叫春水堂,是老爷听歌看舞的地方。」
我望了望身旁如烟,如烟想想老头子一向生活腐糜,在这样的场合谈婚论嫁
也不奇怪,便对我点点头。
我走到四婢面前,四婢便将我外衣脱去,我以为脱去外衣就可以了,不料四
婢竟然要将我的内裤脱下来!
如果烟婷二女不在,我还不觉得什么,但二女在旁,不能如此。我忙拉住内
裤,道:「不可!」
不料四婢却是不依道:「依老爷的惯例,男宾是一定要脱了内衣裤才能进场
的,否则我们要被老爷治罪。」
我还是不同意,一时间僵持不下。如烟对府内淫糜之事早已习惯,倒还没什
么,玉婷在旁看着四婢一定要脱掉我的内衣裤,心中有气,正要说话,却被如烟
拉住,轻轻在她耳边道:「入乡随俗。」
说罢笑着走过来,拉开我的手。四婢笑道:「谢谢小姐。」一面将我脱个精
光,我下面阳物早已坚硬勃起,就在跪着的四女脸前晃动,让我一时无地自容。
四婢却轻车熟路,将睡袍套在我身上,我这才发现睡袍前面连纽扣也没有,
只有在下身处有两根丝线拴着,将左右衣服拴住,才使宝贝不致于伸出袍外。
四婢一笑,领着我们走进了内堂。一进内堂,确实是春水满堂,把我吓了一
跳。原来这屋中间是一个舞台,屋子四周挂满了裸女画像,还有男女交合的各种
姿式,明显是一处淫糜场所。
在内堂最后面,坐着五个人,分别是柳运和四公子,他们均穿着和我一样的(责任编辑:admin)